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觀硯此刻腦袋一片空白,看著哭泣的陳沫沫,突然一下子抱起陳沫沫瘋狂的說著:“陳沫沫你給我聽好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那就將錯就錯吧!你注定是我江觀硯的女人。”
陳沫沫一臉淚痕的看著江觀硯:“我就是死也要離開這裏。”
惡狠狠地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江觀硯。江觀硯觸碰到這樣的目光,不知為何想到了陳沫沫會離開自己的想法的,江觀硯已經無法離開陳沫沫了,不管出現了什麼事情,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陳沫沫,始終都無法讓陳沫沫離開自己。
江觀硯無法想象自己究竟愛這個女人愛到了哪一個地步江觀硯無法想象。
陳沫沫站起身看著江觀硯:“你是江家的少爺,要什麼樣的女人你都有,我隻是陳家不要的可有可無的女兒,我對你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可言,你為何要執念於我!”
江觀硯看著此時的陳沫沫好像與往日的不一樣,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居讓江觀硯莫名的心慌,江觀硯想到自己在商業之中都能夠叱吒風雲,為什麼如今麵對一個小女人,居然會是這般的無能,江觀硯似乎煩躁這樣的自己。
江觀硯猛的一下毀掉了桌子上的一切,憤怒的拖著掙紮的陳沫沫大聲的說著:“陳沫沫,這一輩子,不管你是生是死,都要在我江觀硯的懷裏,都隻能在我一人的懷裏承歡。”
江觀硯說完就猛的拉過一旁的驚慌失措的陳沫沫。陳沫沫看著此時就像是發瘋了一般的陳沫沫奮力的掙紮著想要逃脫。
隻是對於江觀硯來說,陳沫沫此時就像是弱雞一般的,無論怎麼樣的掙紮對於江觀硯來說,都絲毫的沒有用。
“江觀硯,你個混蛋,你給放手,你放手你聽見了沒了!”
陳沫沫大聲的叫喊著,此時的別墅安靜的可怕,傭人更是不敢出來一步,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惹禍上身。
“你不是要離開我嗎?你隻有懷裏我的孩子,你就再也不回來離開我了!”
陳沫沫耳邊響起了一陣耳鳴,為什麼這個男人居然會用孩子來威脅自己,他到底是怎麼了,是瘋了嗎?
“江觀硯,你是不是瘋了,我根本就不愛你,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此時的江觀硯早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完全不顧身下的陳沫沫的大喊,江觀硯一件又一件撕扯著陳沫沫的衣服,盡管陳沫沫奮力的抵抗,最終抵不過一個男人。
江觀硯紅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陳沫沫:“不管你對我有沒有愛情,但是這一輩子我江觀硯是不會放過你了。”
江觀硯已經不想再多和陳沫沫廢話了。拖著全身光滑的陳沫沫就陷入了一整鋪天蓋地的狂吻,江觀硯想要用力的堵住她的嘴,這樣就不用在聽陳沫沫的說出來哪些心痛的話。
江觀硯拖著陳沫沫來到了樓梯間,陳沫沫躺在一層又一層的樓梯之間,背部感覺到惡狠狠的疼痛。
陳沫沫大聲呼喊著:“江觀硯,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陳沫沫流淌著大顆大顆的淚水。
江觀硯絲毫不顧忌的,想要將自己心裏的頭痛,讓陳沫沫身體能感覺到:“不管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從我的身邊離去的,不會的……”
“啊……”
江觀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進去了,陳沫沫多的背部夾著著樓體之間的疼痛,反複的摩擦著,陳沫沫疼,陳沫沫覺得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疼,可是陳沫沫隻知道自己的心更疼。
江觀硯將怒氣,和嫉妒全數的灑在了陳沫沫的身上,就這樣從黑夜到白天,江觀硯看著陳沫沫後麵有血流出,最終放手了。
一晚上的折磨讓陳沫沫的後背早已經傷痕累累,她痛到沒有知覺,痛到昏厥之後,再一次被揉捏而醒嗎,就這樣反反複複被折磨的了一夜。
江觀硯看著早已經傷痕累累痛到昏死過去的陳沫沫,江觀硯終於心裏有一絲的不忍的看著,昨天夜裏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般,為什麼自己像是無法控製的野獸,在侵蝕著陳沫沫這一隻小羊。
江觀硯抱起一旁的陳沫沫,看了一眼身後的慘不忍睹的後背,江觀硯觸碰到陳沫沫的身體居然如火爐一般的發燙,江觀硯有些慌了,撥打著私人醫生快速的來到了江家。
江觀硯的私人醫生是江觀硯多年的好友,看到江觀硯笑著打趣說著:“城兒啊,三年沒見,怎麼我今日見你氣色好著呢,怎麼會把我從瑞士突然喊過來。”
江觀硯似乎沒有多大的心思和自己的好友打趣拉著趙平飛快的來到陳沫沫的房間。滿臉擔憂的說著:“好好看看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