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偽廢柴裝蔥攻VS執著優等生受(1 / 3)

“可他已經走火入魔了。”穆和冷淡地說:“我是不會讓他繼續這樣走火入魔下去的。”

謝學長則是繼續擋在他跟前, “是不是走火入魔,等過了今夜再說,更何況,你難道認為, 你會和他做一輩子的朋友?”

穆和沉默了下, 才說:“你想說什麼?”

謝學長冷淡地看著遠邊的白陳,便低頭看著穆和:“他之所以想要與保做朋友, 也許是因為他覺得他與你們不會做一輩子的朋友。”

這穆和的眉頭緊皺,“我們會做那一輩子的朋友。”

謝學長隻是冷淡地笑了下:“你就算此刻保證了, 可日後變心了,又該怎麼辦?現在的白陳,需要的是一個當你們一個個走後, 支撐著他的人,而保就是那個人。如果你無法用行動來證明給他看,讓他知道你會一直都與他成為關係好的朋友的話, 那麼,你現在再多的勸告, 也是毫無意義的。”

穆和沒有說話了, 他隻是低頭沉默著。

謝學長大概是覺得勸夠了, 他便說:“如果你還是想要跟隊長說, 要阻止這白陳的話,甚至不惜跟白陳的關係惡劣,那麼你就去吧。”

這時穆和沒有動了。

他們這樣泡溫泉,就泡到結束為止。

他們泡結束時, 白陳的目光一直都在保的身上。

劍道部隊長則是穿上浴袍,穿得相當快,穆和則是在穿好後,直接挨著劍道部隊長站,他對劍道部隊長說:“隊長,白陳他……”

這劍道部隊長隻是擺了擺手,然後搖頭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我們不能由我們的觀點來評判他人的選擇是否正確與錯誤,我們隻能以我們的想法,去改變他人,僅此而已。我們如果認為那決定是不對的,那麼,我們就用行動來告訴他,是錯誤的,並且我們會一直在他身旁陪伴著他。”

劍道部隊長伸手拍了拍穆和的肩膀,然後他就微微側頭,看向穆和,“別太擔憂,以前我們沒有發現白陳與保的關係時,白陳依舊該笑時就笑,該傷心時傷心,如今我們知道了,了解到關於白陳更多的事,我們應該高興,而不是該沮喪。”

穆和大概是理解到了這意思,他停頓了幾秒後,也就勉強地擠出了個笑容,“隊長,我明白了,我不會做一些愚昧的事的。”

劍道部隊長本來想拍他的肩膀,變成了拍了拍他的後背,“你能明白便是最好的事。”

劍道部隊長就朝前方走去,正好就是籃球部隊長正靠著牆看著劍道部隊長,劍道部隊長見他在那裏等著,就對籃球部隊長說:“你在這裏挺悠哉的。”

籃球部隊長則是微微抿唇,停頓了幾秒,低下頭,然後才抬頭看著劍道部隊長,“你真打算不理會?”

劍道部隊長則是側過身子,然後也靠著牆,看著遠邊的白陳,“這事就算想管,也是管不了的,一個人的決心,看他那炙熱的目光,便能知道有多深。”

不久,大家出了溫泉後。

白陳提著夜燈,正跟著前方的人一同往外走,很快隊長他們就跟過來了,劍道部隊長手裏也持著夜燈,他整個人看起來比較灑脫,他對白陳說:“你走得可真慢,你在跟誰走?不如我們一同到前方去了。”

白陳搖了搖頭,朝劍道部隊長說:“不用了,你們先到前方去吧,我在這裏慢慢地走。”

白陳側頭看向保,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保身上,保看似不在意白陳,可他走的速度卻不是很快,一直都保持著跟白陳一前一後的走路。

劍道部隊長觀察到他們的動作後,就朝白陳舉了下手,他朝白陳打了個離別前的招呼:“那好,你想待會兒過來,我就先走一步。”

劍道部隊長就朝前方先跑過去了,身後跟著的是籃球部隊長。

籃球部隊長與劍道部隊長正一同往前走,劍道部隊長側頭看著比了自己落後兩步的籃球部隊長,先是停頓了幾秒,然後就停下了腳步,側頭看著籃球部隊長:“你跟那麼緊做什麼?”

籃球部隊長也停了下來,他沉默了幾秒,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大概是覺得自己確實是不該跟著劍道部隊長,但他卻說:“啊,我這不是在想你之前說的話嗎?你說要二人一組。”

“對,是二人一組。”劍道部隊長大概是剛剛一時去想白陳的事了,就忘了這事,他推了推眼鏡,大概是掩飾住自己的情緒,停頓了幾秒後,便恢複以往的模樣:“走吧。”這時的劍道部隊長就是左手提著夜燈,右手指了下前方:“就在前方,之前旅館那邊的人跟我說過,還帶我去看了下,我知道路怎麼走。”

劍道部隊長在前方帶路,籃球部隊長則是在後麵笑著看了下劍道部隊長,側頭看了兩眼後,就跟著過去了。

他們一前一後過去時,身後的白陳與保也在緩慢地走著。

白陳微微側頭,他正站在保的右邊,而保則是在左邊,他正緩慢地往前走。

保被白陳這樣看著,他大概是想要讓白陳別管他,因此,保就微微撇開頭,不看白陳。

白陳則繼續看著保,他大概是明白了對保對自己的抗拒,可他還是這樣跟著保。

白陳忽然側過頭,他低下頭看了下自己,然後又看了下保,就離保離得更近一點,白陳走得比較快,跟保並肩走著

保沒有理過白陳,隻是微微側頭,掃了眼白陳,然後就又極快地收回目光。

白陳是在他身旁緩慢地走著,白陳身子是往左傾斜的,他整個人更偏向看保的神情,他一直都將目光放在保的身上,他的聲音很溫和:“保,你對這次集訓有什麼看法?”

保沒有回答,隻是這樣繼續走著。

可他大概還是有點在意白陳的神情與表情,於是,他就微微側頭,偷看了眼白陳,白陳正好就與他撞了個正著,可保卻好似不在意般,隻是淡定地把目光給挪開了,白陳隻是看著保,緩緩地說:“這次的集訓,我感覺到很高興。”

白陳微微到前方去,他開始微微彎下身,偷看保的神情,可保隻是撇開腦袋,不讓他看,然而他越是撇開,白陳就越是湊過去想看,直到保說:“別這樣挨我太近”後,白陳才停下了那動作,可白陳隻是在沉默了一會兒後,忽然就側過頭,他看著保,“沒辦法啊。”

保微微愣住,他大概是意識到這是什麼意思,他看向白陳,卻見白陳微微撇開頭,看著白陳隻是右手提著夜燈,他整個人都看不太清楚,但有光芒照著他,白陳微微低下頭,他側頭看著夜空,低喃著:“沒辦法不管你啊,保。”

這個保字讓保低下了頭,然後撇開腦袋,不看右邊的白陳。

白陳則是看到這樣的保時,他像是明白了什麼,他的表情變得更好了點,但是周身所散發的悲傷的氣息,卻是怎麼遮擋都遮擋不住。

白陳跟著保,他正一直凝望著保,直到走到那片有著相當美麗夜景的地方時,白陳才緩緩地停下了腳步,與保一同鑽在某個地方。

可白陳並沒有坐在保的身旁,因為保很快就挪了位置,到更前方點的地方坐著,與白陳保持有三步的距離。

白陳沒有動,他隻是微微側頭,一直都看著前方正坐著的保。

保看似不在意白陳,他大概是一直都想要表現出疏遠白陳,但他還是有點忍不住微微側頭,想要瞧一瞧白陳,但最後關頭,他卻隻是透過鏡子,看了下身後的白陳,然後就收回了目光。

白陳沒有看到他在看鏡子,因此,白陳隻是坐在那裏,看著保從來都沒有回頭看過他。

白陳一個人守著夜燈,凝望著這片夜空,這一夜很安靜,幾乎沒有怎麼說過話。

他正坐在那裏,他的腦袋微微往右側,保所坐的地方是白陳所在的位置的右上方,因此,是右邊又前方,白陳這樣一直隻能看著那背影,除此之外,就隻能看到那一點點的側臉。

白陳這樣將夜燈放在地上,自己一個人坐在地麵上,雙手放在膝蓋上,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隻是這樣安寧地看著保。

而附近正站在樹下,欣賞著風景的劍道部隊長,則是雙手抱臂,腰間撇了一把木劍,他整個人都看起來沒有什麼存在感,可他的眼神很冷,他正看著白陳與保,他們二人的行為,都被這劍道部隊長給盡收眼底。

籃球部隊長則是在劍道部隊長的身旁站著,然後籃球部隊長微微往左側頭,看著左邊的劍道部隊長,便就走了過去,湊近了劍道部隊長,對劍道部隊長說:“他們的事,你是管不了的。”

劍道部隊長一抬起手,揉了下眼睛,他哦了下,然後就說:“我知道。”

劍道部隊長正站在樹下,站在左邊,而籃球部隊長則是站在右邊,他側頭看了眼劍道部隊長,就看了眼遠邊的白陳,再看了下劍道部隊長後,他就低下頭,說:“有時候不必太在意,過段時間就會自動好起來。一切都會過去的。”

劍道部隊長卻隻是苦笑著說:“啊,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動好嗎?”

劍道部隊長忽然就站起身來,笑著朝籃球部隊長說:“總覺得這話很虛啊。”

籃球部隊長沒有回答,隻是正視著劍道部隊長的目光,他們這樣站著,互相看著彼此,然後,都沒怎麼說話,最後,率先側過身子,往外走的是劍道部隊長,他正微微扭了下腦袋,然後就往前走,他頭也不回地說:“當集訓結束時,這些事情恐怕是想要管也是有心無力了。”

劍道部隊長就上前挨著白陳坐了下來。

白陳被打擾了觀察保,他微微側頭,就看著劍道部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