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是陸夫人說的那樣。
陸澤川堅決不相信,隻恨自己沒有了記憶,不知道過去的一切。
可為什麼他們這些人,非要這麼用力的欺瞞他,而顧若初也一絲一毫的不願意跟他說過去的事。
寧湘都跟他說了,顧若初是愛著他的。
不管陸夫人怎麼說,他都覺得他不能相信,他必須要找顧若初問清楚。
“媽,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回酒店去休息吧,我在醫院陪小米粒。”
“唉……”
陸夫人歎了一聲氣。
看他那樣子,也沒有要放棄顧若初的想法。
她這個兒子,怎麼就敗在了顧若初身上。
陸夫人出去後,看到顧若初和江遠恒兩個人坐在一起,徑直走到顧若初跟前,冷冷地說:“我是一萬個不想你再跟澤川有什麼糾葛,而且你自己也並不想再跟他在一起,那麼我希望你能果斷一點,跟他斷的個徹徹底底,不要讓他覺得有一絲希望,我再也受不了他再出事。”
陸夫人這麼指責顧若初,江遠恒聽了很不服氣。
他站起來,說:“陸夫人,感情的事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為何不讓他們自己按照他們的意願解決,你這麼咄咄逼人,是覺得顧若初一個人,可以任人欺負嗎?”
顧若初拉了拉江遠恒的衣襟,示意讓他不要爭吵。
陸夫人於顧若初來說,始終是長輩,她當她的兒媳婦時,她也待她不薄,並不想對她不敬。
“別說我說她,我還想說你,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就帶她走吧。”
陸夫人甩下這句話,氣衝衝的就走了。
顧若初連忙解釋,“你不要跟陸夫人生氣,當媽的天生都是控製不住要護著自己的孩子。”
“我是不會跟她生氣,我就是氣她那麼說你。”
“我沒事,我從小到大,冷眼冷語早已習慣如常了。”
她越是這麼說,江遠恒越是心疼。
於是他情潮湧動地說:“若初,我知道我以前讓你傷心過,但是你現在跟陸澤川已經離婚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的補償你,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做任何讓你傷心的事了。”
他說的很直白。
他覺得他應該說出來。
他怕他說的太晚了,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就如那一次,他明明已經解決了所有的事情,他卻要等著顧若曦跟陸澤川結婚,不再鬧出什麼問題,然後跟她攤牌的。
正是那一次的遲疑,讓他徹底的失去了顧若初。
“遠恒,我……不可以,我是離過婚的女人,還帶著一個女兒,你沒必要這樣的,而且我也不想再婚。”
她帶著小米粒,就再也沒有想過要找別的男人了。
“若初,我並不介意這些的,你若是在意小米粒的話,我會視她如已出的待她好。”
“我的女兒,何須輪到你視為已出?”
陸澤川站在病房門口,陰森著一張臉,十分可怕。