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狗牙可真毒啊。”
我開始慶幸被咬的不是我。
“可不是嘛,那該死的勃艮第蠻子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自打生下來就沒有洗過澡。野蠻落後的畜牲,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活下來的,人都那樣,那還指望狗幹淨?哈!”安德魯一提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他認為沒什麼,我倒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染病。
“安德魯,你聽說過狗身上帶一種可怕的疾病嗎?”
“疾病?”
安德魯看著我,一臉的疑惑。
“對,”我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十分致命的疾病,名字叫狂犬病,(因為沒有那個單詞,我就說是能讓狗變得瘋狂的疾病)”
“能讓狗變得瘋狂?”安德魯看我就跟看一個傻子一般:“哦,盧迦,把你綁住餓上三天,我當著上帝的麵發誓,你會比那群後瘋狂多了!”
“哦,我不是那個意思,安德魯!”
知識匱乏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這個問題,因為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使得這個正生悶氣的安德魯成為了一個不確定的定時炸彈,天知道他哪時候發病,到時候我也得防著,可別把我給咬了。
戰場上一地的屍體,橫七豎八地鋪滿了地麵,那被劃開的**洶湧而出的血液早已彙成了一條小河將這處道路淹沒。在其中行走,一腳下去都能聽到很響的“噠噠”聲,那是踩在血上的聲音。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早已經吧幾公裏之外的野狼吸引而來,奈何是戰場上的士兵太多,它們就徘徊在戰場的邊緣,瞪著眼睛,耐心的等待著,他們是不會放過如此得來不易地饕餮大餐的。
過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埃提烏斯元帥這才騎馬不緊不慢地從來時的小路上趕來。這個時候前來突襲的騎兵已經結束了戰鬥,現在更是一個個的馬前掛滿了勃艮第人的頭顱,像是在邀功,更像是在向被打敗的勃艮第人示威。勃艮第的俘虜讓繩索拴上,排著隊站在路邊,是在等待大人物的蒞臨。
埃提烏斯,西羅馬帝國高盧集團軍統帥,就這麼騎著馬,趾高氣昂的從他們麵前走過,也不知那些勃艮第人是不是氣得恨不得咬舌自盡。傾盡全力地搞了一次偷襲,為的就是這個主要目標,結果戰鬥沒勝利,他們自己到成了俘虜然後讓他們的目標觀摩。
號角手吹起集合的號聲,匆忙集合的士兵們在道路的兩旁排開,還不忘抬開堆積在路上的屍體,生怕礙著了元帥坐騎的馬蹄。
埃提烏斯身穿金色的銅製肌肉胸甲,頭戴金色桂花冠,儼然一幅勝利者的姿態。所到之處,他的騎兵一對一來到俘虜的身後,迫使那些俘虜下跪,像埃提烏斯低頭。
埃提烏斯至始至終都是高昂著腦袋,不會為任何的事物吸引注意力,相反,他的經過,道路兩旁的士兵紛紛低下了頭去。直到停在了那被毀掉的馬車前,才使得埃提烏斯停下了腳步,駐足在李維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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