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隊,您隻比我早來一個月,這些事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小警察狐疑的問道。
“我來的時候忠哥還是大隊長,恰巧被分到他的隊裏,隻是沒一個月他就出事了,後來我就跟了周隊到現在。”徐良說道往事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小警察的表情怪異中帶著一點木訥,連跟了楊忠不到一個月的人都如今都是副隊長,自己怎麼就偏偏晚來了一個月呢?有時候不信命也不行。
“那小子開始了。”小警察驚呼了一聲。
兩人緊緊的盯著屏幕,他們不相信李陽能治好楊忠的病的,隻是好奇心驅使他們看下去。
當楊忠把上衣脫完的時候,李陽一臉吃驚。
楊忠前胸後背有十幾道傷口,有刀傷有槍傷,最長的刀傷從胸口拉到了小腹,縫合後的傷疤跟一條大蜈蚣似的,他是一個真正敢跟壞人拚命的警察。
李陽肅然起敬,對這樣的人打心眼裏佩服,捏針的手都比平時認真了三分。
在另一個審訊時利,另外兩名警察在審問陳興和。
“什麼?是你讓人綁架了你女兒?”兩個警察要多震驚就有多震驚,一個人為了試探女兒的男朋友居然用這種手段?
“我的人就埋伏在周圍,如果我女兒有危險他們會第一時間衝過去。炸藥也是假的,隻是我沒想到有人躲在暗處真的想殺我女兒,請你們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凶手!”
陳興和想想都後悔,更多的是後怕。
兩個警察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問道:“你說你女兒身上的炸藥是假的?”
“我怎麼可能會用真的炸藥?”陳興和說道。#@$&
警察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那如果我告訴你你女兒身上的炸藥是真的,而且在她逃過爆炸範圍的時候炸彈已經啟動了了呢?”
“這怎麼可能?”陳興和忽然一驚,自己怎麼會殺自己的女兒?
“這是真的,你女兒當時隻有五分鍾時間,如果那個叫李陽的剪錯了引線,他們兩個現在已經死了!”警察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的說道。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陳興和看的出來警察沒有說謊,他的心猛然一驚。
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他和司機,一切都是司機安排的,如果綁在陳子琪身上的炸藥是真的,那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
他的心頓時沉了下來,一張臉異常冰冷。
……
“周隊,這枚炸彈是什麼人拆的?”
金陵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一間辦公室裏,鄒世超十分吃驚的問道。
他三十來歲,身高一米八五,有著精致的五官,人長得帥不說,還是局裏頂級的拆彈專家,曾多次代表金陵市公安局去帝都甚至國外執行拆彈任務並多次立功,是金陵市十大傑出青年之一,得到了很多女人的青睞。
單單是局裏,那些沒有對象的女警就有十之**對他有意思。
但所有人也都知道,他喜歡的是周彤。
一個是公安局的第一美女,一個是公安局第一帥哥,兩個人都又那麼傑出,在別人看來他們的確是天生的的一對。
但周彤隻把鄒世超當做了同事,他則契而不舍的追她好幾年,始終沒有放棄。
“我正要問你,你能不能看出來拆這枚炸彈的是誰。”
周彤就是不知道是誰拆的炸彈才把鄒世超請了過來,每個拆彈專家都有獨特的手法,那個圈子本來就不大,希望他能看出什麼。
鄒世超又仔細檢查了一遍,越看越心驚:“炸彈外麵沒有受到任何損壞,拆拆炸彈的人也沒有用過任何工具,就像有人用一雙無形的手伸進去把炸彈內部結構破壞掉了。
就算是我在沒有頂級裝備的情況下也很難做到,炸彈是從哪裏找到的?”
周彤心裏微微驚奇,在金陵居然有比鄒世超更來還的拆彈專家?她怎麼不知道?這人會是誰呢?
“西郊。”念頭閃過之後她把大致的事情敘述了一下。
鄒世超英俊的臉上滿是詫異,目光再次落在了炸彈上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走了進來:“周隊,我有事情向您稟報。”
“鄒隊長是局裏的人,案件他也知道了,有什麼就說吧。”周彤沒有要隱瞞鄒世超的意思。
這個警察也沒覺得奇怪,把調查到的事情做了報告。
“我們經過對出入西郊的車輛進行排查後發現有五輛車在事故發生的時間段去過西郊附近,但隻有一輛車進入西郊,而且是在爆炸發生之後離開的。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除了其中一個人之外其他人我們都已經帶回來審問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鄒隊長,這次的事麻煩你了。”周彤對鄒世超表示感謝,另一層意思是我要去辦案了你該走了。
鄒世超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裏帶著柔情:“我們之間不用謝字,幫你是理所應當的,聽你的意思犯罪嫌疑人應該就是拆炸彈的人,不知道我能不能去見見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