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恒王的王府終於完工之時,恒王的臉上那裏有開心的模樣,原本他建造了一個巨大的寶庫來裝他從徽州帶來的箱子,誰知道就是在平王府住了那麼幾天。他的寶庫就空了一半。
某人在打道回府之前最後的評價是——鳳老爺真的是教女有方。說的時候咬牙切齒,怨氣橫生,怨氣波無縫隙橫掃方圓十裏。以至於十裏之內雜草不生。
最叫某人心疼的是,他好死不死的答應了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鳳淺淺,每年要給弟弟弟媳,未來的侄子侄女大紅包,壓歲錢,每一個費用的背後都是恒王的血汗啊,他的心痛,肝兒痛,想到了被橫征暴斂,猶如暴風過境的寶庫,最後一口老血,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內傷啊。
鳳淺淺的肚子平平,他究竟是怎麼應下的呢?洛景完全不知道,知道他一番點頭以後,被迫簽署了厚厚一摞文書契約,生生把自己賣給了鳳淺淺三百年。
三百年啊三百年,一想到這個,洛景就帕金森了,不知道鳳淺淺那裏那麼多怪名詞,帕金森就帕金森吧,反正他到現在還在抖著。
某人在自己的寢宮裏,長籲——短歎——捶胸——頓足。
不過某女此時沒有半點的內疚,因為她還沒有來得及內疚的時候,某個人出現了。
鳳淺淺立刻就淚流滿麵了。
二選一的結果是蕭宏祥選的是洛國,因為被羌若國和耶律洪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他可不想剛進了羌若國就把自己送進了虎口。
鬼使神差的紅湊領著蕭宏祥站在了平王府的門前,那些個看門的侍衛那裏沒有人不認識王妃身邊的大丫頭啊。
雀枝氣狠狠的說:“把這個背主的家夥亂棍打出去,”她也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她知道王妃舍不得。
“主子啊,到底見不見她啊?”雀枝見鳳淺淺隻顧著發呆,隻好伸手在她的麵前招了招,都是鳳淺淺自己慣的,這些個家夥沒有一個自己個當做奴婢,當然鳳淺淺也不計較。
“不見,那我就著人把她亂棍打出,”雀枝摩拳擦掌作勢就要去安排。
鳳淺淺淚水連連:“見,誰說不見了?”原本都要忘記了的那個人終是出現了,雀枝的心裏小小的嫉妒,不知道她要是這般不見了王妃會不會哭成花臉貓。
紅湊領著蕭宏祥站在了鳳淺淺的麵前,鳳淺淺寧很著教自己不要看紅湊的眼,“王妃,”
“你還有臉回來?”雀枝跳了出來,“我?”紅湊說不出話來,雀枝看了一下鳳淺淺,接著厲聲指責紅湊:“現在你回來做什麼?想把主子氣死?”
蕭宏祥那裏見過這麼凶的丫鬟,正要上前去護住自己的女人。雀枝看出來苗頭,立刻惡狠狠的瞪了過來:“女人說話,男人一邊站。”鳳淺淺的口頭語,雀枝學了個十足十,比正主兒說的還有氣勢三分。
“哦。”麵團兒乖乖的往旁邊站了過去,雀枝呆滯。鳳淺淺也是看了一眼麵前這個胖子,什麼情況?
紅湊紅了眼睛,怯懦著嘴唇:“主子,我——”剩下的話她卻是說不出口,鳳淺淺一指紅湊,“站過來,”
紅湊不明所以,還是乖乖的站在了鳳淺淺麵前,鳳淺淺一下子就朝紅湊惡狠狠、氣勢洶洶的撲了過去,紅湊不躲也不閃,蕭宏祥那個麵團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撲通撲通的跳得三尺外都能聞聽的清楚,鳳淺淺掛在紅湊的身上,嚎啕大哭:“我恨你,在那墓中不救我,我恨你,你把我拋棄在那祭台上,我恨你恨你恨你,嗚嗚嗚——”
什麼情況?兩個女人抱著哭成了一團,雀枝也嗷的一嗓子嚎了出來,撲了過去,一邊嚎一邊在紅湊身上亂擰,“你個沒良心的,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紅湊的臉上掛著淚珠,可是卻是實實在在的開心,她沒有怪她不辭而別,她沒有怪她當時沒有救護於她,“嗚嗚嗚,嗚嗚嗚嗚”蕭宏祥哭的比三個女人還大聲,
雀枝抹著眼淚:“你哭什麼?”
某人武的快要不能喘氣:“好感人。”
“滾——”
“哦。”
洛夜看了一圈屋內場景,立刻溜走,鳳淺淺這個眼淚一時間收不住,他還是自己到外麵安排夥食好了。要是安排了就好了,可是——他的王妃就沒有給他機會!
哭了許久,竟然沒有人勸,洛夜不見,麵團坐在地上手撐著椅子,已經睡上了。
呱呱呱——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
雀枝一扭頭:“叫紅湊這個罪人做飯,今天姐姐我心情不佳,”
紅湊一頭黑線,她能伺候人就是已經夠難為了,那裏會下廚,王妃的成績是燒掉半個廚房,她估計是另外半個也剩不下,紅湊苦著臉看向了鳳淺淺,鳳淺淺手一招,大義淩然的說道:“沒事,王妃我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