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流月想到了兒時的那個人,思考問題時敲動手指,而今天這樣的場麵,這樣的情景,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行為方式,都如當初一般,隻是那個人不在是自己了。心下更是痛了又痛。<\/p>
著急的串了出來,疾步走到明玉身旁,上前施禮說:“靖流月眼拙,竟不識的姑娘竟是歐陽明玉。”<\/p>
歐陽明玉哪裏知道這靖流月心中所想,隻是覺得奇怪,不知道這太子殿下心中藏著什麼壞呢?不自覺的身子向後推了一下。“放馬過來吧,以前我都應付的來。靖流月,現在也一樣,別忘了,我可是歐陽明玉。讓你甘拜下風的歐陽明玉。”<\/p>
靖流月因著明玉向後退這一動作心中很是受傷,自知本就不這樣,但是依舊笑臉:“是啊,我是甘拜下風,我怎麼不甘拜下風,我永遠都會為你甘拜下風。”<\/p>
收起你的假仁假義,我已經聽夠了,現在你不需要用這些話來狂騙我,你不覺得很是無用嗎?<\/p>
我知道了,我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都是我的錯,怪不得別人怪不得別人,誰讓我不是眼前人,近在咫尺,卻已天涯。靖流月絕望的說著。<\/p>
歐陽明玉轉身就走了,今天的靖流月著實很奇怪,不知道哪裏不對,回頭望去,依舊站在原地,那背影很失落莫,說不出的絕望,可是明玉絲毫沒有可憐之心,剩下的隻是防備。<\/p>
靖流月感覺身後那個人在看自己,趕忙回轉向後,笑容溢滿眼角,剛要說,你心疼了是嗎?可是話還沒出口,那熱就已經走了。<\/p>
執奴,趕忙跟了上來,將靖流月落在屋子裏的舊荷包拿來。太子殿下,荷包拉下了。<\/p>
靖流月看著這荷包,拿出裏麵的東西,對麵前的貼身太監說:“我找到她了,就是……就是……歐陽明玉,現在的鳳傾門門主司馬潔玨。”<\/p>
隻見那小太監一個哆嗦,趕忙低下頭,不在勸說半分。<\/p>
看吧,你都知道結果了,執奴,你說這是不是報應,老天爺的報應,他是在和我開玩笑嘛?可是這個玩笑真的太大了,我沒有力氣了。<\/p>
“太子殿下”,趙盈盈從遠處奔過來。“今天我也要去,我倒要看看歐陽明玉那個賤人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一臉的陰險毒辣。”<\/p>
靖流月想著過往自己對明玉的所作所為,痛的無以複加,又想著這幾天自己還想著害死她,真是痛苦萬分,在看到麵前這個趙盈盈,新仇舊恨全部湧出來,抬起手高高的舉起,狠狠地揮了趙盈盈一個巴掌。<\/p>
“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不然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現在呢?我什麼都挽回不來了。嗚嗚的啜泣起來。”<\/p>
趙盈盈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著血,頭上的朱釵也因著力道過大被打的淩亂。紅紅的五個手指印清晰的留在白皙的小臉上。靖流月你瘋了嗎?趙盈盈憤恨的看著站著的男人。<\/p>
我瘋了,瘋的無以複加,再也沒有清醒地機會了。<\/p>
大會場上各路人馬紛紛到場,靖墨塵端坐在高處,高聲宣布,現在武林大會正式開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