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猶如小孩子爭寵一般在對薑文藝說,薑文藝是他的妻子,怎麼說親手做的東西也是隻能給他的,怎麼能夠讓別人比他的待遇都好。
“怪不得那天吃飯的時候對於這個圍巾護的比什麼都親。”譚書墨嘲諷的說到。
這件事薑文藝是被蒙在鼓裏的,放下手裏的東西,“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是越來越糊塗了,薑文藝隱約能夠推測出來他們背著他見過麵。
回憶裏隻有一次謝言晚上沒有回去吃飯,那也就是說是那次了,薑文藝開口道,“是不是你們還動手了?”那天她也回去的晚而且也喝了點兒酒,所以在看到謝言臉上的傷的時候並沒有給予及時的關心。
譚書墨一時竟然忘記臉上痕跡這回事,有些匆忙的問,“謝言竟然告訴你了,他還有沒有說我什麼?”譚書墨記得那天晚上丁淑儀給他打了個電話,而且他也是當著他們的麵接的電話。
當時他隻是急著離開,所以也就沒有想太多,不過那種時候打電話的關係很容易被人誤解的。
薑文藝直覺譚書墨有事情瞞著自己,不然不會如此這麼的不自然,“那當然,謝言我倆的關係他又怎麼會瞞著我呢?”兵不厭詐,薑文藝就是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現在給你一個為自己辯解的機會。”薑文藝故作生氣的說。
譚書墨可以猜著謝言一定會摸黑自己的,所以把前因後果仔仔細細老老實實的全部說了出來“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不要相信謝言嘴裏的那些話。”薑文藝聽完沒有給出任何的語言或者表情的表示,譚書墨急急的說。
“其實謝言自始至終在我麵前從來沒有提起過你,所以你的壞話更是無從談起。”關於譚書墨喝丁淑儀的關係薑文藝夢見過,也親眼看見過,現在又從譚書墨的嘴裏親口說出來。
且不說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都隻是假的,不過兩個人的關係可以從之前的水火不容變成現在已經很不容易的,可以說這樣的發展速度太過突飛猛進。丁淑儀和他在外人的眼裏就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她的出現就是一個意外或者插曲,和譚書墨的關係能夠改善薑文藝猜測恐怕這是譚老爺子的力量,在老爺子的眼裏丁淑儀才是和譚書墨相匹配的一對。
薑文藝冷冰冰的語氣眼睛無神直勾勾的看著譚書墨,這讓他的心裏一緊,“丫頭,你真的不能亂想,我的態度你還不知道嗎?而且你也可以看出來啊!”天不怕地不怕殺伐果斷的譚書墨在薑文藝這裏患得患失完全是一副平常人的模樣。
譚書墨的變化和為她所做的一切薑文藝都看在眼裏,心裏也是萬分感動的,可是她自己覺得自己不配得到這樣的對待,她的身後沒有顯赫能為譚書墨幫的上忙的家世,自己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方麵,就是一個普普通通中的一個。
不僅如此,而且在別人的眼裏她還會是一個十足的拜金女,看中的就是譚書墨的錢而已。“我當然相信你了,既然選擇了你我就清楚你的為人,隻是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你的好讓我覺得不真實。”薑文藝的眸子裏流露出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