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硯慌張的趕緊放開薑文藝,“你們之間還有關係嗎,用的著你這麼上心。”嘴上雖然在逞強可是心裏還是害怕的。
薑文藝對於譚書墨的出手相救並沒有太多的感謝或者其他的表示,就是點了點頭算是對他的一種回應。
無論薑文藝怎麼說譚書墨都清楚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兩人從冬天到現在都是不冷不熱的狀態,“你還習慣嗎?”許久沒有說話,譚書墨都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忍著轉身的欲望薑文藝的背脊挺的直直的,“嗯。”她開不了口了。”住在譚家的兩個月時間裏兩個人從最親密的變為最陌生的熟悉的人。
晚上的時候薑文藝無論如何也是睡不著了,耳朵一直機警的聽著外麵的聲音,果然有了什麼動靜,“咚咚咚”小聲地敲打著,薑文藝緊張的蜷縮在黑漆漆的小角落裏。
聲音一直在響,薑文藝拿起一個木棍直接站了起開,“你怎麼來了?”舉著武器的薑文藝在看到門外的人的時候詫異的把東西放下。
譚書墨直接心疼的抱著眼前的人然後順手將門關上了,“丫頭,現在咱們還有機會,我帶著你咱倆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好不好。”譚書墨受夠這種折磨人的感覺。
夜深了所以的一切都是靜悄悄的,所以兩個人的談話聲音都是盡量小一點兒,一股刺鼻的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薑文藝推了推,“你喝多了。”這種情況她在夢裏遇到了無數次,但是當機會真的來臨的時候她依然不能這麼做。
看著眼前的人譚書墨的眼睛變得有些迷離,“丫頭,我真的可以放棄一切的。”薑文藝相信這些話,她明白隻要她有一絲的猶豫就會打破這種現狀,但是她真的不能。
雖然在譚家的時間不長,可是譚書墨的處境卻是艱難的她不忍心看著他從最高處跌落到最低然後受盡人世間的冷眼。
“我已經給你說的很清楚了,長痛不如短,你不要阻礙我去尋找我想要的,我也不會礙眼的。”昏暗的燈光下,眼角的淚水慢慢的越過眼眶緩緩是流了下來。
也許是酒的原因譚書墨直接吻上了薑文藝,狹窄的地方呼吸都有些艱難。這次的親吻很是嚇人,一點兒也不溫柔像是對薑文藝的懲罰一樣。粗魯的撬開她的小嘴,靈活的舌頭在裏麵來回遊走。
呼吸混合在一起急促而曖昧,薑文藝在譚書墨的節奏裏隨著他的呼吸而呼吸,溫熱厚實的雙手從伸進了薑文藝的衣服,在他的觸摸下沒一會兒薑文藝的身子就軟成一灘水,緊緊的掛在他的身上。
情不知所起,兩人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今天晚上的薑文藝很是配合主動扣著譚書墨的身子撕扯衣服,房間裏不經意間溢出一些細碎的呻吟。
這也許是兩個人最後的纏綿了吧,薑文藝想做一回真實的自己,不再壓抑著自己感情的薑文藝和譚書墨享受到了最美的味道。
外麵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可是房間裏的兩個人還依然沒有停下。譚書墨知道自己喝醉了可是他的腦袋很清楚。薑文藝體力不支昏睡過去了,譚書墨心疼的抱著好久才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