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埃提烏斯閣下!”安東尼對於埃提烏斯的所說第一個持反對的意見,他上前一步,指著我沉聲說道:“我們完全有理由認為他是知道蓋伊的去處,正相反,如果這胸口的傷是他故意為之的呢?”
好一個詭辯,安東尼不愧是一個資深的元老院政客,經過了他的嘴巴,白的都說成了黑的。我沒有力氣去反駁他的詭辯論點,我想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的謊言吧!
“這個解釋非常牽強,安東尼閣下!”
果不其然,埃提烏斯第一個發出質疑,他指著安東尼說道:“你在還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私自要給奧裏烏斯.盧迦行刑,已經是對我的不敬了,現在我倒是懷疑你到底有什麼膽量無視我的存在。”
安東尼吃了癟,應該是屈服於埃提烏斯的權利之下吧,說得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不過這點挫折對於這個資深的政客來說並不算什麼!
“那麼,讓我們好好來暢想一下。”
一看是說服不了埃提烏斯,安東尼就把目標轉移到在場所有人的身上,他伸出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接著說道:“一個百夫長,按道理講是最不容易負傷的角色,除了戰死的第一百人隊的百夫長以外,一同後退下來的百夫長都沒有負傷,可是為什麼隻有奧裏烏斯.盧迦受重傷?”
“如果說他們是混戰中不小心負傷的呢?”
人群中又傳來質疑。
“好問題!”安東尼看上去非常興奮,就好像這個問題在無意識當中為他開始新的論述而做好了鋪墊。這個滔滔不絕的家夥,此時正麵帶微笑,昂首挺胸給人以自信相對的,聲如洪鍾的說道:“先生們!眾所周知,我們的軍團百人隊編製,百夫長是士兵們重點保護的對象,如果說證據,那麼此時正站在營帳外麵毫發無損的兩個百夫長就是最好的例子。可是我們再看看奧裏烏斯.盧迦。”他指著我胸口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借題發揮道:“他,為什麼會受到無緣無故的傷,難道真的是日耳曼人所為?剛剛那位先生說的很好,混戰,可是撤退下來的士兵有相當一部分據調查都是奧裏烏斯.盧迦的麾下,這又怎麼解釋?”
不愧是元老院的議員,我環顧著四周頻頻點頭稱是的眾人,心裏倒是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誇安東尼的善辯,還是該罵眾人的愚蠢!
“埃提烏斯閣下!”
蒼老的聲音在呼喚他的名字,埃提烏斯轉過頭去,我也一道隨之望去,看到的是那身著長袍的神父,那個老神父,手裏顫顫巍巍地舉著那金色的十字架坐台,蒼老的都需要隨從來服侍,可是歲月這並沒有改變他的那深邃的目光。他輕聲咳嗽,用手空抱拳遮擋在嘴前,看上去是接受了非常係統的禮儀。
“哦?加爾巴神父!”埃提烏斯的語氣明顯緩和了不少,他麵向加爾巴神父,可是高昂的胸膛依舊掩蓋不住他的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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