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再無人敢指手畫腳,輕薄這裏的女子。但是這個幫派從來不參加任何江湖鬥爭,什麼武林盟主,琅琊榜都是不會加入的。單獨過著自己的世外桃源。<\/p>
祝之山遠遠地出來迎接,他自是佩服這些女子,可以這樣從容的麵對一個雄性強大的社會,然後自己尋了一個安身之處。<\/p>
貴客上門,有失遠迎,多有得罪。祝之山雙手行李。<\/p>
這伊尹沒有任何表情,衝旁邊的女子使了個眼色,那女人心領神會的將身後的男人推出來,男人被五花大綁,許是用力過猛,這粗漢子摔倒在地,嘴巴被封個嚴實隻能支支吾吾的哼唧著。不知所雲。<\/p>
這是?祝之山不清楚的問。<\/p>
前幾日聽說小姐被綁,就是這廝,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人就交給你了。<\/p>
我們恰巧路過,手下同我說就是這廝,便綁了來,現在好了,你看看吧,還有什麼需要處理的。<\/p>
祝之山還了個禮,多謝,老朽在這裏代小女謝過伊尹掌門。<\/p>
一行女子又這樣整整齊齊的走遠了。<\/p>
目送這群女子走後,祝莊主狠命的朝著這男子的腹部就是一腳,痛的地上的男子一陣痙攣,趴在地上的男子不是沒有見到這祝莊主想要踢自己,隻是覺得一個胖胖的富商能有那般力氣。根本沒有絲毫的躲閃和抵抗。這祝家雖然是天下第一錢莊,但也是曆代習武的,所以怎能什麼也不會。<\/p>
這粗漢子被抬到了院子裏,一路上都是哼哼唧唧,嘟囔個不停,像是這一腳真是踢得不輕啊。議事廳內,祝之山坐在大椅子上,端著茶杯熏著上麵淡淡的香氣。下麵正是那個粗漢子,兩個家丁正用棍子狠命的打這,這祝之山好似玩去哪不看在眼裏,還在那裏有限的品著茶水。<\/p>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祝之山開始發話,說罷。<\/p>
那男子一頭的汗水,嘴角還殘留著血漬,汗液將散落的頭發黏在臉上,樣子很是淒慘。看著屁股上早已血漬不堪,分不清那裏是肉那裏是衣服,還好這家夥身體好,這樣是換做一般的下人早就被打死當場了。<\/p>
我們本是山中強盜,最近做了一下小生意,哪隻這貨物是祝家的,我們哪裏知道祝家就是天下第一錢莊,要是知道怎麼還敢這般。本是想劫了這祝家小姐,一換我們的貨物。粗漢子表情痛苦的停頓,大口的喘著氣。<\/p>
我那不爭氣的下屬一時色心大起,就打起了小姐的主意,真是罪該萬死啊,懇求祝老爺放過小的,放過我那下屬吧,一個白衣公子已經斬了他的手臂,他再也不能為所欲為了,我們雖是強盜也是被逼的,這要是能生存誰不願意圍著家人好好生活啊。<\/p>
祝之山眼皮都沒抬一下,依舊坐在上麵,熟識的幾個家丁心裏清楚,這次老爺絕對不過放過這些人。小姐就是老爺的一大禁忌。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為了小姐放棄整個天下第一莊。下人們便都不再言語。<\/p>
“管家”在這空曠的議事廳,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的心都停住了,這是一個決定生死的時刻,隻要上麵的那個人一聲令下,這個人是生是死就已經有了結局。<\/p>
把他拖出去埋了,還有那幾個人,一起帶走扔到狼窩。<\/p>
不要啊,求求您了,小的們就是一時糊塗,小的罪該萬死,求您饒了我吧。<\/p>
家丁們用木杖將這粗漢子拖了下去,淒厲的其求生也隨之遠去。<\/p>
祝之山手握成拳,查清楚那些人的家人,去賬房支一些銀子出來,給他們的家屬送去。<\/p>
管家心領神會,轉身出去了。<\/p>
祝之山背著手望向這真個祝家大院,這裏的所有全部都是為了那個孩子。這樣做確實很決絕,他沒有辦法。凡是和蘭香沾邊的事情他都沒法子冷靜下來。這樣做的另一個目的是要讓江湖上左右的人知道,他祝之山的女兒不是誰想動就動的,不是動了說幾句就可以了事的。這就是他祝之山。<\/p>
傍晚時分,明玉葉景澤以及蘭香三人在後花園中賦詩,這本不是明玉的愛好,可是和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提怎麼樣去打到一個人,哪一個劍招很是漂亮還真是不解風情。<\/p>
葉景澤圍著明玉轉來轉去,一會那一杯水,一會那一朵,這祝蘭香很是不滿,明明是一個公子怎麼就非要圍著自己的心上人呢?<\/p>
但也不好說什麼,就這樣看著二人嬉鬧著。<\/p>
從賦詩到對對子,一連串的遊戲。玩的不亦樂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