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村落,連綿不知道多少裏,直到天黑之前,他們也沒有完全走出去,隻是開到了一個茅草屋相對較少的地方。
天漸漸黑了起來,這種漁船並沒有很強的照明設備,並不適合晚上行駛,所以柳星辰就將船開到岸邊的一顆桑樹上綁好。
他們三人則全都走入了烏篷。
好在烏篷裏麵裝了LED燈,隻要打開便亮如白晝。
三人就這樣在狹小的空間內坐著,相互看著對方的身子,氣氛很是怪異。
倘若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這樣一個無人打攪的地方,兩人想都不用想,就會情不自禁地想做那事。
可如今,烏篷船內可是有三人,而三人之中,又隻有一個男人,麵對如此狀況,誰也不知道該如何開這個頭。
餘秋曼見場麵尷尬,便從包裹中取出了糕點,道:“現在是晚餐時間,我們還是先吃點糕點吧。”
柳星辰和小鵪鶉都木訥地接過糕點。
即便三人在吃東西,場麵卻依舊尷尬,因為除了悉悉索索他們吃東西的聲響外,就隻有三人相對急促的喘息聲了。
尤其是柳星辰的喘息聲,簡直如耕地的水牛一般,呼呼大喘。
不為什麼,隻為他體內的青龍,又開始饑餓了。
“星辰哥哥你怎麼了?”
小鵪鶉見柳星辰表情痛苦,身體開始發燙,擔憂問道。
餘秋曼一看便知,柳星辰這是青龍之體發作了,要是不急事發泄出來,恐怕會讓柳星辰痛不欲生。
可沒想到,小鵪鶉的反應幾乎跟她一樣快。
“小鵪鶉你?”
餘秋曼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身旁人畜無害的小鵪鶉,其實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明明一副單純可憐的模樣,可怎想她對男人的欲求,可絲毫不再她之下。
“姐姐,我這次跟來,也是想為星辰哥哥喂養青龍的。”
小鵪鶉的話,說得十分直白。
直白到餘秋曼心驚肉跳,這樣的話,她這個柳星辰的媳婦,都不敢明目張膽地說出口,小鵪鶉這個初春少女卻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出來。
情敵,絕對的大情敵。
“小鵪鶉,我看你還沒我胸部高,應該隻有十三四歲吧,未成年可不能做那種事。”
餘秋曼以為自己抓住了小鵪鶉的致命傷。
誰知小鵪鶉卻反駁道:“誰說的,我今年剛好成年,隻不過我乃香春體質的緣故,才會生得如此嬌小的。”
“你少騙人了,就算是名器體質,有怎可能永遠跟初春少女一樣。”
餘秋曼不信。
這時,柳星辰艱難開口,“媳婦,小鵪鶉說的沒錯,香春體質除會散發讓男人無法抵抗的體香之外,樣貌天生嬌小可人,也是其特征之一。”
想著小鵪鶉永遠都能保持天真少女的模樣,柳星辰就覺得自己一定要將她收了,以免禍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