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怎麼了(2 / 2)

陳沫沫一臉倔強的用腳撐著自己想要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陳沫沫一點也不像在這裏繼續待下去了這樣的羞辱對於自己來說是實在是夠夠的。

陳沫然看著此時倔強的陳沫沫,寧願爬在地一點點的挪動也不願意張口求自己一句,還在江觀硯的麵前說出那樣惡意的話語,陳沫然雙手緊緊地拽在一起,紅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爬行的陳沫沫。

陳沫然猛地一下走上前一把大力的拉過陳沫沫的雙手笑著說著:“姐姐,著你這樣多不好!我來扶你過去。”

“啊……”

陳沫沫被突然其來的陳沫然大力的拉扯,瞬間撕裂了身背後的傷口,血水瞬間流淌而出,陳沫沫閉著眼神沒忍住的大聲叫喚著。

一旁的江觀硯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看著越發蒼白的陳沫沫,心裏不禁的滿是心疼不忍心看著。

隻是一想起陳沫沫倔強著脾氣,死也不像自己屈服的那股勁,江觀硯的內心又煎熬不已,陳沫沫此時已經痛到沒有力氣去推讓著陳沫然的雙手,卻又痛恨自己現在的模樣。

“陳沫然你給我放開你的手!”

陳沫然聽見陳沫沫大聲的怒吼,卻絲毫沒有想要放手的跡象,陳沫沫越發怒氣不止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陳沫然。

就在兩個人陷入僵局時,江觀硯在內心裏歎息著陳沫沫這樣的女人,後麵的血都已經浸濕了衣襟,卻絲毫不肯開口像自己求饒一步,江觀硯看著此時的陳沫然陰狠的實在是讓人可怕,自己要是在晚一點過去的話,陳沫沫估計就要在陳沫然的的揉捏之下失血而多而死。

江觀硯一想到這裏快速的走上前大力的拉扯著陳沫然上一邊去,江觀硯一把用力的姿勢抱起了不知所措的陳沫沫。

陳沫沫在疼痛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一下就被人用力的的抬起,陳沫沫突然發現江觀硯抱著自己的姿勢居然是那麼熟練,自己的後背除了一開始撕扯出來的疼痛,之後就再也沒有疼痛的感覺。

陳沫沫皺著每天看著一言不發的異常冷漠的江觀硯。

江觀硯沒兩步就把陳沫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陳沫沫和江觀硯兩個人都沉默的沒說話,江觀硯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似的,拿出櫃子的藥膏看著陳沫沫冷聲的說著:“趴著。”

陳沫沫倔強的轉過腦袋不在看江觀硯,對於江觀硯的示好,陳沫沫當然是拒絕的!陳沫沫一直不願意吭聲,也不回應站在自己身旁拿著藥膏的江觀硯。

陳沫然此時突然覺得自己成了最為尷尬的人想要上前笑著說著:“少爺啊,這種事情還是讓我來吧。”

江觀硯看了一眼陳沫然笑著說著:“乖,你先去房裏等我。”

對於陳沫然的詢問,江觀硯沒有做出正麵的回應,江觀硯當然知道要是陳沫然來處理這些事情,受苦受罪的隻會是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陳沫沫。

陳沫然聽著江觀硯的拒絕沒有多說什麼,冷著一張臉死死的看著床上的陳沫沫,遲早有一天自己一定會取代陳沫沫在江家的地位。

江觀硯看著陳沫然已經離開,回過頭看著此時依舊是一臉倔強的陳沫沫冷聲到:“趴著。”

陳沫沫本想繼續和江觀硯對抗著,隻是想到自己在這樣下去的話,受傷害的不管如何都是自己,為什麼自己要做出那麼傻的事情,自己在這樣猶豫下去,背後的血水都快要將衣服和背部黏在一起,到時候再來處理傷口,受痛苦的豈不是自己了。

陳沫沫憋著一張因為害羞而通紅的臉蛋,慢慢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趴在床上,為什麼江觀硯在自己身邊的時候突然覺得好安心,陳沫沫突然回憶到江觀硯和陳沫然兩個人緊緊的摟在一起的時候,陳沫沫總感覺心裏有說不出來的膈應。

江觀硯小心翼翼的掀開陳沫沫的衣服,滿目瘡痍的傷口還在流淌著血水,江觀硯眉頭不自覺的緊緊的鎖在了一起,突然覺得自己居然是那麼心狠,江觀硯看著躺在床上的陳沫沫,他多麼想有一天陳沫沫能夠接受自己的心。

江觀硯小心翼翼的觸碰著傷口,藥膏一抹在陳沫沫的身上,陳沫沫就會發出嘶嘶的抽痛聲:“忍著一點吧!很快就好了!”

陳沫沫趴著床上,為什麼他覺得今日的江觀硯和往日的不太一樣。陳沫沫想不明白他也不想去想。

江觀硯很快的收拾好了傷口看著陳沫沫說著:“你的舊傷口沒有長好,現在老傷口又來了,你在不好哈修養,你後背就會很難看的。以後有什麼時候讓下麵的人來就好了,你就不要亂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