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我不肯放開你,即便姥姥她們說再多,我不放手,你可以如何?”厲烽撅住她的下頜,把她的頭抬起來。
白若櫻狠狠瞠他,“厲烽,我要離開你,我自有辦法!”
“你不是也講了,被要一回是要,被要兩次亦是要麼?怎麼,方才我們才做過什麼,你忘啦?現在,不準我碰你了,你阻止得了麼?”
“我是阻止不了,但我決不會默認,更不可能配合你,我覺得令人反胃,我抵抗不了是我無能,但不出於本心!”
“有啥區別?最終的結果,全無區別!”
她涼涼發笑,“那你還糾結什麼?我到了你掌上,我照樣逃不了,還是任你為所yu為,你廢這多話幹嘛?”
真的不一般麼?倘若真的不一般,為什麼那般要她配合他一回,即便是最終一回?
厲烽扣著她的下頜,語調森冷,“白若櫻,你聽起來,我要你七天,這七天你好生在這兒陪著我,把我陪開心了,我放你離開我,離開花都乃至離開這國家,我會給你一筆錢,且不去騷擾你!”
“倘若,你不答允,我不介意依照你講的那般,放棄你這名義上的老婆,但卻黯地裏把你囚禁在我邊上,你應當非常清晰,我有沒這實力做到!”
本來隻要她這一日,可臨離別了,他居然舍不得,他要七天,要夠足足七天,他才狠得下那心來放手,摩挲著她的唇瓣,他近乎在求著她,“別回絕我,恩?”
“我要離婚,離婚後再離開!”
厲烽目光一疼,很長時間,他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狠狠咬緊牙關,“好,七天後,民政局離婚,我放你自由,但這七天,我期望你好生陪陪我!”
這不就是她要的麼?她心心念念要的自由,她身子有點輕輕戰抖,“講話算數麼?一旦,七天後你反悔了,怎麼辦?”
“我,講話算話,你了解我的!”他目光擒著她,有種近乎執著的貪戀。
白若櫻一狠心,“好,我答允你,我陪你七天,了不起被狗多咬幾口,七天後,我們離婚,我離開這地兒!”
“好,到時我會給你一筆錢,保你以後衣食無虞!”厲烽垂頭吻了吻她。
白若櫻一哼,沒回絕,她為什麼要回絕?她不是清高得可以不吃不喝的聖母瑪利亞,離開花都以後,在美國所有都得從新開始,她自個兒的身子須要調養,爸媽須要她養老照料,有一筆錢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七天後便要走了,好賴夫妻一場,可不可以就要我們忘卻所有所有的不開心,好生享受這最終的一星期?”他輕撫著她的繡發,在她耳際低語道。
她雙眸一閉,心生出密密麻麻的煎熬,她苦笑,“我盡力罷!”七天後,就是離開,所有事從新開始,便令這七天,安安謐謐的過罷!
他壓在她身上,凝眸細細瞧著她的模樣,好像要把她的樣子永遠地刻在心底,刻在心田上,一生都不要忘掉,白若櫻被他這般炙熱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悸,她緩慢閉上了眼眸,努力把全身放鬆在床上,咬著唇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厲烽苦澀一笑,垂首輕吻了吻她的唇,“別這模樣,仿佛我便跟禽獸似的,留你這七天不是為滿足yu望,我隻想跟你好生待片刻,即便隻短短七天,要我此後的餘生,都可以有所懷念!”
“厲烽,你……”白若櫻想說,他全然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