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沒有可愛的小天使們留爪o(*////▽////*)q但是作者君後麵還可是可恥地甜啦!越到後麵越甜寵!要甜到掉渣啦!受不了啦!|(//▽//)|喜歡小天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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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提要:吻,他狠狠地吻我。
白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隻覺得自己睡了很久,他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在夢中,他被人給緊緊地抱著, 被人給吻著, 他想要吃力地睜開雙眼,卻完全睜不開, 隻能聽到耳畔響起低沉的嗓音,他覺得這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但他卻聽不清這是什麼話。
當白陳終於做完這場漫長得不能再漫長的夢時,他一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正在一處特別奢侈而又低調的宮殿中, 抬頭望去,上方的紗簾質量異常地好,白陳下意識心微慌, 他記得之前他不在這兒,他絕對是被人給……抓走了。
可是這世上有誰會抓他?不用想, 用腳趾頭也能猜得出來, 肯定是淩君九!
他被淩君九給抓走了?白陳的腦袋有點不好使, 他現在感覺到頭很疼, 他揉著頭,就在這時,耳畔突然響起“哢嚓”聲,隻見是門被人給打開了, 然後,有許多仆人進來了,給白陳換衣裳。
白陳不想換衣裳,但是他們卻直接無視掉白陳的想法,強迫給白陳換。
白陳最初的時候,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可當他發現他穿的是女裝,戴上了女人該戴的發飾時,他就知道不對勁,他覺得這太不對勁了,他把這些人給推開,說,“你們主子是誰?是誰把我綁到這兒來的?你們讓他來見我。”
可是他們卻沒有說話,隻是繼續給白陳換衣裳,白陳用力將他們給推開,可他們隻是重新又把白陳給按回去,甚至開始給白陳畫妝。
不過一會兒,一位女人就在這兒出現了,白陳看著銅鏡中穿著女裝的自己,心裏頭別提有多扭曲了。
他之前吃好喝睡得好,怎麼一朝醒來,這一切都變了?
偏生白陳的腦袋還疼著,完全無法想出解決辦法的對策。
“小係兒,我不可能被抓回去的!我隻是睡一覺而已,從我家裏到冬越國,至少得小半個月,我怎麼可能會來這兒?”
可這時,係統卻說了讓白陳僵住的話,“是他把你抓了,我看到他給你下了藥,讓你昏迷了小半個月,他一路運你到這兒。”
白陳無法接受,他僵在那兒。
這些人畫完妝後,似乎需要休息,個個都出去了。
趁他們不在的時候,白陳就開始扯著衣擺往外走。
女裝就是不方便,衣擺比較長,白陳完全無法適應,他往外走,他在思考如何離開這兒。
可每當他想要思考更多的時候,他的頭就會不由自主地疼痛起來。
白陳靠在冰冷牆上,搖晃了下腦袋,正想理智點兒時,前方突然有個影子擋在自己身上,白陳下意識皺眉,抬頭望去,卻在看到是誰時,僵住了。
卻見淩君九穿著新郎裝,他一見到自己,便微勾唇,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他抱住了白陳,低笑了起來,“怎麼?我的新娘是想往那裏跑?”
“卑鄙!”白陳隻是憤怒地吐出了這話,可淩君九隻是俯身聞著白陳的脖頸,“我的新娘子可真是夠香的,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快來吃我的氣息,真期待今晚將你吃掉的場麵,那時候的你,肯定會露出很美妙的表情。”
一聽淩君九說這話,白陳就覺得很憤怒,他咬牙切齒地說,“你以為你娶了我,你就可以得到我?你休想。”
“不可否認的是,我至少可以得到你的身,不是嗎?”淩君九笑得特別甜蜜,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別亂跑,你若是亂跑的話,我會忍不住把你的雙腿給打斷的,你不想日後再也無法走路了,是吧?”
白陳知道淩君九不是開玩笑,淩君九不是上世的白墜淵,他說要把自己的雙腿打斷,是絕對有可能做出來的。
上世的白墜淵,頂多就是嚇唬自己,但這一世的淩君九竟然可以對自己下狠手,白陳的心涼嗖嗖的,但一想到自己把淩君九給往死裏整,他似乎又覺得這純粹就是……現世報。
白陳莫名地有點心灰意冷,他緊攥著衣擺,就算是現世報,他也想要離開這兒,他不會再在這兒待著的,他不會讓淩君九對自己做那等事的,他……
白陳想得太多都沒有用,因為很快就大婚了。
而白陳則是穿著新娘子的衣裳登場。
白陳不想大婚,看著周圍那些熟悉的大臣們,白陳的心裏頭是憋屈的,周圍人的眼神也相當地微妙,他們顯然一眼就認出來那人是曾經威風無比的宰相。
被迫接受他們的眼神洗禮,白陳覺得憤怒之極,可偏生,淩君九就這樣牽著他,跟他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也不給新娘子蒙紅布?
淩君九的解釋就是,他家的新娘子不喜歡被蒙著,不透氣。
可實際上,白陳在這三拜時,他寧願用布蓋著自己,可惜的是,淩君九似乎就是想要讓白陳受到這些羞辱,他是多麼地想要讓自己生不如死。
待拜完後,白陳就被送進了洞房裏,在裏麵等待著淩君九喝完酒後,跟自己做那等事。
白陳坐在床上,他不會就這樣乖乖地被吃掉的。
白陳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
“小係兒,你趕緊給我想想辦法,現在我頭疼得緊,完全想不出辦法來。”
白陳之前被淩君九給下了藥,那種藥異常猛,吃了後,白陳小半個月都沒有醒來,醒來後,就感覺到腦袋疼痛,完全沒法思考事情。
白陳覺得很累,他之前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他以為淩君九會跟別人結婚生子,他雖然是有一點點的難過,但那也隻是一點點,是用來哀悼已經自己與老攻逝去的愛情而已,僅僅如此,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白陳想要撞牆,他抓狂得要緊。
“宿、宿主,我也沒有辦法,我不知道該怎麼救你。”係統難過地說,“宿主,我想你就快要被吃掉了。”
“不要跟我說這種話,我不會輸的,我不會被淩君九吃的,不會的……”
白陳咬著手指,他有點害怕接下來的時光。
淩君九那麼恨他,絕對不會對他溫柔的,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一想到這些,白陳就更加地害怕與恐慌了,他看了眼任務進度,當他看到上麵顯示著是百分之九十時,他就知道,淩君九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肯定會把我往死裏整,我太傻了,我應該在他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我就把他給殺了!”白陳抓狂地扯著頭發,“再不然,把他的四肢給砍斷了也行,我不該放任他變強的!”
白陳下意識選擇性忘記自己派人殺淩君九殺了許多次,都沒有成功地殺死他,他隻覺得是自己有那個環節沒有做好,所以才會導致這樣的地步。
白陳完全想不到逃出去的辦法,很快,淩君九就回來了。
耳邊響起一陣“嗒嗒嗒!”的腳步聲,隨後,便是淩君九那張俊美得不像人般的臉出現在白陳的眼前。
淩君九穿著新郎裝,相當地俊美,他雖然臉上掛著笑容,可是眼神卻是相當地冰冷,白陳坐在那兒,心裏頭的小人害怕得渾身發抖,可是他麵上隻是嘲諷地說,“怎麼?你當眾羞辱了我一遍,夠了吧?你還想要做什麼?”
白陳這樣說著,下巴突然被捏住了,淩君九一把將白陳給摁在床上。
白陳耳旁響起的危險而又異常沙啞性感的嗓音,“你可真是夠嘴硬的,明明心裏頭害怕得要命,卻還要裝作什麼都不怕。”
“你在說些什麼?”白陳裝作不明白他在講些什麼,“你以為我會怕你?開什麼玩笑。”白陳說著,就將淩君九給推開了,完全是一副我不怕你的表情,可是見到這樣的白陳,淩君九的眼神徹底幽暗了下來,將白陳給推倒在地,將白陳的新娘子衣裳給脫下來,每脫一下,見到裏麵露出來的雪白肌膚時,淩君九的呼吸就會重一點。
見到淩君九這樣盯著自己,白陳隻是掙紮著。
可是白陳的掙紮是如此地無力,在淩君九這位常年征戰的人看來,就跟小雞一樣。
淩君九將白陳的衣裳給脫幹淨了,他狠狠地吻著白陳的脖頸,從上到下吻著白陳.
白陳毫不猶豫地把淩君九給推開,他不想跟淩君九發生任何關係,但是淩君九隻是不斷地得寸進尺,他想要索要更多的。白陳掙紮著,推開他,可是淩君九都隻是死死地將白陳給抱住,然後更加地深入地吻著白陳.
很快,白陳的雙手就被給死死地握住,摁在床的兩側,白陳的眼底是一片絕望,他知道他今日恐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他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他與淩君九的關係如此之差,淩君九絕對會活生生地折磨他的。
越想他就越害怕,越恐慌,白陳的麵容刷地變得蒼白了,而就當淩君九輕輕地吻著白陳的雙唇,緊緊地捏住白陳的雙手,即將就要吃掉白陳時,白陳無力地倒在床上,他的心隻存有絕望。
他知道,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他就要被淩君九給活活地吃了,每吃一口,定然會生不如死,但是他卻無法掙脫,誰叫淩君九如今占了上風?
他雙眼漸漸無神,焦點渙散,他已經放棄掙紮了,隨著這一陣陣的吻,他已經知道了,他是逃不掉的,他微垂眼睫,他感覺到累了,疲憊了,他隻是這樣躺著。
不知為何,此刻腦海裏卻浮現出許多曾經與老攻的美好回憶。
可如今看來,這些回憶卻似乎是在無聲地嘲嘲諷著他。
這樣的事情讓白陳感覺到很心寒。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與老攻會走到今時今日這一步,然而,無論是怎麼回事都好,他與老攻已經是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眼前的淩君九,恨透了自己,望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冰冷的。
恍惚間,白陳似乎看到了曾經的老攻,對自己所露出的溫柔笑容,那時候的老攻眼底總有一抹柔情,眼神也是相當溫暖。
可是為何,如今卻成了這樣?
念及,白陳的淚水就不由自主地從眼眶裏流了下來,漸漸地打在床上,沾濕了人的衣襟。
感受到這片濕意時,身上壓著自己的那人突然停頓了下來,他微微垂首,隻見身下的白陳隻是蒼白著臉,他的雙眼已經沒有再看著自己,似乎是在透過自己看著誰。
見到這般的白陳,淩君九的心突然抽搐了起來,他撫摸著白陳的臉,“你在想些什麼?”
淩君九其實覺得自己相當怪異,他恨白陳,恨到了骨子了,可如今卻娶了白陳,還想跟白陳發生那樣的關係,他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