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跪在端木傾城麵前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隻是剛巧路過這,並沒有別的意思,還請皇上恕罪。”
端木傾城看清他的長相,正是剛才他們在路上遇到的那個鬼鬼祟祟之人,他還未開口,上官雲舒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身上:“沒有別的意思就能夠一直在這偷偷監視,這恰好路過難道就是偷偷的觀察而不是趕緊離開?”
小太監哪裏承受的住上官雲舒這一拳,當即身上一陣紅腫,他咳嗽兩聲,低著頭不敢多說一句話,唯恐再次遭到上官雲舒的毒手。
“誰派你來的?”端木傾城厲聲問道。
本來他心裏就害怕,被端木傾城這一聲怒喝更是嚇的七魂不見三魄:“奴才不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還請皇上明察。”
端木傾城將他的手一把掰開,上麵赫然出現一個五角星,隻是這個五角星相比之前的那些人都要顯然一些,可以看出他體內的蠱蟲剛放進去不久。
“明察?這是什麼意思?你可別告訴朕這是胎記!”端木傾城將他的手甩開,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身上。
小太監本想打死也不承認,沒想到端木傾城竟然會發現他手上的痕跡,怔在原地,不敢出聲。
“皇上,我剛才看那隻貓應該是餓了,反正他也不準備開口,不如將他喂給那隻貓吧。”上官雲舒一把抓起他就要往外麵走去。
他一想到碩鼠的目光心裏就害怕,掙紮道:“皇上我說,奴才什麼都說,奴才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端木傾城衝上官雲舒揮揮手示意他將小太監放下來,他道:“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有幾個同黨,隻要說錯一句,今晚你就是碩鼠的晚餐。”
“奴才真的不知道背後之人是誰,隻聽人叫他清公子,一般他們有事都會直接找奴才,奴才實在不知道還有誰。”
蔡天生本就懷疑這件事情與清遠有關係,此時他說出這三個字更加確定了蔡天生的疑惑,剩下的就是如何能夠順著清遠這一條線走下去。
“你們如何聯係?”上官雲舒上前一步,一股巨大的危險氣息在小太監身邊環繞。
“我們每天會將宮內的消息放在冷宮裏的梧桐樹下,其他的奴才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們放過小人吧。”太監哭著說道。
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上官雲舒隻覺得揍他都掉價,連動手的興趣都沒有了。
蔡天生往他嘴裏放了一顆藥丸:“這是蝕骨散,每過七日就會發作一次,若想活命,三日之內來我這拿解藥。”
“是,是,是!”他對蔡天生自然不會陌生,一個勁的點頭。
小太監離開之後,端木傾城道:“沒想到碩鼠居然真有這樣的能力,我們現在去冷宮看看,應該不會令我們失望。”
他們剛起身,卓無形匆忙的往他們這邊而來:“剛才碩鼠往冷宮那邊而去,我怕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先來告知你們一聲。”
“無妨,我們過去看看!”端木傾城點點頭,對碩鼠的表現十分滿意。
剛走到冷宮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慘烈的叫聲,是女子的聲音,蔡天生對卓無形道:“你快去阻止碩鼠,我有話想要問這個宮女。”
卓無形順著聲音跑過去,碩鼠剛咬在她的脖子上,卓無形衝碩鼠吹了一聲口哨,碩鼠看到主人來了,才將咬下去的牙齒鬆動下來,得意的跑到卓無形的跟前。
這個女子被眼前這一幕嚇的暈了過去,蔡天生上去為她檢查傷口,還好她隻是嚇暈了,她按住這個人女子的人中穴,手順便掰開她的手掌,發現她手上並沒有五角星的標記,這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目光落在卓無形的身上,卓無形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怎麼回事。
等這個女子醒了之後,看到碩鼠差點再一次暈過去,被蔡天生及時扶住,她看著這個女子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深夜來冷宮?”
“奴婢前一段時間患了鼠疫,聽人說這裏有東西可以治療,所以過來看看!”宮女深怕蔡天生不信,抓著她道,“奴婢說的句句都是真的,你們一定要相信奴婢。”
蔡天生見她有些驚嚇過度,輕聲細語對她說:“據我所知得了鼠疫之人都已經被隔離起來,你怎麼沒事?不僅沒事,連發作的跡象都沒有。”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隻會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出現鼠疫的症狀,其他時候與常人並沒有區別,因此才沒有人看出奴婢也患上了鼠疫。”宮女一心想要解釋清楚,可惜她越解釋,神色越慌張。
上官雲舒的耳朵動了動,示意他們安靜,隻聽到牆外麵傳來一陣敲擊的聲音,宮女驚恐的看著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