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宋淺臉色大變,打斷了沈淵的話。
“哦?惱羞成怒了?”沈淵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與其求助梁非白,你還不如找我,你找梁非白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做他的女朋友,跟他結婚,我就不會這麼綁住你,最多不過就是一夜風流的事。”
沈淵話音才落,宋淺突然揚手一巴掌揮了過去,就連沈淵都沒料到宋淺敢對他動手,所以這一巴掌他完全沒能躲開,宋淺的這一巴掌又快又狠,幹脆利落,也毫不留情。
沈淵的臉被宋淺打偏,他的嘴角慢慢的滲出血來,沿著他的嘴角蜿蜒流下。
從小到大,這是沈淵第二次挨打。
打他的是同一個人,還是個女人,那個女人叫宋淺。
沈淵抬手把嘴角的血跡抹去。
“沈淵,與虎謀皮的事我做不出來,你既然知道我發起瘋來是什麼樣,就應該不要來招惹我,我們是同路人,同性相斥,我不惹你,你也不要來招惹我。”宋淺冷著臉,這樣被一個人看穿讓她十分的不安,沈淵這個男人太厲害,而且心思又琢磨不定,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人能讓宋淺忌憚,讓她從骨子裏產生那種排斥感,那大概也隻有沈淵了。
沈淵麵無表情的看著宋淺,宋淺咬牙,快步離開,沈淵沒攔著她,微微扭頭看著宋淺有些倉惶的背影。
還真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原來她也知道他不好惹,打了人就跑,這個該死的宋淺。
宋淺把沈淵甩開,她剛剛情急之下打了沈淵,右眼皮突突的跳著,她是不安,但既然打都打了,宋淺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又去補了個妝,再三確認完全沒問題之後才出去找梁非白。
梁非白倚在車邊等她,滿臉的不耐煩,從過去到現在,梁非白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他那樣尊貴的身份,隻有別人等他,哪裏有他等別人的份,大概這世界上也就一個宋淺了。
梁非白不耐煩的頻頻看向手表,他四下張望,看到宋淺的瞬間眼神就亮了。
宋淺之於梁非白究竟是一種什麼存在呢?
反正他們圈子裏麵的人都知道,梁非白那是把宋淺放在心尖上寵著的。
梁非白和宋淺還在幼兒園大班的時候就認識了,那個時候梁非白特別喜歡欺負宋淺,搶過她的糖吃,揪她的小辮子,容庭沒少和梁非白他們打架,每次都是一個人打一群人,當然打不過人家,所以經常被人家按在地上揍。
小學的時候梁非白惡作劇,弄髒了宋淺剛穿上的新裙子,把宋淺欺負哭了,後來賠了宋淺一百條裙子,結果被宋淺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都給扔了。
後來上了初中,梁非白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不欺負宋淺了,開始追她,無所不用其極,寫情書還給容庭給攔了下來,情書沒傳到宋淺手上,被容庭給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上麵還畫了一隻癩蛤蟆。
梁非白和容庭的仇是結下來了,但在追宋淺這條路上是一去不回頭,沒有梁非白沒做過的事,也沒有他不敢做的事,大學的時候梁非白就和宋淺正式交往了,後來容庭出事,宋淺和梁非白一起去國外留學,兩個人一直都在一起,圈子裏麵誰不知道宋淺是梁非白的心頭寵,誰敢惹宋淺,梁非白能活剮了那個人。
“沈淵!”宋淺臉色大變,打斷了沈淵的話。
“哦?惱羞成怒了?”沈淵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與其求助梁非白,你還不如找我,你找梁非白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做他的女朋友,跟他結婚,我就不會這麼綁住你,最多不過就是一夜風流的事。”
沈淵話音才落,宋淺突然揚手一巴掌揮了過去,就連沈淵都沒料到宋淺敢對他動手,所以這一巴掌他完全沒能躲開,宋淺的這一巴掌又快又狠,幹脆利落,也毫不留情。
沈淵的臉被宋淺打偏,他的嘴角慢慢的滲出血來,沿著他的嘴角蜿蜒流下。
從小到大,這是沈淵第二次挨打。
打他的是同一個人,還是個女人,那個女人叫宋淺。
沈淵抬手把嘴角的血跡抹去。
“沈淵,與虎謀皮的事我做不出來,你既然知道我發起瘋來是什麼樣,就應該不要來招惹我,我們是同路人,同性相斥,我不惹你,你也不要來招惹我。”宋淺冷著臉,這樣被一個人看穿讓她十分的不安,沈淵這個男人太厲害,而且心思又琢磨不定,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人能讓宋淺忌憚,讓她從骨子裏產生那種排斥感,那大概也隻有沈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