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
我看著那個翻譯吆喝道:“現在給你們的這個混蛋老不死的說,問問她到底什麼態度,看看我的同伴,他現在再不接受治療,他媽的你們在場的誰都得死!”
“冷靜!冷靜羅馬人,我勸你冷靜,我祈求你們的耐心!”
這個翻譯在不停的低三下四地安撫著我,伸手希望我能夠保持冷靜,於此響應的,他再一次俯下身在那老巫婆的耳朵旁說著。
這個老家夥,也不知這個翻譯的言語裏是添加了迷藥還是說了其他,這老不死的的臉上的皺紋都在他的言語當中緩緩舒展開來,緊接著她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
是不是她終於放下了心裏地那個坎,還是聽了那個翻譯說出來地威脅而開始動搖了。她緩緩睜開了雙眼,在眾目睽睽之下起身,轉身走進了位於她身後的一間草屋。沒有過多久,就看見她拿著一個木碗,那裏麵裝滿了各種我都叫不上名字的藥來。
她捧著這藥,對我說了幾句。那翻譯立即開始複述說道:“這木碗裏麵的草藥都是非常珍貴的,興許能夠對你的同伴有療效。”
“嗯,這就完了?”
“嗯,對!”
嘿,這小子也是足夠的膽大,他這個沒眼色的家夥當我是傻子嗎?這藥難道是我來用,然後給這個爛腳仔放了是嗎?
“那麼,你,你們現在!”
我用短騎槍指著他們,接著說道:“給我把藥準備好,然後!”我又指著那躲在人群後麵偷偷抹眼淚的姑娘們說道:“你們來給我的同伴療傷!”
姑娘們一定是被我給嚇壞了,她們眼神空洞的望著我,手還指著自己,顯然是不敢相信這樣一個事實。
“還磨蹭幹什麼!快啊!”
隨著我的嗬斥,這幾個姑娘先是被嚇了一大跳,後麵又趕緊一路小跑。
隻見她們幾個湊到老巫婆的身邊,老巫婆不緊不慢地將那草藥捏碎並放在嘴裏嚼了嚼,忙活了半天可算是吐滿了滿滿一個木碗。
“切,合著治療的全是口水啊!不過也好,可算是拿出了真家夥來。”
我的心裏有些許的惡心,還不忘用那抓過藥的手在這個爛腳仔的衣服上蹭了蹭。
那幾個姑娘捧著碗,戰戰兢兢地從我的麵前經過,她們低著腦袋大氣都不敢處一口,我將騎槍地槍尖抵在爛腳仔的下顎,就是怕這幾個姑娘有不怕死的撲了上來。她們五個被我攔下了三個,剩下的兩個看上去瘦弱的也是表現出最驚恐的才準許靠近安德魯,因為她們膽小,所以我才放心她們為安德魯醫治。
隻見這兩個姑娘捧著碗一步一步來到安德魯的麵前,稍作分工,隨後一個扯鎖子甲,一個開始塗藥。
她們太害怕了,捏著鎖子甲的手指在不住地顫抖,整個人的臉都蒼白的跟一張白紙一樣。這怎麼能夠為安德魯治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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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1/114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