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圈,熏琴隻得又回到台階上坐著。
那就看他們誰先進門,誰先回來就找誰。
“殿下,您怎麼會在這?”不知道等了多久,在熏琴就快要睡著的時候,祭玄終於回來了。她還沒發現他,他就先看見她了。
“我在等你,你可算是回來了!”熏琴頓時清醒過來朝他跑去。
“等我...?”祭玄不禁有些詫異,他何德何能能讓神女殿下坐在門口等...他。
“嗯。我有東西要送給你,這隻簪子我覺得很適合你,請收著吧!”熏琴從衣袖中拿出已經事先準備好了的簪子。
“簪子?”他猶猶豫豫的遲遲未接,“殿下為何要送我這個?”
“反正我留著也沒有用,還不如送給你。你不喜歡?我可是很中意這隻簪子才買下它的。”見他未接過,熏琴麵上雖還是微笑,但是心裏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這是女子用的吧?”祭玄臉色不太自然,難道他最討厭被說成是女人?對了,這麼說,他們剛見麵的時候她以為他是女的,他也用不悅的眼神瞪了過來。原來是無意中就拉了仇恨值。
“不是,這是男子才能用的發簪。但是我很喜歡就買下來了,想遇到有緣人再送。現在總算遇到了,我覺得它很配你的氣質,你戴上一定很好看。”熏琴慌忙解釋道。
“祭玄是下人,不配收殿下的禮物。殿下的有緣人應該是地位與您相稱的人才是。對不起,殿下。這麼貴重的禮物祭玄不能收。草民先去放草藥了。”他說完,移開目光匆匆從熏琴身旁走過。
好不容易送次禮,還被赤裸裸的拒絕了。
【熏琴夢中】
“休想把我們分開,我無論如何也要和他在一起!”一女子衝著對麵的白發男子吼道。她身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發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長發及垂腰,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麼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著一根銀製的細項鏈,隱隱約約有些紫色的光澤,定睛一看,隻是紫色的晶石罷了。
“你!你這不孝子!你真是想氣死吾了!”白發男子他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藍絲線束著一半以上的淺白色頭發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
“他是魔你是神,你怎能跟著他廝混!”旁邊另一個看上去有些上了年紀的婦女身穿一件鵝黃色鑲金邊袍子,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裏,也是豐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