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偽廢柴裝蔥攻VS執著優等生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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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三八九號房裏, 正洗澡著,忽然水被停了下來,李小姐微微停了下,便從裏麵出來, 連衣服都沒有穿, 就這樣赤果果地出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 露出嬌羞的笑容:“你來了?”

來人隻是冷淡地看著她,“把衣服穿上。”

李小姐則是微微停愣了下, 便把衣服給穿上了,然後,她就湊到這人跟前, 她說:“秦爺,你對我好冷淡?”

秦上右隻是冷淡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她:“別對我使用這一套, 你對別人使用這套還行,想對我?你就是犯了一個重大的錯誤。”

“秦上右, 我那裏做錯了?”李小姐則是軟軟地坐在沙發上, 一臉難過:“我不是照您的吩咐, 正扮演著大小姐嗎?”

“你把青家繼承人想得太簡單了, 我說了多少遍,要把白陳當作是我一樣地應付,不能隨便敷衍。”秦上右的眉頭緊皺,“而且, 我說了多少遍,不要有任何肢體接觸,你卻還想撲到他身上掛著?”

“這個、這個……”李小姐微微對了下手指,她笑了下:“這不是因為這男人長得太好看了我,這不是一時沒有忍耐住嘛!”

這裏李小姐嬌羞地捂著嘴:“我可沒有想到,那麼極品的男人,秦爺會讓我碰,我記得不是有其他姐姐可以去嗎?”

“她們的手段應付不了。”

李小姐想到什麼,便也就笑了下:“也是,她們應付的手段,實在是太厲害了,她們會想著歪門邪道,比起她們來,我確實是更好的選擇。”

“你先前在他麵前露出了多少破綻,你自己心裏麵清楚。”

“我、我這不是一時沒有忍耐住嘛,放心,下次不會再出現了。”李小姐故意擺了擺手手,“他相當和善,我下次還有機會的。”

“沒機會了。”秦上右冷漠地看著他,“你先前上樓的時候,你應當就已經察覺到了,你犯了什麼錯。”

“……”李小姐忽然沉默了。

“你打算抹過這個小事,然後騙過我?”秦上右露出了一個冷笑:“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的演技了。”

李小姐更沉默了,而後,她就直接跪在地上,哭著說:“秦爺,我、我這不是一時沒有沒有想對嗎?我不會再犯了。”

“你每天都去約他,然後讓他跟你約會,我會直接過來,打擾你們約會,反正你這棋子已經暴露了,那就再暴露徹底點。”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明天就開始與他約會,每次告訴我約會地點,我會截胡。”

“好的。”李小姐看著秦爺:“秦爺,你這是打算親自上陣?”

秦上右則是冷淡地看了眼她,就說:“辦事不力,除了我上,還有誰上?”

李小姐微微愣了下,就笑著說:“說得也是,秦爺這麼有魅力的男人,肯定能將他給騙到手的。”

秦上右下意識皺眉,他停頓了下,才說:“別說這種騙到手這類話,聽起來真難聽。”

“是的,是我說錯了。”李小姐笑著說:“秦爺可是從來不出手,這次出手,完全是那個人的榮幸。”

“你還是把你的嘴巴給閉上,否則,小心日後沒有嘴巴。”秦上右冷淡地扔下這話後,李小姐臉都白了。

待秦爺走後,李小姐則是看著秦爺離開的影,然後就把門給關上,她撇了撇嘴,低喃著自言自語:“秦爺真是的,明明是自己看中了那個男人,算了,他看中了,也沒有辦法,不過,自己還真的是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

這李小姐正搖著腦袋,自言自語著,正檢討著自己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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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的秦上右,他望著窗外一晃而過的風景,而後,他就忽然讓司機停下來,他一個人坐在公共椅子上,麵朝著大海,看著海麵,他穿著相當厚實的棕色風衣,他的衣擺微微被風給吹動了,他的右手搭在椅背上,而後,身後就有人過來了,他頭也不回地說:“管家你來了。”

“少爺,你是在困惑什麼嗎?”

“管家,你說,海麵為什麼會那麼美?”秦上右微微側頭,他看著身後已經花白了的管家,他說:“管家,你曾經看起來沒有那麼蒼老。”

管家笑了下,他說:“時間能洗刷許多事情,人老了,頭也就白了。”

“但海麵依舊是那麼地美,跟幼年時所看到的海麵,一模一樣。”秦上右左手微微撐著臉,捂住半邊臉,他的右手緊緊地抓著椅背,“為什麼,會依舊美?”

管家停頓了下,也就說:“少爺,過去的事,就讓他忘了吧。”

“過去的事,如果能輕易地忘掉,就不能稱之為過去的事,而是稱之為以往的事了。”秦上右微微一笑,他笑得相當柔和,但柔和當中,卻帶著鋒利,他的眼神很冷,“管家,曾經血染了大海的人,汙染了大海的人,定然想不到,大海有一日,又會再像曾經那般,一如既往地美麗。”

管家低聲地呼喊了句:“少爺。”

“一切,都已經無法回到原點了。”秦上右站了起來,他雙眼閉著,與管家擦肩而過,他發出低笑的聲音:“現在,是時候該執行計劃了。”

管家則是微微回頭,他看著有許些蕭條背影的秦上右,他微微低下了頭,遮擋住充滿擔憂的麵容,長長地念著兩個字,“少爺。”

可背對著管家的秦上右,他的麵容上,卻已經被黑暗給染滿,眼裏照不進一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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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素食養生飯館裏,外麵的街道已經沒有任何人在行走了,天色已經徹底地暗了下來,大約是晚上七點半左右,有兩個行人從門口處緩緩地走了進來,他們二人都是穿著大衣,款式很相近,他們二人的麵容都相當冷淡。

白陳走在後方,前方走著的正是保,保從懷裏遞出了一張黑色周周邊鑲著金邊的黑卡,遞出後,就見工作人員朝保點了下頭,便指引便遞給保一張卡,上麵寫著:“五零八”號房,工作人員在前方帶著路。

保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跟著工作人員走,身後跟著的是白陳。

白陳微微停頓了幾秒,便也跟了上去。

白陳跟著保一同左拐右拐,拐了大約十幾分鍾,依舊沒有到達,在這沉默的走廊裏,白陳出聲了:“你曾經來過這裏?”

保沒有回答,隻是繼續走著。

白陳停下了腳步,保有所感應,回頭看去,站在走廊裏的白陳,看著保:“你,是想要將我替代嗎?”

保微微愣了下,他的神情變得很複雜,然後,他就朝白陳說:“你認為,我會做這樣的事?”

白陳微微撇開頭,他靠著牆,他說:“我不清楚,我不了解你。”

保微微停頓了下,就走到白陳身旁,挨著白陳,一同靠著牆,他微微往右看,他看著右手邊的白陳,白陳隻是正視著前方,目光不知道放在那裏,他的麵容相當地冷淡。

保收回了目光,他低下頭,額發遮擋住麵容上的許些失落,他的聲音用著的是相當平淡的低聲:“我,不會害你。”

“啊。”白陳應了聲,然後,就起身,跟著往前方正停著的工作人員走去,工作人員見跟來了,便也就繼續往前走,保看著白陳往前走的身影,保隻是微微抬頭,眼神微微暗了下來,而後,他微微停頓了下,便回頭掃了眼,而後,跟著白陳走了上去。

大約再走了五六分鍾的樣子,終於到達了五零八號房。

看著前方的門上掛著的房間號,再望向四周沒有任何房間的走廊,白陳就微微低下了頭,然後,他的麵容布滿了傷感,可他隻是緊緊地閉上雙眼,他發出緩慢的聲音:“保,有時候,真不想睜眼,麵對現實。”

保沒有出聲,他站在白陳的左手邊,落後一兩步,他看著前方的白陳,而後,保忽然伸手握住了白陳的左手,“你,信我嗎?”

白陳微微回頭,他看保,白陳的麵容很悲傷,他說:“我該信嗎?”

白陳的聲音很緩慢,保的表情微微難看起來,保握住白陳的左手,力道不由漸漸地加大,白陳隻是將目光給挪開,而後,他看向遠邊的走廊處,他說:“我,現在,已經無法回頭了。”

“啊。”保愣了下,然後,微微低下頭:“是啊,你已經,回不了頭了。”

“從我踏入這飯館的第一步,選擇跟你進來時,我就已經回不了頭了,我會迎來怎樣的結局。”白陳的聲音緩慢,他的眼神也很無神,他用一種平淡的語調,陳述一件即將要成為事實的事情,“從飯館裏走出來的,恐怕不會再是我了,我明白的。”

保沒有吭聲,他隻是看著白陳。

“會有人頂替我這位置,成為青家繼承人。”白陳微微側頭,看向保:“你的同伴,會易容成我這長相,而我,則會死在這裏。”

白陳隻是說完這話後,微微抬頭,看著門上的那片空白的牆壁,他說:“有時候,真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張白紙,跟雪白的牆壁一樣,沒有任何的顏色,也不會留下任何的顏色,連走時,也不會留下任何的顏色,因為,從始至終,這個人就沒有在他人的心中站一席之位,因此,就算死後,也不會有任何人哀悼與紀念。”

白陳微微低下頭,他正視著前方的房間號,上麵寫著“五零八”,是微微彎曲著的房間號,就好似這飯館那彎曲的走廊般,而後,白陳就伸手,握住了把手,而後,輕輕地一扭,打開了這扇門。

在徹底打開前,白陳的麵容很冷,他的眼神也很冷,周圍已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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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家中的蘭德,正拿著水壺正四處噴著,他正澆著鮮花與綠草,將它們給打理得井井有條,他已易容成青大伯,四五十歲的樣子,可他卻很輕快地澆著水,他整個人的心情都似乎相當好,還哼著小曲兒,左手背著,右手則手持著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