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烽,你……”
他再度俯身堵住了她要回絕的話語,暗啞的聲響敲打著她的唇瓣,“就一回,就一回,恩?”
“唔,不可以!”她躲閃著,回絕全不躊躇。
他卻似是充耳未聞一般,動作愈來愈放肆,白若櫻驚的開始戰抖,她不要,不要他碰她,不可以!
她一發狠,咬破了他的鮮唇,厲烽停住,舔了舔唇上的血痕,他失落地瞧著她,“你就如此排斥我麼?”從一開始他一碰她,她就嘔吐就抵抗就哭,到如今即便不吐了,也不肯令他觸碰。
“厲烽,不可能了,我們不可能了!”她哭著搖頭,“不要碰我,放開我!”
“怎不可能,你這般回絕,我們怎可能?”他煎熬地糾結著眉毛,“給我們一回機會,就一回?”
“不,不行!”她出言的回絕斬釘截鐵。
他諷笑,“看起來你是鐵了心要離開我,我偏不放手,白若櫻,你既然敢堂而皇之地跟宇文綸商量離開的事,我為什麼還要巴巴地求著你餘下,我講過你怨我無情也好,手腕冷血也好,反正我要定你了!”
他眸光一盛,撕拉一聲撕開了她的衣裳。
“厲烽,你瘋啦!”
白若櫻驚吼道,她全身都開始戰抖起來。
“不瘋也被你逼瘋啦,你就當我瘋啦罷!”他堵住她的口唇,野獸一般的掠奪著她的美好,白若櫻拚了命來掙紮,卻分毫敵不過男人的能量,厲烽苦澀道:“你總歸是恨我的,要你更恨我一點,又如何?”
就令他完全瘋啦罷,他倒寧可自己瘋啦,起碼可以不顧理性的親近她,死命親近她,不必狠狠壓抑著思念的心,分明與她近在咫尺,卻偏要維持遠在天涯的距離,那太折磨人了,他受夠了!
厲烽要得到的,隻須他狠下心來,他啥都可以得到,白若櫻以前就講過如此的話,然而在這類事上,也一貫是如此。
她狠狠咬著唇,經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煎熬,她的心理在排斥著他,身子也隨著排斥,可是愈是排斥他,她自個兒反而愈是受苦。
久違的感覺已然侵占了他的全然理性,他沉浸在無邊的快樂當中,癲狂地不計後果的享受著與她的親近,情到濃時他附在她的耳際,一遍遍喚著她的姓名,那一聲聲的愛意濃濃,卻分毫感染不到白若櫻那一顆寒涼的心。
當所有落幕,白若櫻動了動麻痹的身子,使勁地推了他一把,“完了罷?那就放開我!”
“白若櫻!”厲烽目光一疼,原覺得倆人如此的親密碰觸,至少可以軟化下她的情緒,可以勾起以往的美好回憶,沒料到整個過程,她都寒涼得如同一塊石塊。
“怎麼?”她諷笑著盯著還不肯從她身上下來的男子“你還期望一回恩寵以後,我對你的態度改變?可你不要忘啦,你是逼迫我的,我不是自願的,你走開!”
“我不走開!”他扣住她的下頜,有些強硬的逼迫她趨近了他,“我是你的男子為什麼要走開?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亦是,便跟現在,我們狠狠相連一般,你永遠逃不開我!”
他繼續了動作,暗啞的嗓音帶著魅惑,貼在她耳際性gan低喃,“我就不信,你對我真的一星點兒感情都未了,我非要得到證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