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飯堵不住你的嘴嗎?”安安神色淡淡,挑眉問。
“堵不住。”沅青果斷的回。
安安抓起一隻雞腿,不客氣的塞進了沅青的嘴裏,雞腿將沅青的最撐成了‘O’型,看起來那麼的好笑。
安安笑了。
沅青滿臉癡漢樣,含糊不清的說,“安安,你笑起來真好看。”
“……你啊,吃你的飯。我晚上真有課,可能很晚。不跟你扯了,這邊這份便當你先收著,要是晚上幹爸幹媽真不給你飯吃,你就吃這個。”說著,安安再也不逗留,在沅青依依不舍的目光嚇,離開了別墅。
安安是學科研的,二十二歲的她,準備攻克研究生,所以很晚了都會在和導師泡在實驗室尋找精密慎微的實驗數據。
而做科研的人,則非常的需要集中注意力。
可是不知道怎麼了,這幾天的安安一直集中不了注意力。
正在觀察儀表的時候,導師叫了她幾聲她都沒聽見。
“安安,你最近怎麼了?”一連叫了十多聲,終於將安安叫了回神,導師關切的問。
安安掩飾的回,“沒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晚上失眠吧。”
“失眠?”導師皺眉。
“嗯,不是快考研了嘛,最近壓力特別大,很晚都在想實驗的事情,所以夜裏輾轉難眠。”安安揉了揉太陽穴,收手的時候,手指不經意的扶過了被沅青親過的側臉。
“以你的資質,考研完全沒有問題,不要太過於焦躁,不然會適得其反的。”導師語重心長的勸道,“平常心,越是臨近考試,安安你越是要注意自己的情緒。”
“恩,我知道,我會調整的。”安安回。
導師拍了拍安安的肩膀,繼續進行著未完的實驗數據觀察。
這一晚,又折騰到十點多鍾,才將這個實驗做好。
導師住在學校的宿舍裏。
實驗結束後,安安一個人沿著學校偌大的操場上走著,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抬頭望著滿天的繁星。她喃喃自語的問,“奇怪,我今天為什麼會這麼慌呢?”
這感覺,就像即將有事情要發生一樣,太令人不舒服了。
坐了片刻,感覺並沒有好轉太多,時間到了十一點。
安安四處看看,學校外麵已經沒什麼人了,她也該回去了。
卻不曾想,她剛起身,便被兩個男生攔住了去路,他們嬉笑道,“方明安。”
“什麼事?”安安問。
這兩個人她認識,一直在約她,都被秋然擋掉了。
“你不就是仗著有個有錢老爸,沒事高冷什麼呀?不就出去吃個飯嗎?我們兄弟兩都約你不下十回了,你為什麼就是不應呢?跟我們吃一頓飯,難道會死人不成?”高一點的男生飛揚跋扈的問。
矮一點的男生附和,“就是,一頓飯而已,吃了算給個麵子。別以為你長的漂亮,家裏有兩個臭錢,就可以不把我們兄弟兩個放在眼裏。我告訴你方明安,這個世界上,不僅僅隻有你們一家有錢。我和我大哥,家裏不但有錢,我們老爸還是當官的。都說民不與官鬥,就算你家有錢,也最好不好惹當官的。”
“所以你們到底想說什麼?”安安克製著暴走的脾氣,斂眉問。
“今晚,跟我們兄弟倆,恒客酒店吃個飯,以前你冷落我們的事情就算了。”高個子說。
“那我如果不吃呢?”安安又問。
“不吃?”高個子複述了一遍,和矮個子對視了一眼。眼神交彙過後,兩個男生氣勢洶洶的衝向安安,“既然你不識好歹,那我們隻好用強的了。”
安安早防著他們對自己動粗,在他們出手的那一瞬間,一個回旋腿狠狠的踢在了高個子的心口。卻不曾想,她用力過猛,高跟鞋硬生生的崴了一下。
反應及時的她踢完人快速的收腳。
但縱然如此,她也能感覺自己的腳扭著了,動一下都在疼的鑽心。
“方明安,我看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被踢的高個子怒了,從身上直接掏出一把水果刀。矮個子緊隨其後,也掏出了水果刀。
月光照在水果刀鋒利的刀刃上,發出一陣陣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