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門之後,潘新秋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拍著心口說道:“今天讓你破費了,真心地不好意思啊。”
嘿嘿,如果要她給錢,或者AA製的話,她一定會撲過去哭爹喊娘,大罵對方不如搶銀行來得快。
蘇天澤淡淡一笑,如沐春風一般,說道:“有空幫我看看我辦公室的風水。”
潘新秋笑著說道:“其實看不看都差不多,你的辦公室風水肯定非常好。”
“哦?何以見得?”
“因為蘇總裁這些年順風又順水的,一看風水肯定好。”
蘇天澤笑了起來,確實,這些年他一直是順風又順水,不管做什麼生意,都是無比順心。
看來公司的風水真的很不錯。
潘新秋看了看蘇天澤的臉,那張四四方方非常帥氣的臉,在昏暗的路燈下,看上去更是顛倒眾生。
“看什麼看?第一次見到我這麼帥的男人?”
“男人見得多了,隻是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而已。”
遠處,隱約地看見閃光燈閃爍了幾下,蘇天澤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朝著那邊狠狠地瞪了一眼。
就看見躲在車子邊上的一個男人趕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上了車,然後駕著車無比迅速地開走了。
潘新秋笑著說道:“你看你把人家給嚇得。”
蘇天澤說道:“我又不是老虎,他要沒做虧心事幹嘛要被嚇到?”
潘新秋沒有吭聲,她安靜地坐在了車子裏麵,聽著音樂,車子裏麵彌漫著淡淡的迪奧的香味。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側目看著身邊的女人,她正微微垂目,靠在那裏聽著音樂。
那麼安靜的一個人,安靜得像初夏荷塘裏盛開的青蓮,不染纖塵。
在等紅燈的時候,他的手忍不住伸了過來,放在了她的腿上,輕輕撫摸了起來。
手指觸到了她的傷口,雖然她已經用靈咒止了血,但是傷口還沒有痊愈,他的手下手又重,很疼。
看著她皺著眉頭痛苦的樣子,他問道:“怎麼了?不會是我的手那麼準確地觸摸到了你的隱私?不可能啊,我明明是放在腿上的,並且我是往下摸,又不是往上。”
潘新秋:“……”
她表示非常無語,這樣的男人,三句話就離不開本質。
“我的腿今天受了傷,你剛才剛好碰到了。”
“受了傷?”
蘇天澤看了看,說道:“嚴重麼?”
潘新秋說道:“傷口已經處理了一下,擦了一點藥,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蘇天澤說道:“我還是帶你去醫院吧。”
“不用了,晚上就會好的,我回去再擦擦藥膏就可以了。”
車子停在了潘新秋住的那棟樓前,蘇天澤說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潘新秋說道:“不要,我自己能走。”
開玩笑,現在他們兩個的關係似乎才剛開始,這個風流的蘇總裁也似乎對她剛剛開始感興趣,如果這時候讓他知道她有一個兒子,並且是一個那麼大的兒子,估計就再也不能見到他了。
所以,現在她得裝,最好裝得跟處(女)一樣地純潔,不能有半點汙點。
蘇天澤說道:“你是跟誰住一起呢?”
潘新秋說道:“跟我……弟弟……住一起。”
蘇天澤說道:“那有空,喊你弟弟一起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