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於爾根!”出身於平民跟奴隸的軍隊,竟然將屠刀伸向了平民,這算是什麼?就在這緊急的時刻,我立馬叫住正在前麵奔跑的於爾根。
“怎麼了,我的朋友!”於爾根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著我。
“為什麼!”我指著前方,那個女人的屍體,問他道:“她也是被壓迫者,為什麼,你們要殺她!”
“啊,那個女人是吧!”於爾根順著我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了那個女人,可憐的女人竟然成為第一個被屠殺者而被忽略。隻見於爾根“嗤”得一聲笑了出來,他竟然覺得這很搞笑,他指著這個女人的屍體對我解釋道:“哦,我的朋友,這僅僅是場戰爭,再說了,誰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隱藏在平民當中的羅馬人。”
“所以你就認為所有人都應該死掉是嗎?”
麵對著我的緊追不舍,於爾根也收斂了他本不該有的笑容,麵對著我,是嚴肅的表情,對,就是這個表情,這個問題必須要嚴肅對待。
“那麼,我的朋友。”於爾根指著那具屍體問我道:“這個女人,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
“是你的親人嗎?”
“不是,我根本不認識她。”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問我?”於爾根終於沒有了耐心,他開始大聲嗬斥我道:“你最好在我們的手下不要有那麼多地異議,這就是我們的做事方式,這也是他們羅馬人如此對待我們的回應!別忘了是我解放的你!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當時的疼痛跟被拋棄吧!”
“沒有,”他的話讓我無法反駁,我隻有低頭。
“那麼最好。”於爾根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所以接下來,我希望你不要再有任何一點不滿,這件事你現在可能不舒服,但是以後你就習慣跟諒解了!”
習慣,諒解?
這個詞用的非常地有水平,殺人者口口聲聲為自己辯護,殺了一個無辜的人竟然還需要他人的諒解,我真的無法接受。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咬了咬牙,心裏告訴自己死的不是我。用這樣荒唐的言論搪塞住自己恐怕這是唯一一個能夠勸說我屈服的理由吧。
身旁的安德魯拍拍我的肩膀,當著那於爾根的麵,對我說道:“行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做過,不是嗎?”
“原來你們曾是軍人?”安德魯的這番話讓於爾根眼前一亮,倒是讓我有些慌了,我該怎麼解釋我跟安德魯從哪裏來的呢。
我暗暗罵了安德魯一句“蠢貨”,接下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眼前這個兩眼放光的於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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