天色將晚,才回到了風崖,江觀硯帶著陳沫沫,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江觀硯已經兩天一夜沒有睡了,他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洗了個熱水澡,便睡了過去。
陳沫沫坐在另一邊卻是難以入眠,她睡了很久,雖然睡得都不是很好的,但也能管一些精神上的作用的,自己沒有那麼困倦。
賈仁貴在二人回來時候就已經得知了消息,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未來幾日的計劃,心中雀躍不以。他們隻不過是還剩幾天的時間,自己就可以成功了,隻剩下幾天而已,為了保險起見她,就算去討好又怎麼樣。
次日,江觀硯早早就醒了過來,然後帶著陳沫沫去見了梁關,這次平安歸來,作為二當家的,自然要像大當家的稟報一聲。
“觀硯,你和嫂子一起回來了?真是好久不見,晚上去一起吃個飯,慶祝你們平安回來。”賈仁貴麵帶微笑著上前去問道。
江觀硯淡淡撇了他一眼,“不必了。”他直接走了過去,並沒有在去理身後的賈仁貴,麵無表情的帶著陳沫沫走了過去。
賈仁貴眯了眯眼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嘴角閃過一絲奸詐,他本來還覺得可以跟他們好好說一下了,看來還是算了。
“觀硯,回來了?”梁關剛要出門,就看見江觀硯走了進來,便打消了要出門的念頭,直接跟著他們走了進來。“這次出門感覺如何?”
“收獲還不錯,大當家的這是要出去?”江觀硯點點頭,嘴角微微一翹。
“沒事沒事,我什麼時候出去都一樣。”梁關擺了擺手向院子裏走去,“你們兩個人也出去好幾天了,這樣吧,晚上咱們一起吃點?喝點酒。”
賈仁貴這個時候正從門外走了進來,聽見梁關說的這句話,接了過來,“對啊,剛剛我還說呢,結果被拒絕了,看來還是要大當家的問!”
江觀硯皺著眉頭,看著二人,梁關就是那個性子,但是賈仁貴的態度太離譜了,往常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也從來沒有叫過他一起吃飯。
“嗯,那大當家的我先回去了。”說完,江觀硯帶著陳沫沫率先走了出去,他要趁著七彩花還在新鮮時刻煉製成藥水,對於以後使用還會有更好的效果。
他們走了以後,賈仁貴坐到梁關對麵,“大哥,我看他是不是架子太大了,明明沒有您的身份高,卻偏偏自視清高。”他一臉氣憤,仿佛是在為大當家的打抱不平,但是知道他心思的,就知道這是挑撥離間。
“觀硯我總覺得賈仁貴今天很不對勁。”陳沫沫才一回到院子裏,就對著身旁的人說到。
“哪裏不對勁?”江觀硯繼續向前走,一邊問著身邊的人,關於賈仁貴的不對勁,它已經看出來了啊,既然陳沫沫說出來了,就讓她先講一下自己的看法。
陳沫沫皺眉,“我看他前幾日也沒有這麼客氣過,不對咱們橫眉豎眼就不錯了,今天還邀請吃飯,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
“嗯,我也這麼覺得,先留意一下他的行蹤吧,你不用管這些了,記得離他遠一點。”說完江觀硯走向自己的藥房,並沒有讓陳沫沫跟著。
此時已經申時了,太陽高照,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陳沫沫沒有回屋去,反而看了一下院子裏的草藥長勢如何。幾日不見,草藥長的雖然很好,但是旁邊的雜草也長的很快,她蹲下來,一顆一顆的把這些草藥除掉。
江觀硯走進藥房,直接讓元子叫了暗衛進來,因為上次陳沫沫落水,他就叫人跟在賈仁貴身邊,以免再出現什麼事。“這幾日他有沒有什麼反常?”
“回先生,賈仁貴這幾日跑了白虎寨幾趟,不過待的時間都不長,可是風崖和白虎寨勢如水火,此事定然反常,隻不過沒有您的吩咐,屬下沒有跟進去一探究竟。”暗衛不愧是暗衛,一身黑衣,頭發臉都包了起來。
“你先回去吧,記得下次不管他去任何地方,多留意一下他的行蹤,還有談話的內容最好都要知道。”江觀硯吩咐到,人都走了之後,他轉過身,走到桌子前,打開了盛著七彩花的盒子。
他花了一天的時間煉製這些花朵,跟在花朵中間的還有那條小小的赤蛇,它雖然應該跟在陳沫沫身邊的,隻不過因為陳沫沫怕它,就沒有帶在身邊。
下午時分,江觀硯從藥房中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院子裏的陳沫沫,她在哪裏小小的一坨,仔細的找藥材中間長著的雜草。
“你出來啦?”陳沫沫站起身,卻因為長時間蹲著,猛地一起來,踉蹌了一下,隨即站穩。“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剛才大當家的叫人過來問話,讓你出來之後直接去他的院子就行了。”
江觀硯走了過來,拉著陳沫沫的胳膊,到一旁的水桶,“洗手,然後跟我一起去。”
“我去的話,不太好吧,我還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她躊躇著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