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楠有片刻失神,唐悠悠的形容,真貼切。
可自打池逸辰被糖糖認同了之後,這些詞在糖糖那裏就完全成了炮灰,根本不存在。
葉安楠酸澀一笑,“大概,是想要彌補糖糖這兩年,缺失的父愛吧。”
“那你呢?”
“我?我沒事啊。隻要糖糖能越來越好,要我怎麼樣都無所謂的。”
唐悠悠暴躁了,“葉安楠,你長點腦子好麼,我說的不是這個。是你搬過去後,那不是羊入虎口麼?還是你自己送上門去的呢。”
這點,葉安楠早就想過了,因此反而通透了。
“有什麼區別?被處一次和被睡十次的區別?還是做試嬰兒與被睡懷孕的區別?”
唐悠悠抓了抓頭發,糾結了許久,然後沒心沒肺地一丟手,“哎呀,你這樣理解也正確。據說,做試管嬰兒,女人很痛苦,首先要打幾個月針什麼的,巨痛,會要掉你半條命,再有,胎胚放入子宮的疼痛據說不比女人初夜的時候輕鬆。就這麼一對比,反正左右都是要生,被睡最少自己還能在床上爽翻幾十分鍾是吧,你這個選擇還蠻正確的。”
唐悠悠按這思路一想,還真TM有道理,她被自己都折服了。
葉安楠:……
彼岸酒吧。
唐悠悠為感謝景烈在她受傷期間的幫助,特地約他在這裏喝酒。
她就是個大嘴巴,心裏捂了事,就跟揣了十個八個電動馬達似的,蹦蹦跳得心慌。
再加上在這次事傷事件後,她對景烈徹底改觀,再沒了防備,喝了點酒一興奮,就控製不住地罵道:“池逸辰和你比起來,他就是個不擇手段的小人。”
景烈慵懶倚靠在吧台上,愜意地品著他的存酒,一又漂亮的桃花眼在舞池裏的美女身上來回穿梭,“他又怎麼惹你了?”
唐悠悠“砰”地一聲,將杯子放在吧台上,“他惹的不是我,是你。”
景烈抽空回頭瞄她一眼,淺笑一聲,“又是內部消息?”
自打從唐悠悠這裏知道那份協議後,他就安心了。
景烈對葉安楠有信心。
他也不懼時間和等待,他相信,隻要有足夠耐心,等糖糖的事了,葉安楠遲早會回到他的身邊。
唐悠悠見他老神在在的模樣,冷嗤一聲,“醫生建議池逸辰與安楠把孩子接回家,讓她感受家庭的溫馨,以期讓孩子的心情更加愉悅,對糖糖的身體有幫助。他們同意了。”
景烈漫不經心地聽著,淺抿著杯裏腥紅的液體。
他點頭,表示理解,如果換作自己,他也會做同樣的決定的。
唐悠悠朝他翻了個白眼,“別高興太早,我話還沒說完。”
“你說。”
“池逸辰讓安楠搬池家去住。”
唐悠悠的話,讓景烈閑散的目光倏然冷凝,正要將酒杯送至唇邊的動作停在了半空中,“安楠同意了。”
“嗯。”唐悠悠喝酒,點頭。“講真,我寧願安楠搬去的是你家,最少你是個真男人,會疼她愛她,池逸辰就是個混蛋。”
景烈唇瓣緊抿,沒有半分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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