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鬼族,修羅殿外的夜很沉。
花於傾試圖扭過頭,去看一眼南宮錦,看一眼此時的他到底是怎樣的表情,卻被他死死按了回去,依舊被他以後入的方式狠狠折騰著。
毫無疼惜。
兩年來,南宮錦每次同她歡愛,別說是親吻,即便是看她一眼,他也不願意,當真是討厭的緊。
完事後,南宮錦抽離,花於傾全身都像被馬踩過一樣,他從她身上下來,她雙腿哆嗦著,艱難翻過身,看見他正提起褻褲,冷漠的臉上沒有**褪去的痕跡,隻有對她的嫌棄。
“花於傾,你很爽嗎?”
南宮錦話語中諷刺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無論經曆了多少次,花於傾還是不習慣,感覺到胸口有一刹那的刺痛,不等回答南宮錦的話,對方已經替她做了回答,“爽了,就去給琴語治病,她剛才說疼了……”
疼?
床褥上都染上血了,她的疼,他難道就看不到?
他剛才用了多大的力,近乎在施虐,他不知道!
委屈湧上花於傾的胸口,“南宮錦,你我成親兩年,難道你就不能對我有一絲一毫的疼惜嗎?”
“疼惜?”
南宮錦笑了,冷笑!
“本君為什麼要疼惜你?你也配!”南宮錦的眸光深沉,語氣加重了幾分,“花於傾,這門親事的結果,你從兩年前就已經知道了,兩年前你見不得琴語同本君恩愛,硬逼著本君娶了你,兩年後,你居然有臉跟本君談疼惜!”
“不是,我——”
不是見不得,她是真的喜歡他。
南宮錦沒有給她說出口的機會,“不是什麼!我什麼?怎麼,你自認為是天族的帝女,是個男人就該愛上你?本君就該愛上你!花於傾,別太高看了自己。”
他惡狠狠說完,催促道:“別廢話了,快去給琴語治病,她該等急了。”
是啊,是她太高看了自己。
當年,大家都知道四海八荒有一場盛世婚禮,戰鬼族的大將軍,貴有戰神封號的南宮錦,以鮫人淚為聘禮,風風光光娶了天族的帝女花於傾,可是卻鮮少有人知道,這場婚禮還有讓世人垂涎的鮫人淚,皆是花於傾討來了。
南宮錦娶她的目的很簡單,因為她貴為天族帝女,鳳血可滋養萬物,而南宮錦心中的摯愛,琴語因久病纏身便需要她的鳳血滋養,得以續命。
而她便是用這個目的,讓他娶了她。
南宮錦一直覺得,她是因為嫉妒琴語,嫉妒這個曾經伺候過她的丫鬟,竟然得到了戰神的寵愛,所以硬逼著他娶了她。
可事實不是這樣的!
當年,群仙宴上,她遠遠看到一襲白袍的他坐在桃花樹下,旁若如人的品著杯中的酒,讓她生出了一種,歲月靜好,隻此一人的感覺。
所以即便清楚這門親事的起點沒有愛,過程也許不盡人意,可就為了那點可笑的愛,她想要堅持。
因為靠著女人的直覺,她總隱隱的覺得,南宮錦為琴語所做的一切,也許不是愛,而是彌補。
可事實讓她發現,一切不過她錯的太離譜。
兩年來,他對她不聞不問,隻有在琴語需要換血時,他才會在當夜趕來,狠狠地折騰她,不知道何時起,形成了這樣的定律,他愛她一次,她就為琴語治病一次。
……
花於傾換好衣服,那一處疼得厲害。
可還是撐著疲憊的身體,趕往清雅居,因為他剛才“疼愛”過她了,不是嘛。
剛進清雅居,看到琴語正往身上套衣服,來不及遮掩的肩上,脖子上全是青紅的痕跡,花於傾才剛跟南宮錦歡愛過,自然清楚那痕跡的意義。
“讓鳳妹妹見笑了,我知道宮錦剛從妹妹那回來,有些累,想他歇息,可他偏要來折騰我,哎,為了我,他實在太任性了,現在又讓妹妹來給我輸血,難為妹妹了。”
琴語的話說的得體,可是兩年來,也足以讓花於傾看透她的本性。
這也是為什麼,被南宮錦折磨了兩年,明知他那麼討厭她,花於傾還是沒有選擇放棄。
“琴語,南宮錦知道你善良偽裝之下那顆善妒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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