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就不必知道了,知道了對你也沒有好處,總之你好好幹,你們的實力很強,現在天狼估計要開始對付我了,因為我不願意跟他們合作,你們也為我爭口氣,想做什麼,我自是會幫忙的,之前介紹你認識的那些人多多少少多可以幫助你,相信我,你們……不,是我們,我們遲早有一天會取代天狼的,華夏的天下是我們的。”
戒玄曜從未看過秦老這般模樣,這個樣子的秦老他不認識,一點都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你覺得我還會繼續這個任務嗎?你知不知道,隻要我上報,你就完了!”戒玄曜威脅著。
但是秦老卻是一點都不怕戒玄曜的威脅,隻是淡淡的笑了,也同樣站起身來:
“你小子威脅我還太嫩了一些,你在地下是臥底的事情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你的軍籍是我親自刪掉的,沒有我,誰也恢複不了,雖然那條命案已經幫你消除了,但是自從你下海開始,你手上沾染的人命估計早就數不清了吧,現在想退出太難了,你要知道,你手下有多少人等著你去養活,還有小月和你的孩子,你沒有能力,你覺得他們能夠平安無事嗎?”
秦老的這句話戳中了戒玄曜的心髒,地下如江湖,進入江湖容易,想退出江湖,除非是死。
這個道理戒玄曜比誰都清楚,而秦老也是抓住了這個原理,這下便是讓戒玄曜想放手都放不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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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走到戒玄曜的身旁,伸手在戒玄曜的肩膀上拍打了兩下:
“好好幹,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說完秦老便是離開了,而戒玄曜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
秦老……真的變了。
……
秦岩今天是自己來的,跟戒玄曜分開之後便是上了車,不過他沒有回部隊,也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秦英遠的學校。
今天是周五,秦英遠上午有課,下午就休息了。
他因為自己的證件成功進入到了學校,並且來到了秦英遠上課的教室,秦英遠教授的是曆史,選修曆史的同學不算多,但是選修的同學們卻是聽得格外的認真。
秦英遠一邊在跟下麵的人講著曆史,餘光之中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這是他第一次來教室裏聽自己上課,不知為何,竟然有種被家長檢查作業的感覺。
現在的秦英遠年紀也不小了,但是在秦岩的麵前,他還是個孩子。
秦岩對秦英遠笑了笑,秦英遠愣了愣,隨後便是繼續上課。
秦岩太忙了,每天都忙著部隊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時間陪自己的這個兒子,好在秦英遠是一個自控能力很強的孩子,也非常的懂事,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為大學的教授。
今天是第一次聽秦英遠講課,不得不說,自己的兒子非常的優秀,他很欣慰。
一上午的時間終於過去了,但是秦英遠的工作還沒有結束,因為下課之後有不少的學生圍在了秦英遠的身邊問著一些問題。
大概離下課一個多小時之後,秦英遠才終於是閑下來了。
此時秦英遠便是拿著自己的教材來到了最後一排,秦岩此時也起身:
“下午還有課嗎?閑的話陪我去看看你媽媽吧。”
秦英遠微微一愣,隨後道:“好。”
秦岩點了點頭,然後一個轉身就走在了前麵,而秦英遠則是跟在了秦岩的身後。
之後兩人上車,秦岩開車來到了秦夫人所處之地。
兩個人和往常一樣,拿著鮮花,站在秦夫人的麵前,秦岩笑著對她說:
“艾文,我和英遠來看你了。”
說話聲音不大,但是卻是那般的包含感情,任誰都看得出,這個長眠於地下的女人被這個男人所愛著。
秦英遠將花放在了秦夫人的麵前,然後直起腰板:“媽,我來了。”
他們好似是在跟還活著的人說話一樣,但是打完招呼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那張永遠停留在年輕歲月的照片上。
秦夫人很漂亮,即使是一個經過風吹日曬的軍人,但是她的五官卻是那般的精致,即使是留著一頭短發,也無法掩蓋她柔美的性格。
兩個人站在那裏足足有半個小時,好似是在進行著一個無聲的儀式。
但是其實是他們的習慣罷了,兩個人都不太會說話,所以每次來看秦夫人的時候都沒有太多的話要說。
半個小時後之後兩個人不由得離開了,走在秦岩身後的秦英遠不由得看了一眼秦岩,心中似是泛起了一絲不好的情緒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哪裏不舒服。
“爸,你是不是又要執行什麼任務了?”秦英遠在秦岩的身後問道。
秦岩別秦英遠問得有些發愣,但是腳步卻沒有停,他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