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那高高掛在天空中的月亮為沈若君照亮了一條前進的路,好在,曾經懷若走丟過,為了能夠時刻找到懷若的存在,她在他的身上放了一種隻有她和慕輕言才能夠嗅的出來的香味。
跟著那個香味而去,在不遠處便聽到了對話的聲音,那是國師的聲音。
“你這個小東西,真沒想到沈若君居然把你生了下來,那又如何,我的兒子都已經死了,你也不能活著。”
國師說著把慕懷若放進了一個袋子裏,隨即那袋子被緊緊的綁著,上麵束縛著一塊大石頭。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那是石頭來揚起手臂衝著布袋正欲砸了過去,沈若君便無法淡定的觀察,便衝了出去。
“住手。”
沈若君怒不可遏的站在了國師的跟前,她的目光卻停留在那布袋上,那布袋中的孩子仿佛是聽到了沈若君的聲音,便開始不安的動了起來。
國師很是憤怒的一腳踩在了布袋上,沈若君隻聽得悶哼一聲,心疼無比。
“你究竟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放了懷若。”
“我想要什麼?你殺了我的妻兒,還想問我要什麼,如果你真的要救這個孩子,你就親手殺了自己,血流成河,我就信你。”
說罷,扔了一把匕首到了沈若君的麵前。
那把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刺目,可那卻是唯一可以救懷若的辦法。
沈若君拿起了匕首,狠心的咬了咬牙。怎奈,還沒有抹脖子的時候,慕輕言卻伸手握住了那把匕首,鮮血順流而下,滴落在若君的衣裙之上。
“你放了懷若,這個皇位,朕給你。”
慕輕言一把奪過那匕首,狠狠的甩在了地上,道。
國師抬起腳,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道:“你就算不讓,我也可以得到,皇上,你難道沒有一點兒感覺嗎?”
話音剛落,慕輕言便覺得傷口處撕心裂肺的疼痛,快速的一瞥,便看到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不斷的變黑。
隨即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放在了身後:“哼,你休的在這裏胡言亂語,你若是動了懷若一根汗毛,朕必定讓你五馬分屍。”
說著慕輕言便衝了上去,兩個人便開始扭打在了一起。
見如此,沈若君不敢怠慢,匆忙的跑到了那布袋麵前,解開了懷若身上所有的束縛,經受恐懼的懷若緊緊的抱著沈若君的脖頸,不敢撒手。
“懷若,不怕,不怕。懷若,背過身去,娘不讓你轉身,你就不能轉身,聽到沒。”
沈若君把慕懷若抱到了一旁,吩咐道。
而正在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很明顯慕輕言已經是占了下風,他的傷口還在惡化,身體幾乎是疼痛難忍。
“怎麼,你以為這樣沈若君就能夠不恨你了?笑話,你放心,等你死了,我就把沈若君和慕懷若統統送過去給你陪葬。”
國師把匕首狠狠的插在了慕輕言的胸口,道。
慕輕言緊緊的抱著國師的大腿:“隻要朕沒死,就,絕對,不會讓你上海他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