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沒有搶別人的男朋友,二沒有逼錫錫結婚,怎麼好像每一個人都在懷疑她似的?
新娘子既生氣又無奈,委屈的眼淚差點就奪眶而出了:“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沒有逼錫錫結婚,真的是他向我求婚的,你們相信我,好不好?”
眾人眼中的懷疑,教新娘子亂了心絮,她隻得求助於新郎了。
“平平,你進去幫我叫錫錫出來。”
“嗯,好的。”那個叫平平的女生音未落,就有個男聲插了進來:“還是我去吧。”
那男子在說話的同時,腳步已經邁出去了。
“我們走!”再留下來就成煩惱了,萬一季雲溪一個不高興,怪起她來,她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胡豔芝心裏還是很清楚的,她來鬧場的事,是不能被季雲溪知道的,剛才她是忍不住才不顧後果的衝進來,沒想到事情會鬧到季雲溪那兒去。
如今隻有趁季雲溪沒出來之前,離開這裏才是上策。
那些人早就慌了神了,恨不能一腳就跨出這個危險的地帶。卻礙於麵子,而不敢擅自離開,聽了胡豔芝的話,她們自是放下心來,轉身閃人了。
“你不能走,你得把話說清楚了再說。”新娘子拉住胡豔芝,就是不肯放她走,一心想等新郎來,好還她一個清白。
“你是誰?和錫錫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來這裏中傷我?”
“你不用理會我是誰,我就是看不慣你逼雲溪和你結婚。”胡豔芝惱怒地瞪著新娘,厭厭地打開那人的手:“你放手!”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看不慣你。”眾人的附和聲總是那麼的積極,但是此時此刻,她們的心卻虛得很。
“你神經有毛病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逼婚的嗎?”新娘子來了脾氣,被人小瞧了的她,同樣也瞧不起對方。
胡豔芝自幼養尊處優,怎受過如此辱罵,她惱羞成怒:“你才神經有毛病呢!”
“你就是神經有毛病!”新娘子不甘示弱地回敬著。
“你才就是神經有毛病!”胡豔芝反唇相譏,不甘落於人後。
“你就是就是神經有毛病!”新娘子的臉沉得厲害,任性地說著重複的話。
“你……”胡豔芝被氣得怒火攻心,一時間失去了理智,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甩了下去:“你去死吧!”
“叭”,重重的巴掌聲,震響在整個餐廳。
在場的眾人無一不震驚的,錯愕地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新娘上了妝的臉瞬時現有四個清晰的手指印。
她捂著半邊臉,驚愕地盯著她:“你敢打我?”
那一巴掌不止打懵了新娘子,也打醒了胡豔芝自己,她愣了愣看著自己的手,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她會打人。
“誰讓你罵我了?是你自找的。”胡豔芝斜睨著她,傲慢如昔,盡管她心裏是有那麼一點內疚。
“你們怎麼能打人呢?這麼沒禮貌,真是沒有家教!”新娘的母親心疼女兒,出言教訓道。
“是啊是啊……”新娘這邊的親友團憤怒了,紛紛指責胡豔芝的不是。
丟了麵子的新娘不隻是覺得委屈,她不理會親友團的關心,倏然喝道:“我跟你拚了!”
新娘的親友團見事情不妙,趕緊攔下了情緒失控的新娘。
“蓉蓉,別這樣,冷靜點……”伸出的手被廖可慧她們一行人攔下了,新娘是極度的不服,她掙紮著,五爪金龍似的手,很快抓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她把氣全撒在了那人的身上,那人被她一推,重心不穩,很自然地向胡豔芝的方向倒去。
胡豔芝機敏地往一邊閃去,那人就順勢地撞到了邊上還來不及躲開的廖可慧身上。
廖可慧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撲去,後麵的人同樣閃身不及,一起倒向了擺放整齊的桌子上。
“嘩啦”一聲巨響,桌上的碗碟被掃掉了一半。
這一推就如導火線一樣,雙方都沒有了顧忌、沒有了理智,開始大打出手……
一邊觀看熱鬧的服務員哪裏見過這種陣式?急得她們六神無主、手足無措,都不懂得是先勸架呢?還是收拾地上的狼藉?
嗯,應該是找經理!對,找經理!
一服務員像愣神似的想到這個,忙轉身往經理室跑去。
“住手!”一聲重喝聲響起,餐廳頓時安靜下來。
當最後一絲噪舌的尾音在空中消散後,空氣也變得寂靜,死沉的靜!
急切的腳步蕩響開來,聲聲敲打在眾人的心上。
新郎?他就是新郎?旁邊那位年長的,是誰?是新郎的父親嗎?
可是,為什麼他們的麵孔是那麼的陌生?陌生到令她們心驚膽寒!
季雲溪呢?季文博呢?他們父子倆去啊裏了?季禮澤呢?辛甜呢?他們倆又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