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所謂何事?”蔡天生裝出一副詫異的神色。
“這是我母後讓我交給你的!”佩瑤公主將一封信交到蔡天生的手上,信粘的十分牢固,一看就知道十分重要。
難道是為了蘇霓裳?
她縱然沒有見過太後,也知道太後的為人,就算是國家大事都不能動搖她半分,但是蘇霓裳就不一樣了,隻要跟蘇霓裳有關,太後肯定會先自亂陣腳。
且這段時間她見末容的時候,也未曾看到蘇霓裳的身影,加上末容心狠手辣,她也有些擔心蘇霓裳的安危,畢竟之前的情義還在。
她正要將信箋打開,佩瑤公主道:“如果你願意和我母後合作,我就回複一聲,如果不願意就算了。”
“你不是一直站在蘇墨陽那邊嗎?”蔡天生看著她,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三哥現在都陷入了癲狂的狀態,母後說三哥遲早會被自己的野心逼瘋,所以讓我遠離三哥。”提到蘇墨陽,佩瑤公主眼中閃現出一絲憂慮。
畢竟有蘇墨陽給她撐腰,她才能夠登上皇後的位置,不然就算黃鷲國太後掌權,一切也是一個未知數,也難怪佩瑤公主會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隻是佩瑤公主的臨時倒戈還真是讓她有些不適應,她思索了一下道:“你告訴太後,隻要有利於兩國友好,我願意與她合作。”
“真的?”佩瑤公主眼中閃現出光亮,“想要與我母後合作,就要讓皇上立我為後。”
佩瑤公主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仿佛不立她為後天就回塌下來一樣。
“蘇昭儀,這件事情需要皇上定奪,與我無關,還請蘇昭儀不要為難於我。”蔡天生的話語中多了一份涼意,“還有蘇昭儀若是還想在這好好的活著,就要知道什麼是安分守己,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不然……”
“你威脅我?”佩瑤公主看著蔡天生怒聲道。
蔡天生無所謂的看著她,一副我就是威脅你了,怎麼著吧?
佩瑤公主就這樣看著她,卻也無能為力,畢竟她隻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昭儀,現在在宮中可以用沒有地位來形容。
蔡天生將信箋拿在手中,衝佩瑤公主揮揮手,笑著離去。
她回去之後,端木傾城正在看京城裏的軍事部署,蔡天生走過去一看,不覺有些詫異:“怎麼上麵全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場地?”
端木傾城寵溺的看了她一眼:“有時候越是在旁人看來無關緊要的地方越是這場戰役勝利的關鍵。”
“你的意思是?”蔡天生猶豫的問道。
“不錯,這個軍事部署是末容拿給我的,這些地方看似布置了很少的人,其實不然,我已經將自己的軍隊安插在這裏,隻要末容敢行動就能夠殺他一個措手不及。”端木傾城笑著說道。
“隻是這些地方好像不太容易藏身,難道皇上不怕被末容發現?”蔡天生有些不解,畢竟對軍事她並沒有多少意識,因此也不敢太過於妄下結論。
“他不會發現的,因為他的人已經死光了!”既然要做,那肯定要萬無一失,而這就是端木傾城的萬無一失。
隨即端木傾城看到蔡天生手上的信箋道:“這是什麼,看紙質的做工應該不是出自本國。”
“不錯,這是剛才佩瑤公主交給我的信箋。”她說著將信箋放在桌子上,“看剛才佩瑤公主的神色,好像上麵有些蹊蹺,所以我才將它拿回來。”
端木傾城的神色一動,頓了一下道:“自然有蹊蹺,因為上麵被人下了蠱蟲。”
“看來這次是衝著你來的!”蔡天生笑著道。
隻可惜他們打錯了算盤,端木傾城的也深得蠱術的真傳,縱然沒有蘇墨陽和安陽純那麼厲害,卻也能夠做到百蠱不侵,因此對於這些東西他還不放心心上。
忽然端木傾城將目光放在蔡天生身上,好一會才道:“你是不是也中了蠱毒?”
“我不知道皇上在說些什麼!”蔡天生搖搖頭,否定了端木傾城的說法。
端木傾城看著她,他分明在蔡天生的身上感受到了蠱蟲的信息,而且他在她身上也有一種不同以往的感覺,他說不上來,卻也能夠肯定自己的判斷。
畢竟經過了那麼多事情,他對蠱蟲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蠱蟲一直沉睡還好,隻要蠱蟲蘇醒,他就能夠清晰的感覺道。
“如果你真的問心無愧,那麼你敢不敢將你的手伸出來讓我看看?”端木傾城將蔡天生的手拉過去,上麵出現了一道疤痕,正是那日蘇墨陽的手流血的地方。
蔡天生隻知道上一次與蘇墨陽會麵,手心傳來一陣疼痛,卻沒有想到哪怕沒有流血卻留下了一道疤痕,正要將手縮回去,被端木傾城死死的拽住。
端木傾城的手在她掌心劃過,眼中的神色變化了好幾次,最後凝聚成一抹殺意。
“你還要騙我多久?”端木傾城臉上的青筋暴起,看著她的眼神,如同一頭野獸,很不能將蔡天生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