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滿不在乎地說道:“咳咳咳,是啊,我這麼花癡的人,肯定不會害羞的,你真是棵蔥,並且還是大蔥。”
他的樣子有點古怪,應該可以用詭異來形容。
我說道:“你怎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字?”
他撇撇嘴,說道:“不錯,你臉上寫著兩個很大的字。”
我趕緊攔住了他,說道:“得得得,狗嘴巴裏是吐不出象牙來的,所以我是不指望你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所以你還是閉嘴吧。”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
他一邊往後麵退,一邊嗚嗚嗚地說著。
隻是,聽不清楚,他究竟是在說著什麼。
我一直將他逼到了一邊,然後伸手叉著腰。
雄赳赳氣昂昂地說道:“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你對我評頭論足的,當然適當的誇獎還是可以的。”
他抖了抖,說道:“你都說我狗嘴巴裏是吐不出象牙來的,還指望著我說什麼?”
我聳聳肩膀,說道:“我是盼望著你能偶爾間歇性地抽個風,說幾句人話。”
他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就像是天邊那勾彎月。
雖然有點彎,但是還是非常的明亮。
隱約的還能看見月亮上的黑色的斑點。
就像他的瞳仁一樣。
我伸手在他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後很嚴肅地說道:“你必須要潔麵了,油很多。”
臉還是那麼嫩嫩的,摸起來很舒服。
說完了之後,我趕緊轉身,往我的房間裏走去。
他在後麵喊住了我,說道:“不要走。”
我腳下不停,而且越走越快。
他似乎追了過來,我趕緊撒腿就跑。
他在後麵追。
雖然我跑不過他,但是還是要跑幾下意思一下。
怎麼好像感覺,一個接客接了三十年的老妓女。
在客人問她的時候,她還半推半就地說道:“人家是處女————。”
咳咳咳,自然我不可能是這個老妓女——。。
我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他跑上來了,攔住了我的路。
我很不耐煩地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這麼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覺,我還想睡覺哩。”
他笑眯眯地說道:“我知道你要睡覺了,所以想要送你回去。”
“誰要你送啊?”
“我啊,我要送你的,好了,好了,乖,夫君抱著你回房。”
“走開啦,你才不是我夫君,我不要你抱!”
我掙紮著,想要從他的臂彎裏掙脫下來。
但是很遺憾,我怎麼掙紮都掙不下來。
他笑著說道:“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在我的懷中,是很溫暖很安全的。”
我咬著牙齒,說道:“我不稀罕。”
被他就那麼地抱著進了房間。
他放下了我,我站在門邊,笑眯眯地說道:“現在,我要睡覺了,你還是趕緊走吧。”
他眉頭挑了挑,做了個極具挑逗性的,很風騷的眼神。
“你讓我去哪裏?晚上我能在這裏留宿麼?”
“留宿?”
我裝作非常吃驚的樣子,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咳咳咳,客官不好意思,小店現在不營業,請便吧。”
他往我的身邊踱了踱,說道:“真的嗎?”
我瞟了瞟四周,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