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他們之間想保護的東西不一樣,自然而然就會有矛盾。
她來的任務就是要解決掉戒玄曜。
如果一般的演戲解決不了,那就用物理辦法,讓他永遠都說不上話。
不過她也知道,戒玄曜不是一個很好對付的人。
所以她今天準備了很多人。
恰好是一個陰暗的巷子口,群架什麼的都太方便了。
陳紅月往後退了一步:
“既然你不願意退一步,那我們就進兩步。”
話剛說完,從四麵八方出來了很多人。
他們的手中都拿著武器,一個個氣勢洶洶的。
他們的目標是戒玄曜,要幹掉戒玄曜。
陳紅月快速的退到了二線,因為她本人的戰鬥力一般。
她隻是懂得一些催眠術罷了,若是真的近戰,她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戒玄曜武力值不必說,麵對這些人小菜一碟。
隻是數量太多了,他根本就沒辦法衝到陳紅月的麵前,做不到擒賊先擒王。
人一個一個的往這邊湧,他一個一個的幹掉,體力一點一點的消耗著。
“砰——”
槍聲響起。
戒玄曜的動作變得遲緩了,下一瞬,各色的武器開始在他的身上開口子。
殷紅的鮮血從他的身體裏滲出。
人的武力值再高,終究是鬥不過槍的。
特別是藏在暗處的狙擊手。
他作為一民特種戰士,卻沒有意識到暗中的狙擊手,是他的失誤。
而他的失誤讓他差點喪命。
陳紅月及時叫停,隨後站在戒玄曜的麵前:
“我最後奉勸你一句,不要再查下去了,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你要記得,你還有兩個孩子和兩個老人要養,不要等到波及你的家人的時候再來後悔。”
說完一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戒玄曜倒在血泊當中,眼前變得越來越模糊了。
剛才陳紅月的話十分的清晰。
陳婉琳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穆瓊月和陳紅月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長得一模一樣。
當初穆安山到底說了什麼才會被放出來?
這一切都是迷。
也許他永遠都沒有辦法查下去了。
就在他倒在血泊當中的時候,留在家中的穆瓊月心口突然猛烈的疼了一下。
莫名的,不知道為什麼。
看到穆瓊月捂著自己的心口,陳婉琳不由得問道: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穆瓊月皺了皺眉頭,然後笑道:
“沒事。”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嘩啦啦的下起了大雨。
好在她和陳婉琳是坐在涼亭裏,沒有被雨淋著。
穆瓊月就這樣看著外麵的雨,莫名的說道:
“現在沒傘的人,全身該濕透了吧。”
陳婉琳隻當做是穆瓊月的一句感歎罷了,所以沒有多說。
隻是下雨了,天氣終究是有些涼。
那時候穆瓊月的身體受到了一些重創,她關切的起身道:
“進屋吧,這裏太涼了。”
穆瓊月奧了一聲,然後在仆人的接送下回到了房間內。
雨太大了,即使是下雨,她的身上還是濕了。
怕穆瓊月感冒,陳婉琳要她去泡一個熱水澡。
在泡澡的時候,穆瓊月的耳邊好像還是可以清晰的聽到雨滴的聲音,而且總是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心口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