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粉七見到他這般跟那人聊天,卻隻覺得心裏頭不舒服起來,她此刻喜歡上了文正秋,可是文正秋卻也一點也不喜歡自己。
一想到這事,她就難過得很。
就這樣,這幕戲結束了,而白陳也與嚴博智也拍完此幕戲了。
當拍完戲後,白陳隻覺得渾身都疲憊不堪,他感覺到有點寒冷,迷迷糊糊穿上外套把自己給裹得緊緊的。
見白陳這麼怕冷,嚴博智便上前給白陳把外套緊攏了下,給他穿得更緊。
“謝謝。”白陳知道嚴博智也演得很累了,便笑著說,“嚴前輩你真好,才演完戲,也不覺得疲憊,就這樣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誰叫我現在跟你住在一塊兒,你又是我的助理?”嚴博智冷漠地說,“好好地幹,別體力透支病倒了,劇組可不會等著你一個人來拍戲。”
“嗯,我知道的。”白陳打了個哈欠,他感覺到有點疲憊了。
今日白陳與嚴博智的狀態很好,他們兩位幾乎都沒有卡過,就這樣一路順風地下去,倒是文正秋與粉七有幾處卡了幾回,怎麼都過不了。
不過他們卡完後,便又解決了。
不得不說,這次拍戲的人都是演技極高的人,所以很快就拍了一幕又一幕。
可就算演技再好,也不可能一口氣所有都拍完。
於是這長達六十集的電視劇,是注定要一年後才能播出來了。
“啊,好困。”白陳揉了下雙眼,便坐在豪華轎車裏,抱著枕頭睡覺。
嚴博智知道白陳很愛犯困,尤其是拍完戲後,就特意準許白陳抱著一個枕頭出來。
既然允許他帶枕頭,白陳自然的就帶了一個自己特別喜歡的軟軟的枕頭。
正坐在白陳身旁的嚴博智,見到白陳這般坐在車上,抱著枕頭睡覺,不知為何,卻隻是想要讓白陳靠在自己肩膀上。
想及,嚴博智便輕輕地挪動了下白陳的位置,讓他腦袋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感覺到白陳這般依靠著自己,嚴博智隻感覺到心微暖。
嚴博智向來嫌棄車開得慢,很久才能到家。畢竟這太浪費時間了,為了將時間不浪費,讓它得到充滿地利用,他便喜歡在車上辦公。
可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不僅不想辦公,也不嫌棄這車開得慢了,他隻是安靜地享受著跟白陳陪伴在一起的日子。
他似乎很久都不怎麼樣享受過這樣的日子了,他覺得很高興,很幸福。
就這樣,他們到了別墅,可是當下車時,嚴博智卻隻覺得這時間過得太快了,導致白陳都醒來了。
白陳連忙擦了下口水,發現自己竟然把口水流到嚴博智的肩膀上時,他卻隻是沉默了。
白陳:我死定了!嚴前輩可是最愛幹淨的!我把口水流到他身上了,他還不把我的皮給剝了?
一想到這些,白陳心裏頭的小人就抓狂起來,可他麵上卻隻是微微一笑,試圖用笑容來迷惑嚴博智的雙眼,“嚴前輩,我下車了?”
白陳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流口水流到了嚴博智的肩膀上。
可嚴博智卻隻是深深地看了眼他後,便冷漠地說,“你流口水到我肩膀上了。”
“……”為什麼這人要提這壺?真是傳說中的那壺不開提那壺!白陳勉強地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會睡到你肩膀上去了。”
“對,你睡到我肩膀上了。”嚴博智睜著眼睛說瞎話,完全臉不紅心不跳,隻是冷漠地說,“你的睡姿真差,日後不準睡我肩膀上。”
“……好。”白陳嘴角微抽,心道:自己沒事幹,為什麼要睡到嚴博智的肩膀?
白陳檢討自己的行為,他覺得他有罪,他認為如今他與嚴博智鬧得不愉快,搞到這樣的局麵,是他的錯。
可知道真相的司機隻是嘴角微抽,壓抑住心中淩亂的情緒,表示自己將車開走了。
司機其實有點莫名地憐憫白陳,他看向白陳的眼神充滿同情,可當嚴博智冷漠地掃了眼他,司機就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
司機感覺得到,如果他敢亂說,他的工作就絕對不保了。
嚴博智滿意地掃了眼他,便讓他利落地走了。
而待嚴博智與白陳一同回到別墅時,白陳像個小媳婦兒似的,主動給嚴博智把外套給脫下,放在一旁兒,隨後,推著嚴博智進去。
麵對白陳這般殷勤,嚴博智卻隻是冷漠地說,“你把口水流到我肩膀上這事,我不會就這樣就此罷休。”
“……”這人的心眼怎麼那麼小?難道不計較就會死人嗎?白陳微咬牙切齒的想著,可他麵上卻隻是笑得特別燦爛,“是是是,嚴前輩說得是,幸好這次是朝嚴前輩您流口水,如果是其他人,還指不定會把我怎樣了。”
“你明白就好。”嚴博智冷漠地看了眼白陳,“作為補償,你今晚得來我房裏,不準離開。”
“……什麼?”白陳僵了下,他完全沒有料到嚴博智竟然會這般對他說。“怎麼?不願意?”嚴博智臉微冷,“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我願意,”如果不願意,還不知道你會怎麼整死我。
白陳:以我對嚴博智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對我做什麼,晚上讓我過去,大概就是想要罵我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