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華夏九州之人,黑發黃膚,確實和堅裏梅人有所差異,但是元帥當是遊曆天下,曾經到過大西洲和南瞻部洲,滿眼望去,恍然是堅裏梅蒙昧時代的開拓者,裸馬帝國的原住民形象。
元帥甚至有所錯覺,是不是堅裏梅乃是大西洲的先祖,他們傳說的奧林匹亞山上的神袛們破空飛升在域外星係創造的過度。實際上堅裏梅和大西洲乃是一個祖先?
有著這樣奇異心思的元帥,又如饑似渴地研讀大西洲的文字詩篇,渴望找尋到蛛絲馬跡,但除了一些無法考證的所謂亞特蘭蒂斯大陸和海神後裔傳說外,元帥並無所得,也沒有證據表明奧林匹斯眾神都去了域外星際。
反過來又繼續研讀九州文字和詩篇的元帥,從此更見孤獨,更將自己的離情別緒愁煩心思盡情寄托在山水詩篇之上。這種濃情蘊含,在機緣湊巧外界景物刺激下,彭無害今天順口就說出了元帥平時熟做的詩篇。
然而當時場麵不是文人墨客相互唱和,而是十二峰的起雲峰主人纖雲弄巧雲君使出了殺招,立時將好漁獵婦人的六扇門之一枉法門主招坐牢導入了迷失中。
如果說是彭無害聽到箜篌的美妙音律,結合當前明月清風的場景,內心泛起了元帥的對故鄉的情思,對美好藝術的歌頌和懷念,那麼對平時被淫虐心態充滿的六扇門高手招坐牢來說,這些樂曲讓其窺見了天魔亂舞,妙相紛呈,這些天上的絕色放射著勾魂攝魄的眼色,無盡地誘惑著。
“薄伽梵歌”?
彭無害大驚失色,明明剛才還是清靜無為的曼妙箜篌,讓他詩興大發內心情思宣泄而出,可那個歌舞中的雲君美人竟然吟唱了“薄伽梵歌”?
“如若有為,而無所求,既無我所,亦無我慢。 諸種欲望,全被棄絕,他便會有,平靜安恬, 這就是梵,阿周那耶,達到此界,則無愚闇。 如能安住,於此梵界,壽終則能,達到涅槃。
有為無為又是何物?智者也是迷惑不解。 若能了知有為無為,解脫邪惡獲得正果。 對於有為應該知曉,對於非為應該明了。
對於無為應該懂得,有為之道確很深妙。 在有為中得見無為,在無為中見到有為, 在諸業中堅持瑜伽,誰就算是最有智慧。
從事諸業舍棄意願,心常滿足隨遇而安, 雖事有為不執業果,此是有為亦是無為, 諸多貪求舍棄淨盡,沒有欲望而製身心,
唯借身體從事其業,如此不會罪過染身。 心凝神於雙眉間,不與外物犯牽連, 調氣息於兩鼻孔,端坐猶如出水蓮, 離卻欲望與懼嗔,克服諸根及心田, 唯想解脫做弁尼,了脫生死出凡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