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就不怕他臨時變卦,你別忘了清遠的身邊也有用毒高手!”自從有了這次鼠疫的病毒之後,上官雲舒直接將矛頭指向了魏涼,畢竟沒有一個人比魏涼更加懂蠱蟲,懂如何煉製毒藥。
“你放心,這個人雖然是殺手,可惜心裏素質並不成熟,給他服下毒藥一個是讓他知道什麼是警惕,另一方麵也是讓他明白背叛的下場,你覺得如果清遠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還能活的了嗎?”清遠這些天接連失利,情緒也容易牽扯上其他人,他手下的人早就已經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蔡天生這樣說,也是甚知用人之道。
“我是說不過你,不過到時候清遠若是對你不利什麼的,我不在你身邊,你也就等死吧!”上官雲舒說這話多有打趣的意思。
“好了,我們先離開這裏,以免被人發現。”端木傾城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現在百姓都當清遠是神一樣的人物,那麼他就讓百姓看看清遠的真麵目,想到這端木傾城點點頭。
“上官雲舒,你回來的時候可有見到清遠?”端木傾城話語平淡,對於上官雲舒,他還是一直以禮相待,畢竟他是白虎幫的人,且也算是他的半個朋友,所以在他麵前端木傾城從來沒有擺過皇帝的架子,也可以說擺也沒有用,他繼續道,“屍體在這總不是一件好事,不如通知清遠來認領比較好。”
“皇上原來也有這樣的一麵,好那我就幫幫你!”上官雲舒目光也隨即落在這三具屍體上,想法與端木傾城不謀而合。
“這裏這麼多百姓,事情弄不好就會出現反效果。”卓無形當即表示不同意。
上官雲舒看著他,恥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什麼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說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我們就這樣輕易錯過了,你難道不覺得可惜嗎?真是迂腐!”
卓無形眼中情緒複雜,除了蔡天生和端木傾城之外,能夠入他法眼的也就是上官雲舒,因此上官雲舒這話開口,讓他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上官雲舒拍拍他的肩膀繼續道:“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做絕對安全,你們先回去吧!”
他唯恐天下不亂,蔡天生和端木傾城對於他這個樣子已經習以為常,端木傾城對卓無形道:“我們先回宮,這裏交給他一個人就行了,如果他辦不好自然會回來接受處置。”
“可是……”
“可是什麼?堂堂七尺男兒半個事如此的墨跡,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上官雲舒一邊說,一邊將他們往外推。
卓無形剛過牆角處,看到一個士兵往這邊而來,應該是來尋他們的,臉色一變一個轉身躲開上官雲舒的動作道:“有人來了!”
“正好,我們先離開再說!”蔡天生看了這個人一眼,他正是清遠的貼身侍衛,心中十分高興。
他們從另一條道路上退出去,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看著,上官雲舒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找清遠。”
說完,衝著剛才清遠呆的方向而去,現在清遠一方麵要消除端木傾城的戒心,另一方麵還需要安撫這裏的民心,加上現在百姓都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惜他什麼都做不了,就連以前收集的那些藥物都成了廢物,腐爛在倉庫裏麵,也不敢拿出來。
“清公子,好久不見!”上官雲舒坐在樹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清遠厲聲喝道。
“我是什麼人就不勞煩清公子費心了,不過我敢說你很快就會失去現在得到的民心,你信不信?”上官雲舒的挑釁讓清遠恨的咬牙切齒,他一直被人丟棄,然後被人不恥,心中最痛恨的就是對他輕蔑之人,心中對上官雲舒的恨又加了幾分。
“清公子別生氣,你去旁邊的拐角處去看看就知道了,當然信不信由你,我隻是一個送信的,走了!”上官雲舒吧嗒吧嗒的將話說完,不等清遠開口,直接消失在他麵前,氣的清遠直跺腳,恨不能現在就殺了他。
“來人,跟我去拐角處看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還賭不起。
“阿三他們幾個回來拉嗎?”清遠皺著眉頭問道,他派他們幾個去對付蔡天生按理來說早就已經回來稟報了,可是現在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靜,他的心裏多少有些忐忑。
“還沒有,不過有人看見阿四從水庫的地方走去,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了。”一個士兵急忙說道。
“這個阿四,竟給我添亂。”清遠眼中的殺意越來越重。
他們來到拐角處,這裏與其他地方不同,一片寧靜的肅殺之氣,清遠皺皺眉頭,腳步在牆角處停下隨意指了幾個人道:“你們幾個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是,公子!”這幾個人往裏麵走去,這裏除了一股血腥味之外,並未發現什麼痕跡,他們的心本就不在這個上麵,因此對於血腥味的來源並沒有做過多的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