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蘇瞳孔一瞪,猛地看向他,怒道:“唐琛,你耍我!”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但她是要他保住喬氏,而不是讓喬氏改姓唐。
這個該死的男人,果然不能相信。
男人瞥了一眼她因為惱怒而漲的愈發嫣紅的臉蛋,磁性的嗓音始終聽不出什麼波瀾,“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個商人,以你爸和這個公司現在的能力,再多的錢也不過是延緩死亡,結果終究是一樣的,這次挺過去了,下次呢,你還打算再賣給我一個月,你又怎麼確定我不會對你厭煩,下次還會要你?”
“所以,你該明白,這種公司想要繼續生存下去,就隻有依附於唐氏,我這是在幫你。”
喬蘇的臉色並沒有因此緩和,怒著推開他,冷冷道:“唐琛,你要是想耍我就直說又何必找那麼多借口?喬氏是死是活那是以後的事,我隻要你這次保住它。”
她沉了沉氣息,轉開俏臉,聲音沒有絲毫溫度,“收購的事我是不會答應的,你要麼幫我,我再陪你接下來的幾天,要麼交易終止,我再去找其他人。”
找其他人?
聽著她那毫不在乎好像是隨便拉客的口氣,男人緩緩眯起了眸子,俊美的臉一點點變冷,扣著她的腰的手臂更是勒的要將她折斷似的。
喬蘇微擰了一下眉,感受到了痛意,卻沒理會。
“喬蘇,你就真那麼賤?”
永遠捂不熱的女人,心比冰塊還要涼。
女人心口發緊,盯著他的俊臉看了半晌,忽然嫣然一笑,語氣裏透著一絲悲涼,“是啊,我就是很賤,誰讓喬家就我這個一個女兒,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它毀了?在你眼裏我比那些夜店的妓女還要下賤,在我心裏,有我在乎的人,如果我可以救他們,我為什麼不做?”
明知道喬振邦隻是想利用她,但那終究是一個家,她從小居住的地方,她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幫大哥守住。
唐琛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明明笑的眉眼生動的模樣,卻始終衝淡不開那股冷色,大概是她的皮膚太白,構成了一種涼薄的冷清。
在乎的人?
她心裏還有在乎的人嗎?
男人唇畔的弧度染上一絲嘲諷,抬手拍拍她的小臉,“喬蘇,你跟我說這些有意思嗎?是想讓我同情你?答不答應收購,你以為你能做得了主?你為什麼不去問問你爸,或許他很樂意呢?”
“不可能!”她猛地清醒,神情焦急的道:“我爸不可能答應你的,唐琛,你是不是又對他做了什麼?”
喬家唯一的底牌就剩這家公司了,如果沒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了,喬振邦混居商場那麼多年不可能這點道理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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