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季雲溪如果不是喜歡她,怎麼可能為她出頭?而且還在她中蛇毒的時候,幫她吸毒呢,他不怕自己也中毒啊?”陳可玲壓抑住心裏的難過,盡量平靜地陳訴著事實:“這些事情都傳得沸沸揚揚了,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她們當然知道了,隻是她們都不往那方向想,以為這樣就會太平無事,就會還有希望而已。
“季雲溪為辛甜出頭,是在執行校董的義務,他不允許學校裏有這種作奸犯科的學生,所以,才救辛甜的。”嬌嬌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她自用傳聞中的說法來辯駁媚媚的話。
“是啊是啊,同學們都這樣說的,就像胡豔芝她們鬧到警察局,他也為她們出頭一樣。”妍妍生怕接話接晚了似的,在嬌嬌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就搶著接話了,而且還舉了一個傳聞中傳得神乎其實的例子。
也是在傳聞中,眾人知道了季雲溪原來還有個校董的身份;
也是在傳聞中,季雲溪為眾人出頭,把犯錯的她們全救了出來;
也是在傳聞中,季雲溪沒有嚴處她們,隻讓校長罰她們每人寫一份書麵檢查;
所以說,傳聞有時候是帶著虛構成份的。
雖然季雲溪是去了警察局,但在那場的人都知道,他沒有為她們出頭,他憤怒留下一句絕情的話就消失了。
她們隻是為了麵子,才把事實說成是季雲溪來到警察局,從中調停,警察就把她們全放出來了,連案底也沒留下。
她們就像是對了口供似的,不論問誰,不論誰問,得到的都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筆帶過的回答。
也許她們也是不想事情被鬧大吧,畢竟是和自己的清譽有關。
如果不是事情傳得太快,被那些同學傳開了,她們是打死都不會把自己被抓到警察局的事給說出來的。
“信不信隨便你們,我話已至此!”陳可玲也懶得再跟她們爭辯下去,但出於朋友的道義,她還是給出了奉勸:“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辛甜住院的這兩天,季雲溪天天都去陪她,你們還是死了心,別再妄想對付辛甜了。”
“妖妖,雖然你出賣過我,但我也不想你不好。”陳可玲對妖妖真可謂是仁至義盡了,仍不計前嫌的為妖妖著想。
“你怎麼知道他天天都去陪她來著?你守在門口看到的?還是辛甜跟你說的?她吹牛吧?”對於陳可玲的話,妖妖是半信半疑的,本著眼見為實的道理,她選擇了不相信。
“對啊,就算季雲溪去看她,也不能說明他喜歡辛甜啊。”嬌嬌接話了,就媚媚的話而言,她自有拆解的見解:“他是校董,去看望受傷的學生是很應該的啊。”
聽了嬌嬌的話,陳可玲也不好再說什麼,她突然反應過來,她們不信她的話,並不是真的不信,而是無法接受季雲溪喜歡辛甜這個事實。所以,不管她說什麼,她們都是會反駁她的。
想到這一層,陳可玲便不再堅持己見。
“那麼,妖妖,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打賭?打什麼賭?”陳可玲的話題轉換太快,妖妖一時之間沒有弄明白。
“我說季雲溪喜歡辛甜,你們都不信,那我們就賭他是不是喜歡辛甜嘍。”陳可玲覺得這招非常管用,所以,也有樣學樣起來:“如果他真的喜歡辛甜的話,你就準我離開四美狐。反之,在畢業之前,我都不提離開,怎麼樣?”
陳可玲一心隻想脫離四美狐,倒給忘了她也拿季雲溪開賭局了,若是被他知道的話,不知道她有沒有辛甜那樣好命了。
“我為什麼要跟你賭?”妖妖心裏還是明白的,盡管她口口聲聲否認季雲溪喜歡辛甜。
“你不敢啊?你怕輸?其實這場賭局,是一半對一半的,也許是我輸呢。”陳可玲見妖妖有點舉棋不定,便笑著譏諷道:“嗬,沒想到妖妖姐你的膽子這麼小,連賭都不敢跟我賭,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不賭了。”
這話一說出來,嬌嬌和妍妍都盯著妖妖看,那眼神和神情還真有點看輕妖妖的意思。
妖妖麵子上掛不住了,她強硬地接話了:“誰說我不敢跟你賭了?我是怕你輸了又找借口了!”
“你怕我找借口,就叫嬌嬌和妍妍做證,這樣你該放心了吧?”陳可玲順水推舟,不給妖妖反悔的機會。
“好啊,我們作證。”妍妍不愛出風頭,卻少了些定力,基本上是想到什麼就順口說出來了,也不知道在腦袋裏過過濾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