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以往太多次,都是她被迫跟莫忘發生關係,而且莫忘也簡單粗暴。以往的吻太過於具有攻擊性,甚至有種報複她的痛恨之意。
忽然,莫忘的吻緩了下來,抬起黑眸看去陶笙逐漸迷離的雙眼,微微泛紅的薄唇笑了笑。
陶笙不明白他的笑是什麼意思,好像是在笑她的身體太僵硬,又像是笑她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一點。
正當她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莫忘突然抓住她那雙不知所措的雙手,放在他自己的襯衣領口處,“幫我解開扣子。”
陶笙眼睛眨得飛快,臉頰也是一片通紅,雙手胡亂的幫他把襯衣的扣子全部解開,露出裏麵極富肌理的身體,特別是腰腹處的線條飽滿又明顯,像是特意有練過般。
讓陶笙看得挪不開眼睛,手指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要碰上去。
“解開扣子就幫我脫下來。”莫忘顯得有些苦笑不得,明明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是她總是生疏的另人忍不住想要蹂躪。
陶笙的臉更紅了,她想在他的眼裏現在的自己肯定笨死了。
表現的自然一點啊,又不是第一次!
“嗯……嗯!”她點點頭,幫著莫忘把上衣脫下來。
手裏拿著他的襯衣剛放到一邊,上麵的莫忘猛得壓下來,複而又輕咬著她的耳垂,低啞的聲音仿佛就響在她的耳膜邊上,“吻我,陶笙。”
此時他的聲音就是最好的催化劑,讓陶笙的心髒跟身體都開始止不住的顫動,情不自禁的應著他的意思。
緊張著又小心翼翼的去吻他高挺的鼻尖,緩緩向下吻著他微勾著的唇角,生澀的吻讓莫忘不太滿意,他反客為主再一次調教陶笙的吻技。
次日,陶笙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床上隻有自己一個人。
昨天晚上的晚禮服整齊的疊放在櫃子邊上,她抓了抓淩亂的長發,還以為昨天晚上荒唐的一夜,隻是做的一個夢。
但是當剛下床來,卻險些沒有站穩,又重新坐到床上,才發現小腿肚有些發酸。
呃……昨天晚上好像不是夢?
等她去洗漱完出了房門,看到坐在大廳的餐桌邊,正在跟rzisc談笑風生的莫忘。穿著漆黑的西裝,一如既往的幹淨利落而又溫雅如玉,聽到陶笙開門的聲音時,他回頭看她。
麵帶笑意,仿佛昨天晚上什麼事都沒發生般,“醒了?過來吃早餐吧。”
陶笙眨了幾下眼睛,一頭霧水的走過來在莫忘的身邊坐下,看著他們兩個男人像是忘年交般交流甚歡,不禁讓陶笙懷疑坐在對麵的rzisc,跟天天折磨自己的怪脾氣音樂大師是不是同一個人。
Rzisc像是沒有看到陶笙般,一直跟莫忘交談著,看都沒看她一眼。
而莫忘很尊敬長輩,跟rzisc交談時都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但是手裏的動作還是把自己盤上的煎蛋,不動聲色的夾給了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