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嘉行!醒醒!”刑秉言一邊和兩人過招一邊試著叫醒她。而穀嘉行似乎徹底昏死過去。
刑秉言也算訓練有素,很快占了上風。放倒這兩個突然作亂的保鏢,刑秉言急忙衝過去查看倒在地上的穀嘉行,發現她還有脈搏,稍微鬆了一口氣。
而這時候,原本昏倒在地的一個保鏢醒了過來,抓住地上的麻醉劑,悄悄匍匐過來,猛地紮進刑秉言脖子裏。
“你……”刑秉言驚怒交加,但是不敢貿然轉身,尖銳的針頭已經紮進了他脖子。
穀嘉行則因為刑秉言的搖晃從昏迷中醒來,看到眼前一幕,當機立斷將刑秉言順著針頭方向推開。
那個的保鏢猶自揮舞著麻醉劑,自覺無法以一敵二,擊碎玻璃跳窗逃走了。
“你快叫醫生啊!”穀嘉行來不及管那個逃走的保鏢,急忙扶住刑秉言。
刑秉言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穀嘉行想了想,伸出手檢查刑秉言的脖子上傷口,被刑秉言不耐煩的撥開。
激烈的打鬥讓刑秉言血液流動加快,刑秉言突然覺得腦子不清醒起來。
空氣仿佛變得很熱,像他小時候去過的夏威夷,溫熱的風從海上吹來,讓人從心底裏覺得自在,他奇怪自己為什麼要穿這麼多。
而身邊的這個人,他們明明是很親切的伴侶,為什麼她要露出緊張的表情。
“不要怕,寶貝,我們是在酒店的私人海灘,不會有人來打擾的。”他伸手牽起她的雙手,試圖讓眼前的人放鬆一點。
穀嘉行暗道不好,想讓刑秉言清醒一點。
但是刑秉言力氣比她大太多,他非常堅定的想讓自己的女伴“放鬆一點”,因為用力握住她的雙手。
眼前西裝革履麵目冷峻的男人突然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一反他之前冷峻的樣子,並擁住她,好像擁抱他最珍貴的寶物。
穀嘉行感到被花瓶砸過的頭很難清醒的思考。
她隻感覺得到周圍的世界仿佛在快速旋轉,隻有這個擁抱是真實存在的,他堅定的雙臂讓自己感到一種安全。
她索性不再去思考,反正她也不吃虧,睡了就睡了吧。
單純感受著和刑秉言雙唇的碰觸,她忍不住回應著他,沉溺在人的溫度中。
等到穀嘉行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渾身酸楚。
而更讓她驚恐的是,她的一條胳膊還搭在刑秉言肩上。而刑秉言也因為穀嘉行的動作醒了過來。
頭痛和記憶模糊,讓刑秉言一時間搞不清狀況,但是穀嘉行的臉近在咫尺,讓他依稀回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
夏威夷、海灘、女伴、他們度過的幸福自由的一夜、還有穀嘉行……
穀嘉行這時候完全清醒了過來,記憶湧入,讓她猛地爬起來,想趕快離開這裏。
隻是剛爬起來,便感到一陣眩暈,眼前一黑往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