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眸緊緊的鎖著徐東駿,哂笑道:“我剛才說的,哪點是錯的?”
雖然我隻是猜測,但是我覺得我的猜測竟然這麼吻合。
其實我根本就不想把人心猜的這麼複雜,但是我看到徐東駿在我說完後,露出了欣賞的眼神。
他拍著手,“推論很精彩。”
我皺起眉,凝重的看著徐東駿,發現我現在竟然完全不了解他。
我們認識很多年,到現在大概有十多年的了吧,他從一個胖子到現在的紳士,從一個單純的人,到現在一個滿腹腹黑的男人。
許是我向來不喜歡揣測人心,所以到現在隻能處處防備人心。
“你在封氏集團也安排了自己的人,所以你才這麼了解封希瑞的行蹤,是麼?”我再次試探性的說出一個猜測。
徐東駿抬起手,食指搖了搖,“不要把我想的太壞。”
“我沒有把你想的太壞,我更急願意相信,你就算是變壞了,也有你不得已的一麵。”人心本善,沒有天生的壞人,每個人走到一個地步,都是被現實給逼得。
“你走吧,我可以一個人回去。”我看到封希瑞的車子還停在這裏,所以我想和他一起回去。
徐東駿自然是也發現了封希瑞的車子,他看看我,大概是覺得有些事情也強求不來,所以點點頭,“好,那我先走了。”
說罷,他上了車子,離開了。
我覺的很累,於是靠在地下室的一個角落裏等著封希瑞。
不多時,我就看到了封希瑞的身影,正想過去,又看到他身旁的一個身著紅色外套的女人伴在他身旁,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在一起,那女人上了封希瑞的車子,兩個人一起離開,之後從我的視線裏消失了。
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反應過來之後,我才後悔,我剛才為什麼不直接上去認識那個女人,我為什麼要躲在角落可憐兮兮的看著?
走出地下室,外麵天色灰蒙蒙的,像是映襯著我的心情一樣。
我心口悶悶的,像是已經下了一場雨,我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醫院,去看姚月。
姚月已經從重症病房轉了出來,命算是保住了,我去普通病房看她的時候,嚇了一跳,她渾身都包著繃帶。
她現在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聽說在醫院這幾天就已經砸了十幾萬了。
她看到我的時候,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渾身包的像個粽子,動來動去的,看得出來她十分的痛苦,淚花都要蹦出來了。
她憤恨的瞪著我,她大概是以為我是來專門看她笑話的,所以才這麼激動,我看她的樣子,才知道陳海是下了重手。
雖然姚月出軌在先,但是罪不至死。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激動的她,拉了凳子坐在床邊,看著她,平靜的道:“陳海讓我來看你。”
我還是挺佩服她的,都被砍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工夫生氣,看得出來意識還是很清晰的。
“我知道你現在說不了話,這樣吧,我問你問題,如果答案是正確的,你就用力眨一下眼睛,如果是否定的,你用力眨兩下眼睛,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