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唐悠悠哼了聲,“我和他是什麼關係,哥們兒!”
說到哥們兒,唐悠悠有點心虛。
昨晚才把哥們兒心愛的女人送別的男人床上,這算不算向哥們兒心口插刀?
她糾結了片刻,當即搖頭否認,怎麼也算不上!
因為這哥們兒的心愛之人,還是她的最要好的朋友呢。
男閨蜜和女閨蜜之間做個選擇的話,她沒錯!
就像景烈放棄與她的約會,選擇了赴他母親給他安排的相親對象的約會一樣,血緣關係,遠近親疏,幾乎是不用考慮的。
他根本不可能因為她,跟才緩和的家裏又鬧一出矛盾來。
她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是沒錯,端起麵前的烈酒,一口悶幹。
辛辣的味道從嘴裏一路燒到胃裏,卻有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
小武聞言,默不作聲調了一杯色彩繽紛的烈焰玫瑰,推到唐悠悠麵前,“你喝不少了。”
唐悠悠笑笑,晶亮的眼眸裏已經有了醉態,
她端起這杯酒,看了看上下好幾層的顏色,很漂亮,喝了一口,飲料的甜味蓋過了酒液原本的醇香味,寡淡無比。
“哎,小武,把你老板藏的好酒倒一杯出來喝。”
“可以啊,你跟我老板說吧,他發話,我給你取。”小武麵無表情的回。
唐悠悠撇撇嘴,抱出盒女士香煙,抖出一根叼在嘴裏,點燃,“你這麼替他著想省錢,他知道嗎?”
小武瞟她一眼,“我會自動報備的。”
唐悠悠被氣著了,恨恨的說:“就你這樣,以後肯定找不著女朋友!”
小武還沒回話,唐悠悠身旁就多出個人來。
濃烈的酒氣,熏得她蹙了蹙眉,側頭看去,眉頭下意識的蹙得更緊了。
“白卿寒,你陰魂不散呢?怎麼到哪都能遇上你。”
白卿寒的臉色很不好,清冷的眸色裏帶著譏嘲,“這就是你的眼光,隨便誰都可以,就我不行?”
唐悠悠冷嗤一聲,叼著煙的紅唇不屑地輕掀,渾不在意的回了句,“還真讓你說對了,誰都可以,就你不行!”
白卿寒微熏的神色黑如鍋底,騰騰翻滾的暴戾在酒精刺激下,直撞胸口,額角青筋都開始跳竄。
他是瘋了,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跑上前來,自尋其辱。
吧台裏調酒的小武眼見著氣氛不對,趕緊打圓場,“白先生,悠悠她……”
他話還未說話,白卿寒冷戾的眼神就甩了過來。
“我跟她說話,有你插嘴的份麼?你算什麼東西!”他冷笑,酒精上腦,理智在一**的刺激中蕩然無存。
唐悠悠纖細的食指與中指夾著香煙,正在煙灰缸上空彈煙灰,聞言也是暴怒,手指一鬆,香煙掉落進煙灰缸,纖長好看的手掌啪的拍在吧台上。
“白卿寒你他媽給我客氣點,小武是我朋友,你又算什麼東西?”
白卿寒肺都氣炸了。
他看見她的那刻,心裏其實是高興的,想著自己正打算放棄了,她又出現在息麵前,這算不算天意?
他隻是想來與她好好說說話的,結果哪曾想,兩人不對付,開口就懟起來。
其實很正常,兩人見麵,就沒有不懟的時候。
隻不過這會兒,兩人都喝了不少酒,酒精作用下,腦子都不聽使喚,再加上性格使然,就像火遇上油般,三兩句,直接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