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忘記告訴你了,第一個對你下毒的人,就是父皇。因為他相信你恨他,相信你要毀了秦國,所以不管父皇多麼的寵愛你,還是要將你置於死地,這就是皇室的親情所在。”說到皇室親情,皇帝的臉上不免有些傷感,他又何嚐不是其中的受害者?“夜北歌,朕一想到這些年來你被朕要挾著,替朕在前線浴血奮戰,而你的母親卻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被無數的男人褻玩,朕心裏就痛快。你放心,隻要朕不死,你母親就不會死,而且會活的快活無比,每日都有無數的男人會去寵幸她,絕不會寂寞的。哈哈哈。”
皇帝放聲的大笑著,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卻不見夜北歌發怒,不由得疑惑的看向夜北歌,卻見夜北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冷靜的讓他害怕。
“夜北歌,你還配做人嗎?為什麼你聽到你母親的遭遇,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羞憤?”皇帝冷聲的質問著,他為了報複夜北歌做了那麼多,並不是為了看夜北歌這般淡然的樣子。
冷眸掃過皇帝,夜北歌內心恨不能殺了皇帝,可他現在還不能那麼做,因為他答應了那個人,會救出他的母親,一如答應了他會保護任天嬌一樣,絕不會食言。
“說完了嗎?”夜北歌冷聲問著。
“夜北歌,你心裏是恨朕的吧?是不是恨不能現在就殺了朕,可你卻不敢那麼做?”皇帝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自以為是看透了夜北歌的心思,得意的說道:“你放心,你母親的下落,朕絕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隻要朕活著,她就會活著。夜北歌,這輩子你都別想贏了朕,因為朕即便是退位了,也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而你卻有著一個比妓女還要下作的母親,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朕會永遠看著你,看著你活的比死了還要痛苦。”
不願再聽皇帝廢話,夜北歌指尖一動,一顆棋子被他當做暗器,射進了皇帝的肩窩,痛的皇帝趴在禦案上,嘴裏痛呼哀嚎著。
“夜北歌,你這個孬種,有種你就殺了朕,你殺了朕啊。”皇帝忍著痛意,坐直了身子,可嘴裏卻依然說著激將的話語,因為他篤定夜北歌不會殺他,“朕知道,這些年來你為了找那個賤人,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可惜你就是找不到她的所在,是不是很痛苦?夜北歌,朕這輩子唯一的敵人就是你,可你卻活的如此卑微,甚至連殺朕的勇氣都沒有,你真是個孬種。”
“不,你這輩子最大的敵人從來都不是本王。”夜北歌冷笑著站起身來,彈開身上的褶皺,說道:“因為,你最大的敵人是你自己,是這個本王不屑一顧的皇位,是你眼裏的權勢和富貴。”
走到禦案前,夜北歌揮手將皇帝從龍椅上掀翻,譏諷道:“既然皇帝也說了,隻要你活著,本王的母親便不會有事,所以本王也不會逼你說出她的下落。不過,本王會親手毀掉你所重視的一切,讓你從九五之尊,淪落為這世上最低賤之人。”
夜北歌的話,讓皇帝眼底深處浮現一抹驚恐,可他不能服軟,更不能說出夜北歌母親的下落,否則等待他的便隻有死路一條。
“夜北歌,朕是太上皇,你敢對朕不敬?”皇帝大喊著,借此麻痹身體上的疼痛。
“你說本王敢是不敢?”一腳踩在皇帝的傷口上,夜北歌冷笑道:“本王不但敢,還會那麼做,而且還會做的讓天下人都不會說本王一個不字來,皇上可要睜大了眼睛看著。”
話落,一腳將皇帝踢開,夜北歌大喝道:“來人,將皇上綁了,帶到秦王府去。”
“夜北歌,你敢。”皇帝臉色大變,留在皇宮裏,至少六皇子會尊重他這個父親,雖然不如皇帝那般有實權,卻也是人上人的生活。
可去了秦王府,不用想,皇帝也知道他將麵臨什麼。
“皇上有心改錯,本王身為臣子,自是不能不領旨謝恩。記得綁縛的繩子留的長一些,也好讓皇上能跟得上馬車的速度。”夜北歌冷聲吩咐著,轉身走到禦案前,提起毛筆來,刷刷刷的寫下了一頁紙來,並且蓋上了玉璽,對走進來聽命的禁衛軍說道:“這個給六皇子,讓他按照上麵所寫的去做。”
進來的禁衛軍是六皇子的人,自然是領命。
隻是在捆綁皇帝的時候,禁衛軍卻是犯了難,他們是六皇子的人,可不代表著就有膽子對皇帝下手,除非是六皇子下的命令。
“來人。”見禁衛軍不敢動手,夜北歌衝著外麵喝了一聲,立即有暗衛跪地領命,夜北歌吩咐道:“按照本王剛才的吩咐做事,讓皇上體驗一下遊街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