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宮殿區作為最核心的功能區,備受學術界關注。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創新工程”和“中華文明探源工程”項目支持下,自2013年3月31日始,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與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聯合持續對陶寺遺址疑似宮城城牆進行發掘,至2017年基本廓清了宮城城牆堆積、結構、年代、發展演變等問題,並重點發掘疑似宮城“南東門”和“東南角門”。
“連續做了5年,這是一個逐漸認識、確認的過程。”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副研究員、聯合考古隊領隊高江濤說,目前明確了宮城位於陶寺遺址東北部,呈長方形,東西長約470米,南北寬約270米,麵積近13萬平方米,由北牆、東牆、南牆、西牆組成,城垣地上部分已不存在,僅剩餘地下基礎部分。南牆西段及西南拐角已被破壞。
其中,2017年的考古發掘工作自2月23日至6月21日結束,較為全麵地揭露了疑似南東門址和東南拐角處的側門,取得重大收獲。
考古工作者全麵揭露了宮城東南拐角,發現東南角門整體呈短“L”形,且帶墩台基礎,在形製結構上與石峁遺址年代稍晚些的外城東門址有些相近,陶寺城牆建築形製對同期其他地區考古學文化有著深遠影響。
而宮城南東門址位於宮城南牆東南段,正對宮城內最大宮殿基址,其形製特殊,結構複雜,具有較強的防禦色彩,史前罕見,其功用性質有待進一步研究。它與後世帶有闕樓的門址如隋唐洛陽應天門等有些類似,對後世影響源遠流長。
高江濤表示,對陶寺遺址疑似宮城城牆的發掘表明,陶寺宮城基本完整,自成體係,規模宏大,形製規整,結構嚴謹,並具有突出的防禦性質,是目前考古發現的中國最早的宮城。此外,陶寺宮城的發現,使得陶寺“城郭之製”完備,陶寺很可能是作為中國古代重要都城製度內涵的城郭之製的源頭或最初形態。
“宮城的出現意味著我國傳統意義上的王權國家形成,是華夏文明之源的重要物化標誌之一。”高江濤說。
盡管幾千年後的人族,通過科學手段,給了史前的強橫種族遺留的文明正名,將其歸納為華夏的文明源流之首,但在三代之初,找就有看出人族將興的翔族先賢,不惜隱瞞自己身份,改易成人族模樣,為人族的強盛和治理國土,默默貢獻著自己的力量。這裏要特別提到一位翔族的高貴使者,也就是三代之初的大賢者伯益。關於伯益的人族記載很少,但留下的蛛絲馬跡無不說明,這是真正的撥動人族前進方向的命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