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幹不緊不慢的道:“你和那平輿的女娃關係匪淺,我的意思就是我們可以助她得到契丹的一塊地,把我們的地方換回來。”鳳淺淺的眼睛一亮,好主意啊,“可是周姐姐會答應嗎?”鳳淺淺的笑容沒有持久,畢竟是好大的一塊土地,梁幹看了她一眼,“這個事情你可不能猶豫了,早說,那地方完全是我洛國的,我完全可以出兵,嗯,我去跟皇上說,叫你領軍,”鳳淺淺嚇得從椅子上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大叔啊,你表嚇唬我,”要她和周姐姐直接對戰,還不如殺了她實在,那她就試試梁幹說的那法子,一換一,又不虧,或許姐姐也會願意,“誰嚇唬你了,在改革事情你抓緊,你若是沒有消息,傳回淲州的話,那就等著將令吧。”
說完梁幹起身就走,根本沒有給鳳淺淺思考的時候,鳳淺淺的臉是很糾結很糾結的樣子,誰看了都可以認為,今天鳳淺淺絕對不怕蚊子咬臉。有皺紋嘛,一下就夾死當場。
把梁幹來過的話告訴了洛夜,洛夜沉吟了一下:“我們原本就和平輿少不了一戰,隻是這個法子,你先去試試,若是不行,還是要開戰的,”鳳淺淺的眼睛立刻湧出來淚水,周姐姐啊,我們——
洛夜趕緊又補充:“這個事情你先去試試,要是你會說,能把死人說活嘍,說不定這個事情還真的有轉機,其實我想了想,這個事情他周文琴也不吃虧啊,就是那個地方的百姓遷徙一費用,我們可以出麼,隻求最好的方式解決,就想你說的,什麼-百姓苦?”
“對哦!”鳳淺淺的眼睛重新亮了起來,收回我國家自己的國土,原本就是應當,想必為了百姓,周姐姐應該是會同意的吧?她要好好的合計一下,怎麼和周姐姐說。
沉香在皇宮裏還是很尷尬,女皇是開天辟地平輿的第一位,女人要是有太多男妃就會被人詬病,再說沉香也不會許,周文琴的命令是:皇後待遇。
沉香就悲催的成為了首位男皇後,不過他是不會介意的,隻要能守在她的身邊,什麼都好。
更可惡的是那個肉蛋皇子,現在是王爺了,肉彈王爺見他一會,都要嘲笑一會,是叫皇後呢?還是姐夫呢?還是皇後姐夫呢?反正是個蛋疼的稱呼,以前還能欺負這個肉蛋,現在是自家人了,隻能看著咬牙,不能真動手啊,沉香此生最恨有二,一是契丹狗,另一就是肉蛋王爺,偏偏他還拿他們都沒有辦法,不過很快鳳淺淺就給了他一個機會,就是沉香的話,鳳淺淺的目的最終得以實現,而且沒有和周姐姐傷感情,這個以後再提。
“公主——”沉香傻乎乎的站在了周文琴的身後,今天他要正式的侍寢了,不興奮是假的,還是習慣喊她公主,“我無法給你身份,你會怪我麼?”周文琴也是很鬱悶,她下了那個旨意之後一直很糾結,今兒終是翻了沉香的牌子,因為宮裏就沉香一位,那個敬事房的太監自她登基以後,這還是初次出現,怪了,白天在書房的時候,太監端了個盤子,其上就放了一個牌子,沒有挑選的餘地,本來她很猶豫,太監說道:“為了國家長久大計,皇嗣是很重要的,”她當時還很認真的看了看那太監的臉——滿臉的汗啊。
她翻了牌子,他才鬆了一口氣,走的時候比來的時候不知道快了多少,周文琴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是被人安排了,那個閑的沒事的豬王,看來她要給他安排一點事情做做,免得他閑的無聊來禍害她的後宮。
“隻要能跟在公主身側,就是做太監,沉香也不會有怨言,”沉香堅定的語氣,叫周文琴看到了他的決心,“來——”周文琴朝沉香伸出了芊芊素手,“放下簾子,燈滅掉,”說這個話的時候她的臉上灼熱一片,隻不過沒有人看見,“哎——”沉香依言,他的緊張不比她少,這個是他日思夜想的女神啊,要是褻瀆她的事情他都不會做半點,今兒他卻被翻了牌子要侍寢,沉香就又是緊張又是糾結,我的公主哎,你可知道侍寢要做什麼?
“公主——可以嗎?”沉香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周文琴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後,嫁了前後三次了,還是初次和一個男人眼觀鼻鼻觀心的這麼近,“傻瓜,”公主的聲音軟糯如美酒,他要是再不知道就是傻子了。
“我要見周姐姐,”鳳淺淺站在宮門外,守衛可不放她進來。今兒他們的老大被女皇陛下招了侍寢,誰也不能搗亂。“閣下請天明之後走正常外交途徑,在下無能為力。”守衛的思緒早就和他們的一幫軍士兄弟混在了一起。
啊呀呀,裏麵是不是天雷勾地火?胡說什麼?
大哥那身板,還不把公主壓扁了?
滾——公主又不是紙糊的。
嗚嗚嗚嗚,
你哭什麼?
大哥那麼多年的願望終於得償所願了,
叫你們準備的補酒你們準備了嗎?
準備了,豬鞭,羊鞭,牛鞭,虎鞭,鹿鞭,凡是有鞭的,咱都沒落下,
人鞭呢?
拿你的泡?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