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重重的點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我知道。”

*

漳城的貨運港口。

劉俊生嘴裏叼著支煙,吊兒郎當的與船上的水手打著牌。

突然一個光頭推門而入,來到他跟前,跟他耳語說道:“大哥,那兩個人來了。”

劉俊生嘴角一歪,把手裏的牌摔在桌上,痞裏痞氣的說:“時間到了,收拾收拾,準備啟航。”

“好勒。”與他一道打牌的幾個人鬆鬆散散的應道,丟了牌,各歸各位。

光頭趕緊替劉俊生拿來衣服,披到他身上,跟在他身後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那兩娘們兒,看著就夠味。”

劉俊生略顯陰冷的臉上狠戾盡顯,“怎麼,有意思?”

光頭嘿嘿的搓著手笑,“老大你看,我們這麼一出來,就是在海上待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到了岸,你又不許下船,兄弟們也是素了大半年了……”

劉俊生瞥他一眼,冷哼著說:“別他媽跟我嘰歪,老的領走,隻要不弄死了,想怎麼著都隨你。”

“哎,謝謝老大。”光頭露出一口大黃牙淫笑著說道。

走到最低層的暗倉裏,劉俊生猛的一腳,踢在了倉門上……

‘哐當!’巨響。

正待在裏麵的易詩雨差點嚇得尖叫起來,若不是江容慧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她,隻怕她都跳了起來。

易詩雨快哭了,“媽,我們下去吧。”

再在這麼個鬼地方待下去,她會瘋掉的。

“閉嘴!”江容慧冷靜的嗬斥了她一句。

自打她們踏上這條船後,就已經沒了後路。

回去,她們隻能死;繼續往前,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倉門口的人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黑暗中觀察了易詩雨兩人好半晌,突然拍起了巴掌來。

“果然還是池夫人想得通透。”來人說著,已經邁開大長腿,踏了進來。

昏暗的燈光,終於把他照清楚了。

易詩雨抬眸看去,是一張十分熟悉的臉。

她想了好幾秒,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賀天宇……不,劉俊生!”她失聲叫出了那個久違的名字。

賀天宇也叫劉俊生,當初賀天宇這個名這在建築設計界也算有名。

可因易詩雨一場盜竊他人設計的官司,被逐出了設計圈,最後隻能改名換姓,用了劉俊生這個名字在何義身邊做了一個跑腿的助理。

劉俊生陰冷的臉上出現了個怪異的笑意,“沒想到易小姐還能記住我,真是不容易。”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看見個熟人,易詩雨緊繃著的情緒竟放鬆了許多。

劉俊生朝光頭使了個眼色,“先帶池夫人去隔壁坐坐,我與易小姐說說話。”

他的話一出,江容慧神色巨變,冷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你的客戶。”

光頭冷笑,“客戶到了我們這裏,也得聽我們的指令。”

他說道,上前一把抓住江容慧的頭發就拖了出去。

易詩雨被光頭殘忍粗暴的動作嚇得不輕,驚懼的瞪大了眼睛,失聲尖叫:“啊……媽……媽……”

她想追上去把江容慧給救回來,卻被劉俊生一把拽住胳膊,給甩在倉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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