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陳回神過來,眼神不再那麼沒有焦點時,他已經乖乖地被穿上了衣裳。
這衣裳做工特別地好,精致無比,尤其是衣袖處的黑白龍,更是做得栩栩如生,讓人感覺到何為皇宮的製衣技術。
而當白陳看向攝政王時,卻發現攝政王穿的款式與自己極其相似。
遙望而去,卻見攝政王隻是身著一襲墨染龍紋長袍,看起來是相當地有氣質,周|身所散發的氣息也是尋常之人無法比過的,就連之前所見到的皇帝都沒有眼前這個人氣勢逼人。
而見到小團子看自己看呆了,攝政王卻隻是輕輕地給小團子係上外袍。小團子和攝政王穿的衣裳是一模一樣的,除了一個碼更大,一個碼更小之外,沒有什麼區別。
他們兩位走在路上,唯一有區別的恐怕就是小團子的外麵還披了件外袍吧。這外袍相當地素雅,是水墨素雅外袍,看起來與衣裳特別的配。
而當他們兩位並肩走的時候,看起來相當地融洽與和諧。
此刻夜已經很深了,可天上卻沒有一顆星星,連月光都不曾有過,周圍的仆人們皆提著燈籠照亮著四周。
可是白陳卻感覺到手有點冷,也想要提燈籠,可誰知道,他剛提燈籠,他就發現,手依舊……好冷。
白陳自然知道隻要跟攝政王一說,攝政王自然會把自己的手給弄的暖暖的,可不知為何,白陳總感覺這個攝政王與曾經的老攻不一樣,他的笑容雖然很性|感很迷人,可是總是帶著一點讓自己感覺到有點害怕的因素。
白陳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隻是這樣握著燈籠,而一旁的攝政王卻隻是似不經意地掃過了他的手腕,隨後,從懷中掏出手帕,輕輕地握住了白陳的手,低笑道:“小團子,你在想些什麼呢?”
“……沒有。”白陳怎麼敢說自己在想這個攝政王很可怕,自己似乎有點害怕他呢?
白陳自然隻是看著攝政王,道字:“我沒有想些什麼,我很好……”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攝政王卻隻是眼神暗了下來,他冷漠道:“白陳,你在撒謊。”
聽到攝政王這般直呼自己的名字,白陳卻隻是感覺到心有點毛毛的,他有點想要離開這兒,可是誰知道,他剛想要邁開步伐,攝政王卻隻是一把握住了他的腰,將他給推到一旁的冰冷的牆上,他被困在了一個穩重的懷抱裏,撲麵而來的成熟男人氣息讓白陳有點害怕。
可是攝政王卻隻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低笑道:“小團子,你想要逃離我?”
“……沒、沒有。”白陳看到這樣的攝政王,他總覺得到很害怕啊,他往後縮了縮,可是無論他怎麼縮,他這麼大個人,怎麼可能會消失在攝政王的眼前呢?
而他這樣的行為,顯然是刺|激到了攝政王,讓攝政王的眼神更加地危險,甚至讓白陳都忍不住鑽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可就在這時,白陳卻隻是聽到耳畔響起低沉而又危險的話語,“白陳,不準逃,看著我,如果你不看我,我就在這兒狠狠地上你,把你上到哭為止,你說好不好?”
聽到他說這話,白陳還敢說什麼?
自然是害怕地抬頭起來,隻見攝政王笑得異常地柔和,他的眼底是一片溫柔,他輕輕地撩了下白陳的發|絲,他輕笑道:“小團子,不要想要逃離我,我很喜歡你,我光是看你第一眼,我就想要把你的衣裳給剝了,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要立刻要了你,可是我怕會傷害你,而且,我們才認識一天,我可不想要第一天就讓你感覺到害怕我。”
他說這話時,異常的輕柔,眼神也是異常地溫柔。
可是白陳卻無端地感覺到……好|爽。
白陳:嗷嗷!我就喜歡他這樣的類型!跟他在一起,肯定會好|爽爽爽爽嗷!他肯定會總是想要將自己給就地正|法的!嗷嗷!
係統:……我家宿主沒救了,哪怕早就知道這一點,可此刻再次認識這一點,總是會忍不住想要……落淚。
白陳心裏頭的小人已經開始在撒花歡呼了,可是麵上他卻隻是眨了眨無辜的雙眼,他有點害怕地顫|抖了下|身|子,道:“我、我不喜歡男人,我、我喜歡女人。”
白陳:哈哈哈!我都說了這等話了,還不趕緊過來將我給就地正|法?唔,不過來就不科學呢。
可誰知,聽到這話,攝政王卻卻隻是被刺|激得眼神變得異常危險起來,可是他卻沒有動,他隻是任由寒風吹打著他,墨染的衣袖隨著寒風微微地飛揚著,而衣擺則隻是為起伏著,可可他那深邃的眼眸裏卻隻是閃爍著不明的光芒。
他最終隻是上前輕輕地理了下白陳的衣裳,隨後,他湊到白陳的耳畔,輕輕地咬住白陳的耳|垂,輕笑道:“小團子,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誰叫我喜歡你呢?隻要你不想逃離我,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放心。”我會慢慢地讓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願意被我上的。
攝政王牽著白陳的手,就往另一邊趕去。
而這時,被攝政王給緊緊地握著,白陳卻隻是感覺到心跳得好快,一下比一下快。
不過多時,白陳便被攝政王給牽進了馬車裏,輕輕地撫|摸|著小腦袋。
而在被他這般撫|摸|著,白陳卻隻是在跟係統聊天。
白陳:趕緊將這個主神碎片的情報傳給我,我急需知道關於他的一切!嗷!嗷!嗷!我好喜歡他這種類型嗷!最喜歡了!
係統:……我這就傳給你。
不久後,白陳便知道了為何這個攝政王如此蛇精病的緣故了。
攝政王從幼年開始,就對皇室盡心盡力,對父皇有著濃烈的父子之情,對兄弟也有著異常濃厚的兄弟之情。可是他對他們有情,並不代|表他們就對他有情。
他做事情不曾有過半分私心,可並不代|表他們也就一樣地沒有半分私心。
他的父皇怕他功高蓋主,找|人想要做掉他。
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在攝政王得知此事後,便對父皇死心,那對父皇的感情也就碎了一地,最後攝政王傷心難過地做掉了他。
而攝政王的兄弟們一見父皇倒了,個個都想要當皇,攝政王自然是對皇位不感興趣。對於他來說,他覺得沒有了父皇後,沒有了父子情可珍惜後,他挺珍惜兄弟情的。
可偏生他的好兄弟們個個都覺得他想要當皇,或者說,覺得他的威脅性太大了,反而聯手起來想要殺死他。
在受到了第三十八次的暗|殺後,攝政王終於心灰意冷了,他表示:人,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既然你們不顧兄弟情,就休怪我也不顧兄弟情了。
攝政王一出手,自然是就將他們都給一鍋端了。
可是攝政王端了他們,卻並不感覺到高興,他感覺世間的一切都是假的,無論是父子情也好,還是兄弟情也罷,都是假的,在利益麵前,這些情感都不堪一擊,不攻自破。
如今當今的皇帝隻是一個走運的親戚而已,他本來是一個宮女所出的皇子,可是攝政王卻提拔了他,讓他當上了皇帝。
如今這位皇帝對攝政王可謂是百依百順。
可是知道未來發展的白陳,卻表示:這個皇帝也不是一個好東西。
這個皇帝長大後,就想方設法地想要消掉攝政王的實權,甚至派人去殺死攝政王,完全不顧當年攝政王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恩情,隻是一直想要殺掉攝政王,成為這天底下最有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