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餘念看著慕深,男人一臉不敢相信。
言綰綰,“……”
慕深提前出去,言綰綰抱著餘念,湊近女人的耳朵,“念念,我們是不是認錯人了,他不是慕深吧?是誰啊?為什麼跟慕深長得一模一樣?”
餘念,“綰綰,你喝多了。”
“沒有,我喝龍舌蘭伏特加都不醉,喝點啤酒才不會醉呢。”
可是,傷心的人最容易醉啊。
餘念沒有把這句話說完,她歎了口氣,“好啦,你沒醉,跟我走吧。”
“不唱歌啦?”
言綰綰還抱著話筒。
餘念拍了拍她的背,“不早了,回家休息……”
“好吧。”
言綰綰倒還是很聽餘念的話的。
慕深先回去包廂,跟其他人說了,自己有事兒就先走了,讓他們繼續,之前錢算他賬上,男人這麼大方,就是沒有玩女人的意思,不過大家也不強求。
何況男人給錢,大家自然客客氣氣恭恭敬敬說一聲“慕總慢走”。
倒是有女人看著男人這張臉心有不甘,但她們這些顯然入不了男人的眼,也就隻好罷了。
餘念跟言綰綰出去包廂,言綰綰忽然說想上洗手間,餘念給慕深發了條消息,就說兩人先去下洗手間,一會兒就下去。
發完消息,餘念就陪著言綰綰去了洗手間,剛到門口,慕深的電話就來了。
“綰綰,你自己進去吧。”
“啊,好啊……”
言綰綰笑了笑,“你接電話。”
然後,女人便自己轉身進去了,咿,哪個是女廁所?
算了,看不清,隨便進去了一個。
言綰綰眯著眼睛,隨便找了個房間進去,然後就脫下褲子,咿,怎麼是馬桶啊?
高級會所就是不一樣,女洗手間裏麵都全是馬桶。
也不多想,言綰綰脫了褲子,就坐在上麵尿尿了,一邊眯著眼睛,啊,好舒服,空氣裏還有水流聲。
舒服完了剛提上褲子,言綰綰便要出去了,可是剛走一步,就發現隔壁,怎麼好大一個身影。
啊……
這裏怎麼都沒門的?
再仔細一個,是個男人!
“啊!”
言綰綰低低叫了出聲,而男人這時候也轉過身來,傅時寒見到女人,眉毛微微的挑了挑,“喲,這不是言大小姐嗎?”
言綰綰伸手捂著眼睛,後退兩步,往下一瞥!
她不是故意看的……
但,好大!
“你你你,你怎麼進來女廁所,你這個変態!”
言綰綰咽了口唾沫,有些驚訝不已,啊,原來男人那個地方,是那樣的長相!
傅時寒低頭看了一眼,男人勾了勾唇,然後將褲子提上,扣好皮帶,空氣裏清脆的一聲響,是金屬皮扣扣上的聲音,惹人遐想。
言綰綰看著男人朝自己走過來,她小心髒亂跳,因為自己剛剛看到的一幕,著實被震懾到了。
傅時寒……
原本在她眼裏,就是個浪蕩公子,雖然披著警服,可是,卻還是掩飾不了骨子裏的那股子騷勁兒。
可是……
傅時寒將言綰綰抵在身後的牆壁上,小女人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的樣子,皮膚很白,是那種牛奶白,幾乎透明,低著頭,甚至是可以看到女人皮膚上那些清晰地青色的筋脈。
眼睛漂亮的幾乎是可以拿來做標本。
鼻梁挺翹,整容模板。
就是這唇瓣,嫣紅飽滿,也是讓男人一看就想含在唇間的。
是個不可多得的妖物。
但是聽說,這言家大小姐,這麼多年,竟然一直單身……
追求者無數,卻沒一個看得上眼的。
他倒是之前見過她幾次,也動過追這女人的念頭,隻是前段時間花城出了幾個大案子,他忙,有時候得了閑暇,家裏的事情,自己又愛玩兒,竟然一時間把這女人給拋在了腦後。
現在居然又在這裏遇到……
所以說,不是緣分,又是什麼?
“言小姐……”
“綰綰,你好了嗎?”
這邊,慕深已經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在樓下去取車了,然後在門口等著,餘念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言綰綰卻還沒出來……
言綰綰聽到餘念的聲音,然後猛地把自己麵前的男人一推,就跑了。
傅時寒一隻手揣在褲袋裏,菲薄的唇瓣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男人倒不是絕對的清白,傅時寒從初中開始,就談戀愛了,從初中到現在,差不多也都談了十個八個了,還都是上了兩個月時長的,要是把那種談個兩三天的都算上的,那都不知道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