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一定是少不了好處的。
“穆夕小姐,請問之前你和鬱小姐在音樂會上演唱的那首歌也是你製作的麼?”有記者將話筒對向穆夕,請她回答。
台上,穆夕一身端莊的淺紫色長裙,如同仙子一般站在講台前,淺淺的笑著,回答道:“是的,那是我創作的第一首歌曲,以後夕樂工作室也會創作出更加優秀的曲子,希望大家喜歡!”
“穆夕小姐,聽說之前那首歌是您有感而發的,請問你有過什麼特殊的經曆麼?可以給說出來給大家分享一下嗎?”另一個記者點到了她的痛處。
鬱凝楞了一下,害怕穆夕想起之前的事情會傷心,擔憂地瞥了她一眼,剛想幫她擋過去,穆夕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已經回答道:“都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好提的。”
她臉上的笑容一直淺淺的,沒有任何的波瀾。
而此時此刻,正是這樣的笑容,刺痛了電視機麵前的穆北勳。
他骨節分明的手捏的越來越緊,隨後隨意地在麵前一掃。一聲巨響之後,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掉到了地上。
嗬,原來過去的事情對她來說都不值得一提麼?還是她已經打算忘掉過去的一切,準備好接受那個音樂學院的學生了?
穆北勳冷笑著,眸子裏浮現出一陣陰冷的神色。
他恨她,他想要毀掉穆夕,可是當初看到她那樣癲狂的模樣,他卻又再也看不下去,選擇了離開穆家。
而此刻他看到她重新恢複了正常,心裏又開始很不是滋味……
這種五味雜陳的感受,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記者發布會結束了之後,穆夕就去處理工作室還沒處理完的事宜了。工作室雖然才剛開業,但是它的名聲早就響遍了整個娛樂圈,有不少的音樂人都很看好穆夕的才華和資源,紛紛上門來找她合作。
而穆寒生和鬱凝則是帶上了鬱依依和鬱父的頭發,一起去了個私人醫院,打算和鬱凝做一下親子鑒定。
穆寒生把頭發交給了信得過的醫生,讓他不要告訴任何人。之後,二人就去了鬱母所在的醫院看望她。
昨晚,穆寒生已經專門托人囑咐過醫院裏的護士,讓她們好好照料鬱母,一有情況就通報他。而鬱母也在昨晚大概十點左右終於度過了危險期,但還一直沒有睜眼。
今早的時候,護士傳來消息,說是鬱母已經清醒過來,也已經轉進了一般的單人病房,並且吃過東西了。
等穆寒生和鬱凝二人到達她的病房的時候,果然看到鬱母睜著眼,此時正氣息奄奄地躺在床上。
雖是看起來很虛弱,不過她臉上的氣色明顯已經好了許多。
病房裏沒有別人,隻剩下了一個看護阿姨,正在細心地幫她洗臉擦手,桌上還放著買來的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