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怎麼了(1 / 2)

陳沫沫看著不知為何突然回到家裏的江觀硯內心居然有些恐慌,再看看身旁的左東澤麵容毫無血色。陳沫沫當然不傻能聽的出來江觀硯話語裏的嘲諷。

左東澤不怒反笑的說著:“怎麼了?江少爺,是不是如今就連我來到你的貴府以後也需要經過您的同意嗎?”

陳沫沫就這樣看著江觀硯和左東澤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兒。陳沫沫突然心頭一緊,難道這兩個人認識?

陳沫沫為了緩解尷尬看著江觀硯笑著說到:“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那麼早呢?”

江觀硯冷若冰霜的臉龐看著陳沫沫笑著說道:“怎麼?我回自己的家裏也要和你說一聲嗎?”

陳沫沫聽到江觀硯突然之間冷漠的回應自己,心裏很不是滋味,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又又湧上了陳沫沫的心頭。

左東澤在一旁緊緊的握著拳頭,自己心頭如寶的女人再自己的好兄弟麵前如此的低廉,盡管想開口,但是又不知道以什麼樣的理由。

江觀硯率先主動的說道:“怎麼了?兩個校友在家裏敘什麼舊呢,剛剛看你們聊的很開心,怎麼我一來就不說話了,是不是我打擾到你們了?”

“江觀硯,你是說的什麼話?”左東澤終於忍不住的站出來大聲的怒斥著。

江觀硯一臉的無所畏懼的說著:“怎麼了?我有說什麼不對的話,我說的一直都是事實嗎,我的好兄弟你在我不在的時候是準備來我家拜訪我的嗎?”

陳沫沫知道江觀硯誤會了,上前拉著江觀硯的手臂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左東澤剛剛送我回來的,路上開車很累的,我讓他上來休息休息。”

“我問你話了嗎?”

江觀硯一陣怒吼,陳沫沫此時就像是驚呆了,沒有想到江觀硯會突然對自己發火,兩個人在一起相處那麼久的時間裏,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相處著,江觀硯也從來沒有對自己發過那麼大的火,陳沫沫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左東澤在一旁聽不下去的說著:“江觀硯你這是在發什麼瘋,事實就像是陳沫沫所說的那樣,你為什麼不信她?”

看著兩個人開始了一唱一和,江觀硯揉揉自己的眉頭不悅的說著:“好了,現在我要處理自己的家事了,我就不送客了,慢走不送!”

左東澤憐惜的看了看一旁的陳沫沫,自己待在這裏隻會讓事情更加嚴重下去,而此時自己什麼都做不了才是最難過的事情。

左東澤沒有說話,就這樣默默的離開了。

陳沫沫安靜的站在那裏有些委屈的紅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江觀硯一回來就要這樣對自己。

江觀硯沒有說話卻心口一股怒氣的拖著陳沫沫一把丟在了沙發上,剛剛隱忍著怒氣瞬間暴跳如雷的說著:“說!你們到底是是什麼關係!”

突然之間的舉動有些嚇壞了陳沫沫,陳沫沫有些害怕的看著眼前紅了雙眼的江觀硯,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不住的解釋著:“沒沒有關係,我和他隻是朋友!我們沒有關係!”

“朋友?”江觀硯一想到剛剛回來時看著兩個人在陽關下麵笑的笑麵如花的模樣,江觀硯滿身怨氣,一把衝到陳沫沫的麵前,撕扯著陳沫沫的白紗裙。

陳沫沫開始慌了,不停的掙紮怒吼:“江觀硯你冷靜點,不是這樣的,你真的誤會我了。”

此時的江觀硯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雄獅絲毫不顧及陳沫沫的叫喊。

陳沫沫害怕到紅著的眼防身大哭:“我沒有,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為什麼你不信我!”

江觀硯看著躺在自己身上,身上的衣物被自己早已經撕碎淩亂的丟在了一旁,身下的陳沫沫就像是一頭失去神色的小綿羊,因為害怕不停的顫抖自己的身體,江觀硯有些心疼自己對她的粗暴。

江觀硯慢慢的從陳沫沫的身上下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陳沫沫立刻躲在沙發的一角拿著一旁的沙發墊子遮擋自己裸露在外地身體,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江觀硯突然之間就和發瘋了一般。

陳沫沫從未來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上一次的處子之夜也是在被迷暈的情況下發生的,二十多年的時間,陳沫沫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除了憤怒陳沫沫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懼,那種身體被控製無法支配的感覺,陳沫沫害怕極了。

陳沫沫縮在沙發的一角不停的抽泣著,江觀硯忽然之間有些心疼坐在一旁拿出一支煙壓抑著自己心頭的怒火,差一點,差一點自己就沒有控製住自己,江觀硯明白自己的自控能力都是在自己控製的範圍之內,這一次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怒火支配的有些喪失了心智。

夜色漸漸的微涼,客廳發生了巨大的聲音,沒有人一個人敢進到大廳內,江觀硯似乎冷卻了好久之後,看著一旁的陳沫沫依舊低著腦袋不停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